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事还是其中一个人爆出来的。”
初五的天气非但没有变暖,反而下起了小雨,细小的雨滴像雾一样轻轻地飘落,奶白色的,朦胧的,从屋内看向远方,像一幅寒江垂钓的山水画。
昨夜洗澡后,路珏和白纪之说着公司春季的计划,许是累了,说着说着竟然靠着床头睡着了,路珏在白纪之的床上睡得安心,白纪之见状把她抱上床,盖上被子,眸中还带着温柔和宠溺,低下头,薄唇印上了她软软的唇。
路珏做了个好梦,她梦见在她初进公司的时候,白纪之就喜欢她了。
吃早餐的时候,白纪之的父母亲才看见路珏,一时有点惊讶,路珏乖巧地打了招呼,然后低下头喝粥,瑶柱瘦肉粥真的很香。
蒋凤茹看到自己儿子唇边的那抹笑,好像知道了什么,心里喜滋滋的。
钟临后来下了楼,打着哈欠跟他们说早上好,回头喊黎闫惜和钟永恒赶紧下楼吃早餐。
钟永恒刚刚被吵醒,被强行刷了牙洗了脸,如今正闹着脾气,黎闫惜只得抱着他下楼。
黎闫惜见了路珏先是一愣,后惊喜地告诉钟永恒:“永恒快看,是路珏阿姨哦。”
钟永恒原本还闹着小情绪,趴在黎闫惜的肩膀不肯抬头,听到黎闫惜的话,才撅着嘴抬头,见是路珏,声音糯糯的:“路珏阿姨。”
路珏带着笑意,软着嗓子:“永恒快来吃粥,很好吃。”
钟永恒最终妥协在路珏香甜的微笑,跟黎闫惜说:“放我下来,我要跟路珏阿姨坐。”
吃过早餐后,白纪之没再开机动车,而是用灰色的轿车送路珏回去,在路上路珏闭着眼养神,白纪之安心开车,不说话怕打扰了她。
才踏进蒋征仪的家,就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原来是蒋征仪外婆家来人了,来得还有蒋征仪的男朋友,蒋征仪的男朋友高高瘦瘦的,穿着黑色的帆布鞋和深蓝色的外套。
“小婊砸又把牌藏住了!”蒋征仪坐在麻将桌角,左边是男朋友,右边是小表哥,而她说的小婊砸是她的小表哥,只见她的小表哥把一个麻将塞进了口袋。
小表哥板着脸假装深沉,道:“几个杠,是要藏住一个的,怕吓到你们。”说完一轮过去,他又倏地伸手去摸牌,神神秘秘地趴在桌上去瞄自己刚才摸到的牌,随后把麻将往桌面一拍,又伸手去摸尾牌:“暗杠六筒。”
蒋征仪嗷的一声,她男朋友的牌全让小婊砸摸了!
突然意识到屋内的光线暗了几分,蒋征仪刚刚掏完钱就看到另一个表哥来了,白纪之和路珏站在一起,金童玉女的很是养眼。
蒋征仪飞奔过去,拉着白纪之坐在她男朋友原来的位置上:“帮我把我小表哥厮杀了,我被他杠了几万遍!”
白纪之回过头看路珏,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路珏看着好笑,也跟着落座。
俗话说大年习俗,初一赌到十五...白纪之已经好几年没碰过麻将,第一局打得不太顺手,当下就输了,好在蒋征仪他们只是小赌怡情,一局一块钱。
白纪之问路珏:“我没带钱。”
路珏上楼给他拿了一张十块,问:“够输了吗?”
说完后听到蒋征仪的舅舅哈哈大笑,路珏才反应过来,脸微微地红了。白纪之勾起一抹笑容,他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
小表哥也跟着笑:“十块钱怎么够,我杠几下再开个十三幺就没了,起码得拿几百块。”
蒋征仪见状又开始损她小表哥。
白纪之从她手中接过十块钱,指尖故意勾了一下她的掌心,路珏像触电般收回了手,脸更红了。
俗话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小表哥一语中的,他真的杠了几次白纪之,随后开的不是十三幺,而是直接杠爆。路珏哑然失笑,明白了打麻将的时候真的不能乱说话,随后又上楼给白纪之拿钱。
白纪之也不恼,仍然是一副微笑的样子,更显得他清冽几分。
白纪之拿过钱的时候依然在路珏掌心划了一下。
“明天还给你。”
路珏:“嗯。”
重新开局,摸了牌。
蒋征仪的男朋友站在小表哥身边,看着小表哥的牌浮夸地说:“随便吃个全藩吧。”
小表哥假装恼火,但明显带着笑意,道:“你别说这么大声,他们都听见了,吓到人家就不好了。”
最后白纪之摊牌,是对对胡。
蒋征仪哈哈大笑:“小婊砸装x失败啊!”
第二轮。
小表哥:“全是对子,给我碰个怎么样?”
蒋征仪一看白纪之的牌,糟糕,有四对这么多!怕是跟小表哥对死了。
蒋征仪也佯装苦恼开口:“表哥也有很多对。”
小表哥阴恻恻一笑:“哦,是什么?圆的还是条形的还是乱七八糟的。”
蒋征仪继续佯装:“哦,圆的比较多。”
小表哥当即把一筒扔了出去。
白纪之:“碰。”
对面蒋征仪的舅舅当即炸毛了,笑骂:“再合伙就打死你们。”
两人安分起来,白纪之陆陆续续又碰了几对,最后吃了对对胡。
小表哥不高兴了,对蒋征仪说:“嘘,不跟你合伙了。”
白纪之慢慢地把之前输的钱赢回来,路珏坐在他身旁,静静看着他们,不时微微仰起头看白纪之,原来他也可以跟大家玩得很开心。
一直玩到吃午饭,白纪之盛情难却,留在蒋征仪家吃午饭。
路珏正打算转身去帮蒋征仪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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