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偏生手头功夫还比不得那云峰寨的二当家,结果叫人给败了,这才害得山匪恼了,将我二人一并捆了带上山去。”
救人之事的确是他提的议,不过他可从未想过拳脚上见真章,故而这怒恼之事真怨不得他。
楚瑞这话,乃是真事,倒是这真切之事落了耳,饶是大度如了韩华,这当口也是忍不得闷了。看着楚瑞那勾挑扬飞的眉,以及“事何怨我”的模样,韩华开口说道。
“是啊,四公子的确没提过出手救人,不过依着在下看来,当时情况实在危及。若是真要救人,待四公子想好了法子,恐怕那姑娘家也不用救了。”
韩华这话,算是给了楚瑞面子,不过萧楚愔可不打算顾及胞弟颜面,当下眸眼已是鄙挑,萧楚愔“呵”冷接道:“等着这混小子把法子想妥了再出手?要我说好在韩公子没等这混小子想了法子,若是真照了他的法。呵,怕是等不得我拿银子去赎了,我保准你们两个这会子就在阎王殿面面相觑了。”
萧楚瑞那一心的法子,谁用谁倒霉,至少萧楚愔不觉着当时他那心里头能打什么正儿八经的主意。这处毕竟还有个韩华,外人杵着,长姐这般颜面全然不给,楚瑞这厢也是闷的,正是恼闷人才刚想开口怨上几句。谁晓得那恼怨的话才刚好出口,那厢的房门已是打开,厢竹从屋外行了进来。
欠着身,而后走到萧楚愔身边,厢竹说道:“大小姐,依了您的吩咐,已经给了掌柜的不少银两,让他管好自个的嘴。若是有人入了客栈询了咱们,便统一告知咱已离开。至于马车的事,也备妥了,今儿稍着歇息一晚,明早就能启程回京。”
厢竹办事,萧楚愔自然安心,当下点着头,说道:“办妥了就好,这种地方终归不能久呆,毕竟还处在人家的地盘上,心里头实在难着安生。里里外外皆是咱不能做主的,若是不仔细点处处留了心神,保不齐还得出事。对了,萧福和萧寿那处,可也安排妥当?”
“大小姐放心吧,萧福萧寿那处已是妥了,咱这一次乘来的马车,已让萧福驾着先离。四少爷和韩公子沐洗时萧福便已动身,毕竟几位少爷还在京都等着,恐着此时心里也是万分焦急。萧福便先一步回京,也是想着快些让少爷们知了此事已了,免得日、日挂焦在心,便是不好了。”
“恩,让萧福快一步回京也是好的。”
这一次的事也够吓人,而且自己还不许他们跟着,想来几人在家已是焦急万分,能先一步叫他们安心固然最好。了着微点,对于厢竹此举很是满意,正欲开口在说什么,忽闻屋外传来杂吵的声音。
声音乱杂,听着怪是闹吵,因了这突然传入耳中的杂闹声。那正欲出口的话直叫萧楚愔暂了压。暂屏顿下,随后倾耳细听,这一番细听后,萧楚愔的面色登时沉了。
外头脚步乱杂,其中夹杂着不少急语盘询,听上去像是在找什么人,而且听那杂乱的脚步声,来的人还不少。
因这突传而来的乱杂闹声,叫屋内四人顿时屏住呼吸。人是带回了,不过萧楚愔心里头始终忧着,若是李雄事后悔了,不愿放弃那十万两白银派人来追,那么他们的处境便糟了。
心中始终忧焦,故而为着迷惑对手,她才决定让萧寿先走,在这宜州镇城上多呆一日,第二日换了马车再启回京。
谁知心里头已经思了对策,并且将其履了,那山寨上的山匪竟还是寻到这处。当那外头闹吵的声音越来越近,吵喧之声逐渐清晰时,屋中四人的呼吸也彻底顿在那处。
闹杂的声音,一路至了屋外,最后在他们屋外停下。杂杂碎碎的脚步声没有继续下离,而是顿停在客房外头,消了的脚步声,也一并顿了四人的心跳。
心已触僵,呼吸更屏,就在气息已顿胸肺差点因了呼屏险爆时,那紧闭的房门竟在这时叫人推开。
猛的推开,呼吸顿促,便是瞪眼凛盯那推门而入之人。一开始还忧着来人是云峰寨的山匪,可当瞧清那推门而入的人,前一刻顿僵的心,下一刻直接落了位,取而代之是满腹迷疑。
一身官服,面带惶惊,这推门赶入的竟是宜州的知州,而他身后随行的,则是州镇衙役。
官差办事,却闯他们屋中,因了外头所现乃是官差,心可算是安了几分。安下的心,人却显了疑,就在萧楚愔不明知州面上的惶惊所因何事,那知州已经快步走了进来,惶而慌惊的跪下,冲着他们拜道。
“下官不知王爷遇险,来护来迟,还望王爷恕罪。”
第一三0章挑明言说
王爷。
这知州的官大人竟然冲着他们跪下,并且道言王爷在此,保护不力,还望王爷恕罪。
因为此事太过出料,以至于这屋内几人在瞧着那跪于屋内叩头求罪的知州大人,彻底傻了眼。
王爷?
他们这屋里头何时出了个王爷?
一时的难以回神,造就屋中短时默愣,不过这惊下默愣仅限于萧家三人,至于那非萧家之人的韩公子,可不在默愣范畴。原先面上还与萧楚愔以及楚瑞谈着笑,可当知州闯入,并且跪于面前求罪时,韩华那噙于面上的调笑顿消。
坐于位上,俯审跟前所跪的宜州知州,不过一刹之时,韩华身上所显的外气竟是登改。本当逍遥,最是轻派的韩姓公子,如今竟是自彰贵霸,那种与生俱来位于高位上的气染,便是那刹尽显无疑。
那种傲贵,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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