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义捂住鼻子,仍旧呛到,忍不住咳了出来。
劫后余生般,她从沟里面双脚并用地爬出来,就那么坐在地上休息。
坐了一会儿好累,于是干脆拿过一块砖,躺了下来,脑袋也枕在上面。
身下的沥青马路坑坑洼洼的,不平整,碎石也很多。
刘树义从屁股口袋里面摸出手机,一摁,发现完全没反应,看样子应该是没电了。
她又试了一下长按开机键,连机都开不了,手机表面一道很重的裂痕,手机后壳也几乎要掉了。
看样子,是被摔坏了。
正想着,手机屏幕脱开,连着里面的电路,一分为二,掉到了地上。
肚子好饿,人也累,困倒不是很困,她之前在卡车上已经睡了很久。
一路慢慢走着,磨磨蹭蹭地,也不着急,渐渐地从郊区走到了市区。
她的头上挂着干草贴着碎片式的落叶,脸上黑漆漆的,没有哪怕是一厘米的干净地方,嘴唇干裂。
风衣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里面长袖的粉色小熊针织衫,松松垮垮的,肩膀和下摆处都有洞口,深蓝色的牛仔裤早就看不清颜色。
一只脚穿着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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