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都被您这厚脸皮的穷小子骗到手了呢,当然率性。
丁凝心不无整蛊地善意笑。
邵老显然目光如炬,看出她那点小心思,咳了两下,才叫女孩绷紧了脸皮。
邵家这个掌着生杀大权的主儿,短短半个钟头,站在了她这一边,可是利颂恩那边,真的好摆平吗?
利颂恩确实不爱邵泽徽,可是她的家族爱。
更关键的是,她不想给利颂恩难堪,更不想下她面子。
她犹豫了一下,说:“邵董,说实话,我其实本来是打算下楼后,打个招呼就走的。”
邵老眼神里晃过什么,开口:“知道为什么我起初讨厌老二跟你一起吗?”
丁凝说:“我只是小家庭出身。”
邵老倒是十分豁达:“邵家也不过假豪门,四十年前,我父辈全家还在码头卖鱼!一套名牌西服,我跟老二轮换穿着出去见客的时光,也是有。轮名望,甚至比不上利家。”
丁凝越来越喜欢这老人,也开始笑得有些不知羞了:“我跟你宝贝儿子有绯闻?”
邵老笑:“老二跟我说过,你跟阿晟不过是做戏,全为竞标一事。再说了,就算绯闻又怎样?我年纪虽然大,但不是老古董。”
丁凝再难猜出。
邵老凝注她年轻洁净的脸孔:“原因很简单,就是不喜欢老二牵扯在你和n两个女人当中,甚至是憎恨。三人感情太伤人,到头来,不可能会有赢家。”
丁凝觉得这邵老不经商,也能去改行当爱情婚姻学家了,说话太感性了,再不行,去填填那些流行歌词也行。
正琢磨着,邵老似乎考虑了会儿,眉头黯然下来,一瞬间好像很是疲惫,躺倒在背靠上,轻轻叹口气:“开宴还早,如果你有闲工夫,也不烦我这老人家,陪着我,听我说说话吧。”一边说,他一边拿来旁边的相框,摩挲爱妻的脸庞。
丁凝见他一脸的故事,话里藏话,似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讲,心头一动,安静坐回到旁边的脚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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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屋时,夜间有些凉。
听了邵泽辅的故事,丁凝到现在还没回过神,耳朵边好像有什么嗡嗡,有点不敢相信,下楼一吹风,背后还流出冷汗,可是心里头又像是卸下了什么包袱。
邵老说还想一个人呆一会儿,靠在摇椅上,对着露台,请丁凝将唱片机再打开,重复那曲,就再没讲话了。
丁凝见起风了,找了个薄毯,搭在他腿上,就下了楼。
离开大屋下了阶,有个穿着工字背心,露出肌肉的帅哥走过来,笑着递过什么东西:
“小姐,你的手袋,刚落在泳池边了。”
是刚刚那名救生员。
跌下泳池前,手袋一个惯性,幸亏甩到了岸边,没有跟着泡汤,丁凝道谢,打开看了看电话,还好,没有坏掉,心思一动,拨了那个几乎没有主动打过的电话。
她现在无比地想见到他。
那边很快就接了,声音很惊奇,又有压抑的振奋:“凝凝。”
丁凝喉咙有点干:“你是不是想跟我结婚?”
那边沉默了须臾,马上回:“嗯。”
一个嗯字,还掺杂着呼呼风声,丁凝感觉他一边说,一边在猛点头,突然有点好笑:“结婚戒指……准备了?”
他的牙齿开始磨:“你在哪里?”
“不知道,鬼叫你把家里修得这么大,你慢慢找呗,有心不怕迟,总能找到的。”故意捉弄他。
那边几乎是同一时刻丢了电话。
丁凝笑着放下手机,见到面前的帅哥救生员,拍肩膀:“怎么了帅哥?还有事吗?我男朋友要来了。”
帅哥笑笑,离开了。
不到四分钟,邵泽徽出现在视线内。
她目瞪口呆:“你是练短跑的?”
他二话不说,把她抱到怀里,用力搓~揉,她快窒息了,还没出声,已经被他牵住手,蹬蹬跑到了最近的露台上。
夜风习习,晚来香溢,楼下不远处的如云宾客仍在狂欢纵乐。
他把她压在露台上,喘息:“你不怪我了?”
她没来得及说话,才眨个眼,他已经受不了了。
旗袍下摆被他掀到了腰上,她被推得趴在露台上,背对着他,翘起小腰,呻~吟一声,嗔怪:“你怎么这么猴急!我还没说话呢……哎哎……别扯我裙子……哎哎……刚换的新的!”却惯性朝后弓起身子,用浑~圆臀瓣磨他已经滚~烫的翘~挺。
他低吼一声:“宝贝——你这妖精——”把她摁倒,狠狠顶~入。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二叔你不要这么急色,挺枪就上,人家还没说原谅不原谅啊喂……
邵老大跟丁凝讲的故事先卖个关子,素大虐二叔的导火线==
☆、70
一场欢/爱下来,两人精疲力竭。
露台下那边的的看台上,司仪开宴的声音飘来。
丁凝扫了一眼皱巴巴的旗袍角,瞪他:“叫你别乱扯……”
邵泽徽把她后颈一搂,贴到喉结处,亲了一口。
那儿,还有些硬鼓鼓的,没全消,贴在丁凝大腿上,突兀得很。
这人分明食髓知味,还在回味着。
果然,他的唇一勾一勾,跟她咬耳朵:“今天不准走,要管到饱。”
这是饿了多久?她勾住他脖子,踮脚小声:“你是属qín_shòu的,一吃肉就停不下口了。”
胸前大颗被他用手揉裹住,重塑成各种形状,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满溢出来,白得刺眼,让他的身体重新炽热,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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