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仪式结束,宁文静意外的发现童年将车停在路边。就像当年一样,他默默的等了自己将近四个钟头。
“我爱你。”那天晚上童年第一次对宁文静说。
这一天对宁文静来说失去了很多,又得到了很多。
爱让生命延续,宁文静开始争取,想为童年生个孩子,但是始终没有得到允诺。
“我不是要用孩子绑缚你,我只是希望有一个流着你我血脉的联系。”宁文静哀求着。
“不行!”童年冷漠的拒绝。
有时候,童年对宁文静好的让自己以为她是他的挚爱,宠溺甜蜜,捧着手心;有时候,童年有对她冷漠无情,置若罔闻。宁文静的心如同风筝在空中飘荡,偶尔一揪紧全是因为他,童年的手里紧紧拽着牵动她内心的绳索,这一生如何也逃不掉。
原来真的是罂粟一样的情人,越陷越深,分开时受尽煎熬,在一起短暂却无比美妙。越来越期盼童年的到来,期待他的触碰,渴望他的深入,感受到的不再是痛,而是无尽的缠绵与快感。
偷偷的在避孕套上刺了几个针眼,看着验孕木奉上的两道杠,“我终于可以有一个我们的孩子了”,宁文静心惊r_ou_跳的和童年摊牌。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个孩子,你可以现在就赶我走。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来找你,也不会让孩子知道ta的身世。”宁文静祈求童年能让自己留住这个孩子。
“想要逃开我吗?”童年清冷的声音让宁文静意外,他竟以为孩子是想逃离的借口。
“不,我当然愿意留下来。”
“那就留下吧,孩子和你。”
得到童年的允诺,宁文静暗暗开心,爱一个人,即使他是撒旦,也会幸福。
童年温柔的将宁文静搂入怀中,低喃着:“我爱你,茜。”
“茜?”那是三年来,宁文静第一次知道的名字。
宁文静趁童年洗澡的时候,偷偷打开他的手机翻找,却没有名字叫茜的联系人。是呵,自己真傻,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自己一个情妇。那个茜,是不是幸运的有一个和童年的孩子?
“你在找什么?”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
宁文静慌乱的把手机塞在枕头下:“啊!”背上传来剧痛。
宁文静扭头,童年解下了自己的皮带,把金属扣的一端对准自己的身体袭来:“啊,不要!”宁文静尖叫着求饶。
“不要吗?你不是要更多,越多越好!”童年咬着牙狠狠的拿着皮带猛抽。
“孩子,我们的孩子。”宁文静的哀求只为了腹内的骨r_ou_。
是我要的太多吗,除了孩子,我还要你的真心。宁文静咬紧牙关,不屈服的迎上童年愤怒的目光。他似乎看清了自己的心意,收了手。却在下一刻,没有任何前戏,撕破底裤以后长驱直入。
不!宁文静绝望的看着童年用这种残忍的方式,亲自杀死他和自己的孩子。
宁文静的哀嚎不单因为这个,伤口摩擦的痛她可以忍,只要用双手紧抓住床褥,再痛也会过去。孩子,如果有爱,还可以有……可是,心里的痛与恨,无休无止。
不知道何时昏死过去,再次醒来。童年y-in冷的提醒宁文静:“别想打探我的隐私,别妄想做我唯一的女人。你只是我的情妇,别忘了你的身份。”
或许是厌倦了,不久以后童年再次回来,却是带着让宁文静对彼此感情彻底绝望的命令:“设法去做将军的情人,把他的情报动向告诉我。”
三年,宁文静早就蜕去了青涩,成熟与诱惑驾轻就熟。那个矮胖的男人很快陷进了自己的温柔陷阱,宁文静冲着将军媚笑,内心却在滴血。分不清对童年除了恨还剩什么,却心甘情愿为了他变成仇敌的情妇。还是担心他,怕他有危险,怕他死,恨得越深却越难忘。
任凭这个丑陋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抽搐着将恶心的液体留在自己体内。将军不喜欢带套子,宁文静只能靠吃药来防止怀孕。
被将军发现以后又是一顿毒打,“不愿为我生孩子吗,多少人求之不得?”将军狰狞的表情却让宁文静觉得可笑,当然不愿意!
一次偷会童年的手下被将军的人发现,送进刑室的虐待鞭打并没有使宁文静张口。
“贱货,无法满足你吗,要四处勾引野男人?好我就让兄弟们都好好尝尝你的滋味,让你彻底满足!”
将军让人撕裂宁文静的衣服,一群人狞笑着排队。宁文静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掉,倒是一同被抓住的童年手下吐露了一切,使自己免受了侮辱。
宁文静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却被将军送进手术室做了整容手术,然后被关在地牢里无望的等待。
童年知道自己的处境吗,他会来救自己吗,还是把自己当作弃子,彻底遗忘?
那天,将军放宁文静出来,交待的任务很简单,设法让照片上这个人注意到自己然后甩掉对方回来。四周都是将军的人根本无法逃脱,只能像提线木偶一样照着将军的意思办。
就在完成任务,马上要坐进早已安排好的汽车里的一霎,宁文静看到了童年,她知道童年也看到了自己。童年表情冷然,望向自己的眼神深邃的让人猜不透。坐在车内,宁文静心乱入麻,他能不能认出自己,会不会跟来,如果跟来会不会有危险?等了整整一夜,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宁文静冷笑。
始终没有等到童年,宁文静原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死心。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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