话给律师。
虞嘉妃还年轻,自己这样子,以后是难得满足她了。
一个把自己钱投在外面男人身上、过去不安分、今后也很可能红杏出墙的老婆,一个还没来得及验dna、血缘不明的女儿,万一哪天再受气,爆了血管,可不一定再比这两次走运。
两眼一闭,这攒了半辈子的家业难道就给了外姓人?不不不,绝不可能!他拼搏下来的产业,只能给自己的亲骨肉,绝不可能好事了外人。
就算丁婕是亲生骨肉,也只能说明虞嘉妃跟自己在一起时的不忠。
他的心伤透了,再不愿意多想那对母女。
丁志豪找了相熟多年的律师过来,要求修改遗嘱,把公司与几处不动产以及银行资产交由长女丁凝全权托管,因长女还未毕业,暂由公司几名老臣子打理,另重新将名下前两年才添购的房产拨赠前妻杜兰。
律师见他大有一种千金散尽的意思,也没多过问,只尽本分提醒:“丁先生全副产业给了前妻和长女,并不是不可行,只是法律上丁太太现在毕竟是您妻子,也是享有财产权的。”丁志豪咬着牙关,艰难说:“我不离婚,她要是有离婚的念头或者对我半点懈怠,半毛钱得不到!我拖死困死那贱人。”律师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立刻通知了杜兰。
杜兰接到丁志豪律师的电话,要她过去一趟。
电话里,丁家律师说了目前丁志豪的情况和想法。
丁凝陪妈妈一起到医院门口,还没进大楼,远远就看到气鼓鼓的丁婕踩着高跟从电梯出来。
她见这妹妹来势汹汹,把掌心拽着的手机,暗暗摁下键。
唉,真累,自己明明不过是个辣文来的,可从第一天遇到的境况开始,就生生把自己朝宅斗女战士的方向训练。
丁婕跟虞嘉妃一样,除了基本生活保障和有个家能落脚,被丁志豪停了所有银行卡。
她绝不接受这样的小市民生活,来找爸爸说理,还没进门就被吼了出去,下楼一撞见丁凝母女,上前扬起颈子,骂起人也摆了个公主架子:“你可真是厉害啊,连我外婆和舅舅都利用起来了!瞎了我跟我妈的眼,怎么就瞧不出你这满肚子坏水的狗杂种!几个月时间不到,就弄得我们家宅不宁!”
杜兰睫毛一闪,看一眼丁婕,语气温和,似乎要劝慰:“孩子——”
丁凝见杜兰又开始犯佛性,也来不及说,只对着丁婕回讽:“难道这不是报应吗?偷了别人的,又不想还,还有这种好事?你跟你妈瞎了眼,老天可没瞎。”
丁婕正要反诘,杜兰温柔的声音继续响起:“孩子,你——”她傲慢无礼地打断杜兰的话:“你给我闭嘴!”又朝姐姐逼近一步:“不就是想要家产吗?我跟我妈再怎么样,现在也是正牌丁家太太和女儿,你觉得,你跟你妈能有我们分得多吗?好啊,如果你真想要,等我爸死了,舔舔我跟我妈的脚,我考虑多施舍点儿给你们!”
杜兰这回终于顺利讲完两次被打断的话,朝向丁婕,表情认真,语气仍然宽缓和气:“——孩子,你妈是把人丢了把胎盘养大了吗?还是说你这种没家教的,不是人生养的?没事儿回家赶紧玩去,趁现在还没扫地出门。”
丁婕震惊,看着这个一脸祥和的女人,见母女两个撇下自己,渐行渐远,半晌还没回神。
丁凝也有点不敢相信,本来还以为杜兰要当菩萨,劝和说好话,走了几步,大力把妈一抱:“嘿嘿,妈你越来越厉害了。”杜兰微笑,有些谦逊:“正在学习呢。”
母女上楼进病房时,丁家公司的律师刚好出去办点手续。
丁志豪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床上,完全不能自理,讲话含糊不清,歪着脑袋,看着衣着光鲜干净,气态柔净的前妻走进来,想起憔悴枯瘦,连个痰盂都不会拿的虞嘉妃,悲从中来,又悔又恨。
丁志豪这样的局面,丁凝还真没算计到。
本来只是想叫他们鬼打鬼,给自己和妈妈泄个恨罢了,可谁又知道虞嘉妃一家人都自私,丁家□丑闻又这么多。
更重要的是,原来两个人的真爱,这么不坚|挺啊。
原先因为有良好的经济条件,安逸的生活作保障,两个人在彼此眼里是神佛和莲花。
现在两个人在彼此眼里,变成了狗屎和抹布。
这个时候刺激一个病人,好像不怎么有人性?
可是看着身边憋屈了十多年的妈妈,丁凝还是掏出了手机,暗下了刚才录下的对话。
丁婕尖酸刻薄的咒骂斥责从电话里清晰无误地飘出来,每个字都像是重锤落地,敲得丁志豪的心粉碎成颗粒。
听到丁婕骂大女儿狗杂种,丁志豪也飚骂起来:“她才是杂种!”
听到“我跟我妈再怎么样,现在也是正牌丁家太太和女儿”,这意思是说就算把自己气死,就算不是自己的骨肉,也能凭着法律身份,夺自己的产业吗?丁志豪又浑身冻结成冰,之前跟律师商议过的决定,更加坚定了。
再听到那句“等我爸死了”的话,丁志豪更是火冒三丈,控制了好久,才让血压不窜上去,气过之后,又觉得心头悲凉。
呵,原来这就是自己当成小天使,每次回家都款着自己胳膊撒娇的宝贝小女儿啊。
丁凝看最好面子又大男人主义的丁志豪颓丧得像丧家之犬,胡子没人刮,病房冷气低了没及时调高,冻得清鼻涕直掉,看着有些恶心,顺手揪了一坨纸,擦去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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