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业务开始逐渐上手,但基本还是在公司内,处理文案事务。
丁家虽然被邵氏吞吃,子公司内还是保存了小半股份,丁志豪为了保护自己那么点儿钱不好事了虞嘉妃母女,将公司早就转到长女名下,丁凝已经有了支配权,只是之前一直没动的机会。
h城人好投资,七十年代开始由大户至散户的股潮到现在还不褪。
丁凝每天在办公室听着认购权、股票、上市和这些词汇,心想不动都难,借利颂恩的贵圈□,跟在大户屁股后面,游资买盘,放短线玩了两把,账户的钱居然翻了一翻。
她突然发现,钱,比男人可靠又可爱得多。
至少,不会欺骗自己。
邵泽徽差阿男来天颂找过几次。
第一次,阿男还照着东家的吩咐,义正言辞劝了几句。第二次,丁凝懒得听了,盯住这木头男的眼睛,主动开口:“想知道怎么追吉莲吗?”
软肋被重重击中。阿男眼睛一亮,从此在丁凝面前,暗了下去。
——
这天下班,丁凝出电梯正在琢磨哪只蓝筹股好入手,还没走出玻璃大门,杀气迎面袭来。
早知得要面对面1v1一次,丁凝也想不到会是被他活活拖到一楼大厅边的沙发。
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开始是“玩够了,闹够了,该回来了”的平静,在得不到对方任何响应,只收获女孩两个呵欠后,有些坐不住了:“听说你在炒热钱。”
“嗯。”丁凝看看手机,还报了个晚上的金融课程。
邵泽徽扬起眉毛:“跟她就只能学到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丁凝拿起案几上的包准备走:“您多正派,正派到我都不忍直视了。”
他恨透了她每次生气时这种不阴不阳,不冷不淡的反应,弄得自己就像个屁,还不能放,却还是把她的手摁下来,语气尽可能的温和:“你到底要怎样,别吵了。”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主动跟她说,可是当初要是主动说了,她还会跟自己吗。
他不后悔,总得有个时间给她慢慢适应。他暂时放手,就让她适应个够,这么久了,什么脾气都该闹完了,也该好了。
丁凝瞳孔慢慢扩大,盯住他,就像是看到什么稀奇东西:“原来您一直以为这是吵架?对不起,让您误会了是我的不是!这是游戏结束!”说分手都嫌糟蹋了这个词。
邵泽徽在她的眸子里,没有看到任何情绪,心里凉了几分,还是有些不相信,拎起她腕子,唇角有点发冷,轻轻搐动:“你说完了就完了?你当我是死的?”
他自己都察觉不到,从这一刻开始,所有的言行举止添了小男孩的意气。
邪魅狂霸跩来了。丁凝直视他眼睛,一字一句:“那我就想法子,叫您那边不得不答应。”
邵泽徽不懂她打什么算盘,拽起她的手腕:“下周邵园宴会,一干朋友亲戚和邵家合作伙伴都会到场,到时我会叫阿男接你过去。”
她知道他要干嘛,让自己见家长,叫所以人认可自己,把自己介绍给亲戚六眷,街坊伙伴。
这也就是他能给的最大的尊重了……他当时在p城的求婚,也是指的这个吧?让大家都知道自己,给自己一个正大光明的禁脔身份!多么可笑。
她停滞,心里突然纠结了一下,不易察觉地挣开,终于飞出他的手掌,不小心把手腕勾住的手袋也甩到了大理石地面上,里面的手机钥匙哐啷滑了一地。
这举动,是厌弃和不耐。
他看着女孩蹲□去拣手袋,还在碎碎念着试手机和化妆盒有没有坏掉:“我去,前天才买的手机……”
他的心跌了下去。
那边传来年轻女人的清脆声音:
“嗨,宝贝,还没走?”
丁凝整理好手袋,望过去,抬起手打招呼,刚才脸上的冰雪,一瞬间,都消融了。
利颂恩踩着高跟鞋滑过来,笑着跟青脸的邵泽徽对了个眼神,转去丁凝:“晚上跟世汀雷大班吃饭谈合约,车子正好往你家那边过,要不要顺道载你一程?”
“当然!”丁凝飞快拾起包。
利颂恩笑着勾她下巴:“今天这么容易就答应我?不会是拿我当挡箭牌吧。我会不高兴的。”手欠,看丁凝今天穿了条包臀a裙,忍不住滑下去,在鼓鼓的丰满臀峰上捏了一把,丝毫不顾及面前的男人脸色从青到了黑。
丁凝把利颂恩的手抓起来,从屁股上移开,匆匆看了一眼邵泽徽,附耳过去:“你司机当过警察,反跟踪能力好,正好一起,我怕人跟尾。”语气很认真,蹙着眉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声音很细,邵泽徽却都听到了。
她是有多么迫不及待,半点都不想自己靠近。明明知道那个利颂恩是个什么人,谁都不找,去她那儿做事,这是在说完全不介意自己在存在?宁愿被个女人吃豆腐,也不愿跟返自己?
回过头去,她的影子已经没了。
——
回到家里,丁凝拿出还没来及销毁掉的记忆卡,想了想,打开电脑,上网。
次日城内娱乐报馆杂志收到爆料照片。
照片上邵家三公子跟一名妙龄女在自家旗下物业蒙塔里酒店的一楼咖啡室玻璃窗前,拥抱接吻。
妙龄女的身份很快查明,正是跟邵三原先上过一次地方报纸的电影院外雪糕女,现在是天颂旗下实习员工。
天颂老板又是哪个?正是利家的女太子爷利颂恩。
利颂恩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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