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可算是达标?”
语笑嫣然之间,电话那边的通话者既满意也很得意,满意女孩能力,得意又招徕一名开疆扩土的将士,却又轻轻叹了一声。
叹此刻办公室里的那名人。
这小妖精呵,果真是个没心肝的。
办公室内,邵泽徽孤立在厅当中,站了半天,走到电脑前,屏保晃了一下,桌子上下方还没来得及关掉的一个窗口跳出来。
他眸底的深寒一点点溢上来。
——
丁凝搬出酒店的事,过了半个小时,江一进一个电话,传到了邵泽徽这边。
撇下事情过去时,人走房空,招呼都没打,房也没退。
邵泽徽心里早就有了底,可还是没想到这么快。
阿男目视前方:“……丁小姐把我支开……但我赶下楼时,看到接她的车子,好像是利小姐的……”
一通电话拨过去时,利颂恩正扑在手头案卷,接了电话,迎面就觉得一阵冷气杀来。
那边的声音就像冰川:“我只当你是好玩,没想到你是认真的,那笔生意,权当我送给你,你把她还给我。”
丁凝深夜探班,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怪里怪气?
利颂恩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把他拖得久久,他怎么会猜不到有鬼?
那夜站在玻璃窗后,他冷眼亲自看着她躲在电脑屏幕后,心情一点点往下沉降。
拱手将商业成果,由着她去盗,这辈子,仅此一次,也惟她一人了。
等她差不多弄完,他才发出声响,踱步进去。
其后稍一调查,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跟利颂恩见过面。
要是能叫她高兴,让她泄恨,拿去就拿去,一笔生意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不认真?”利颂恩电话的声音在他听来,一如既往的欠打,此刻更甚,“我觉得她资质不错,在公关这一行也很有天分,与其被你安在个子公司打杂,不如我亲自教导,你不把她当回事,可我慧眼识珠,肯定会代你挖掘她的才能。”
邵利二门虽然合作居多,底下物业多了,偶尔也有竞争之歧。
尤其利颂恩出来自立山头后,与利家划江而治,相当于是单枪匹马。
邵泽徽在生意上本来就不是个讲感情喜欢让道的人,利颂恩富家女,出来经商大半也是玩咖性质,这方面霸道要强,不贪图人情好处,只想瞧瞧自己的能耐,所以两人一贯你不帮我,我不睬你,埋头各自干。
最近北欧一个新进窜起的国际品牌欲在本城招徕代理,因为初探亚陆市场,不知水的深浅,想找本土的老行尊做探道人。
没想利颂恩野心大,看上这块肥肉,知道邵氏已经摸熟那家企业内部,做出草案,并且派人跟对方交涉,正好碰上丁凝,半玩笑半认真,就把去盗拿数据资料的任务交了给她。
兵不厌诈,美人计永不过时。
利颂恩并不觉得这举动下九流。
邵泽徽不想跟她啰嗦:“懒得跟你废话。你直接说,她现在哪里。”
利颂恩就爱看他不淡定,笑起来:“活活活活。你能金屋藏娇,就不许我养金丝雀了?邵老二,我们早就说好各不干涉,只是这次不凑巧刚好是一个人。她现在身心都向着我,你逼她回去,又能干什么呢?安啦,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各方面噢活活活。哦对,她那份和邵氏的合约,我今天下午会派律师过去跟吉莲见面,注销掉。”
电话干净利落地挂断。
邵泽徽的火气腾腾冒起来,手机一下子砸向酒店房间的墙壁上,“啪”一声,落地开花。
阿男捡起破烂掉的手机,放到床头茶几上,瞥一眼脸涨得赤胀的老板,心里冷道:该。
作者有话要说:\(^o^)/~
☆、65
女人跑了,还是跟着未婚妻,天都塌了。
一个人有心藏东西,十个神仙也难找,邵泽徽查过利颂恩名下大半物业后,没找到人,叫人每天堵守在天颂门口,也没见着丁凝。
想要叫她出现,只能先取消了签约合同。
合同一废,丁凝果然出现了,每天在天颂上下班,忙得不亦乐乎。
天颂是个年轻又有朝气的公关公司,人员不复杂,进去后,学东西快。
利颂恩荤素不忌的事情,一个圈子里的人其实都心照不宣,只是因为爷爷和邵家的缘故,不可能正式从柜子里出去。
丁凝先听邵庭晟对她的描述,还不觉得,进来后才知,这里简直就是利颂恩的后宫,因为老板的特殊尿性,这些员工就算是直女,时间长了,在争风上位中,多少也得抱抱女上司的腿,跟着起哄,时间久了,演变成了每隔几日,就有人为了利颂恩耍心机吃飞醋。
丁凝刚进公司,跟以前每新进女员工一样,也是引起了小波动,因为是利颂恩钦点,hr那边正常试用考核程序都没走,更被指指点点。
这天早上上班堵车,到公司迟到了几分钟,丁凝叼着三明治和拿着热饮,慌里慌张打卡进门,又听见窸窣议论飘来:“……不知道是n的还是三少的……”
邵庭晟带丁凝第一次来时,不少人看见,所以公司目前分成两派,一半认为是利颂恩的新宠,一半认为是邵庭晟的禁脔,不管怎样,反正都是见不得光的。
有人小声笑:“……说不定是吃两家饭的‘二奶’?”
此二奶非彼二奶,可又名符其实,女人们压声大笑。
利颂恩之前叫丁凝不用理会,女人嘛,就图嘴巴上的乐子,说几天就没事了,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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