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罗正军,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
“陈邵阳,陈邵阳,我在里面,我在里面,快来救我!”
外面一个砸门喊,里面一个哇哇哭,罗正军就算是精虫上脑,这下也没辙了。
怎么也没料到陈邵阳会从天而降,他简直恨不得拿刀出去捅了他。懊恼的提上裤子,他大吼一声,翻身下床,出去开门。
他一走,花梨连滚带爬的跌下床,立刻把锁上,死死握住门把。跪在门口呜呜直哭,她头疼,身上也疼,心更疼。
想不到罗正军是这样的混蛋,她真是瞎了眼,还想象他是哥哥,简直脑残。
混蛋!混蛋!!
门一开,陈邵阳带着一身水汽就往里冲,一边冲一边喊。
“花梨在哪里?我让你送她,你把她送哪儿去了?”
这一吼,把罗正军的理智给吼了回来,他耷拉下脑袋,默默让开路。
陈邵阳冲进屋子里,走到半路,猛然回头,把他上下一打量,皱起眉。
“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扭头看到紧闭的卧室门,他伸手一指,质问道。
“花梨是不是在里面?你对她做了什么?”
罗正军无言以对,伸手把门关上,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陈邵阳倒吸一口冷气,扑过去一把抓住他。
“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罗正军心虚,但又觉得委屈,伸手一把将他推开。
“还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没做什么你这幅样子?罗正军,我告诉你,你可不能犯傻。花梨她还小,你现在不能碰她。”
陈邵阳说的都是正理,可罗正军就是听不顺耳,扭头瞪他一眼。
“不用你来装模作样。你就知道装好人,她不知道,我可清楚,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让我动她,凭什么。老子今天还给她花了一千多呢,摸她两把怎么了?就她金贵,还摸不得了。”
他这话纯属气话,可隔着门板花梨听得一清二楚,眼泪更是花花的流。
她真傻,竟然以为他是自己的朋友,是真心帮她。原来还是把她当玩物,以为花了钱就能动手动脚。
今晚上要不是陈邵阳出现,她一辈子就要毁在这坏蛋手里了。
被侮辱,她难受。可更难受的是自己有眼无珠,错认好人。
花梨跪在门边哭得差点闭气,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陈邵阳恨恨瞪了罗正军一眼,扭头走到门边,拍了拍。
“花梨,花梨!我是陈邵阳,你开门,我带你离开这儿。”
听到陈邵阳的声音,花梨哆嗦着拧开门把手。
“班长……班长……呜呜呜呜呜。”
知道她的情况不会好,但陈邵阳还是没料到会这么遭。花梨蓬头散发,裹着一条棉被,两只眼睛都哭肿了,脸上全是泪水。
胳膊肩膀都晾在外面,一看就知道被子低下她是一缕不着。被子大,她显得更加娇小,简直像是要被这床被子给吞没了。
她哭的撕心裂肺,整个人一抽一抽的,跪在地上摇摇欲坠。陈邵阳什么都没想,一把就把她抱进怀里,紧紧搂住。
他感觉难受极了,她哭得他整个心都疼起来。从没有这样的感觉,如此令人怜爱,心疼,心动。这种难受像电击一样,刺得他下腹生疼,他有了反应,他勃起了。
抱着花梨,他微微喘气,伸手轻轻拍她的背。
“别怕,别怕,我这就带你走,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花梨窝在他的怀里,由衷的感到安心。
然而她此刻还不知道,自己有一次看走了眼。此刻令她安心的陈邵阳,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罗正军站在客厅里冷眼旁观,一眼就看穿了陈邵阳的虚伪。一个抱着差点被别的男人强暴的女人还能勃起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等花梨喘过了气,陈邵阳就扶她站起来。
被子下花梨是光着的,总不能让她裹着被子下楼。陈邵阳瞪眼看罗正军,意思是她的衣服呢?
罗正军努嘴指了指洗衣机,陈邵阳扶着花梨,把烘干了的衣服都掏出来。带她去浴室,让她换好衣服。
自己则在客厅里和罗正军大眼瞪小眼。
两个人不说话,只是用眼神交流。
陈邵阳是铁了心要带花梨走,罗正军却不放心他。陈邵阳表示自己可没他这么猴急,才不会越轨。罗正军看了看他的眼神,知道他能忍,就表示这事怎么办?
陈邵阳冷笑,他自己闯的祸,还问他怎么办?
罗正军就急了,表示他要是不帮忙,那谁也别想好。
狗急了跳墙,陈邵阳知道他做得出,只好点头答应,表示自己会帮他周旋。
得了保证,罗正军就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彼此还是同盟,总要共进退。
花梨换好衣服,哆哆嗦嗦的出来,整个人都还恍惚着,看见客厅的罗正军,就吓得往陈邵阳身后躲。
看到她这幅样子,罗正军是懊悔不已。今晚上好不容易他和她的关系进了一步,结果生生被自己搞砸了。
他怎么就这么忍不住?
可这也不能全怪他,实在是她太香了,太甜了,他熬不住。
他又不是陈邵阳,忍者神龟。
陈邵阳扶着花梨往外走,罗正军瞪着眼一动不动,算是放行。
要出门的时候,罗正军一个箭步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朝陈邵阳扔去。
陈邵阳伸手接过,没有说什么。
花梨这才知道,原来陈邵阳也是会开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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