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拉住了他的手,沈君瑜吃了一惊,耳尖又红了,忙挣开手,仿佛被烫着了似的,沈君瑜心中几乎骇的跳了起来,手上发烫,脚下有些不稳,好不容易站定,便扭过脸道:“郡主越发失仪了,别动手动脚的如此莽撞!”
见他有恼意,李君玉忙道:“你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住,只是好不容易才见到你,我……我一时就……”
沈君瑜还是不说话,径自往里去了,李君玉厚脸皮立即就跟上了,还关上了门。
她见沈君瑜背对着自己,也不恼,坐了下来,道:“此次分别,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她的语气有些失落和不舍。
沈君瑜轻轻的叹了一声,有些无奈,李君玉却在背后道:“所以,你别生我的气了,我不想带着这种心情走……”
正说着想倾诉衷肠,沈君瑜知道她说下去一定会说到宫中对自己的思念以及分别的不愿和苦涩,他最怕的就是这个,便嗡声嗡气的道:“……我没生气。”
李君玉立即笑道:“真的?!”
她凑近一点,见他耳尖微红,艳丽如梅,一时看的呆了去,她知道他,别的方面,真的是万人不及,惊才绝艳,在感情方面,却是一张如纸的孩童一般,看到他如此,她心中本就有说不出口的心思,便有些呆住,待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他身后,轻轻的嗅了一下,几乎有些情不自禁,她微微闭了眼睛,闻着他长发如墨的清香,他的身上,有纸张的香味,还有墨香,很干净,像他的人,透出骨子里的清雅和高不可攀。她不禁有些看的呆了,眼睛亮的惊人,眼中的思念几乎压都压不住……
沈君瑜反应过来,顿时冷哼一声,避开后甩了袖子,冷声道:“郡主越发的喜欢动手动脚了,莫非在京中呆的久了,也沾染了那些世家子见不得人的龌鹾心思?!”
李君玉吃了一惊,顿时反应过来,脸也红了,道:“你别生气……”
她有些懊恼,显然又惹他生气了,一时不知所措,想靠近到底没再敢。
沈君瑜脸色很冷,道:“……郡主在京中呆的是乐不思蜀啊,天天女支馆狎乐,好生自在,我看,是无半分英主之心了……”
说罢甩袖就走了出去。
李君玉想追上,只听门啪的一声关上,她整个人焦躁的不行,道:“我没有,我真没有,那只是作戏……你别想我那么的龌蹉……”
沈君瑜脸很热,换了一间屋,将自己关了进去,这个人……真是一见她就大脑处于停滞状态,让他也不知所措。他是真的怕了她了,并不敢见她,真的不敢……
庆俞以为李君玉气着了门主,便要去找她算帐,墨砚拉住他,道:“你别凑热闹了,就算吵架了,也是门主与主公之间的事,他们之间的事你别掺合……”
“可是……”庆俞道,“定是她不知稳重,门主很少生气的。都气成这样了……”
“能叫门主生气才叫稀奇呢,你可见门主为旁人着急生气过,只有郡主能做到,虽然门主这样,我也挺担心,可是,不觉得门主有人气了吗?!”墨砚道:“门主也真是,明明没见到郡主时,担心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盯的京城盯的死死的……现在一见面,反而处不好……”
明路没说话,他们猜到一些东西,只有庆俞这个呆瓜,一心的还以为只是平常吵架呢。
须知有心人的吵架,旁人是半分都插不进去的。
只有庆俞是个傻的。能叫门主如此失态的,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李君玉更是不知所措了,脸色有点发白。
墨砚便来劝她叫她好好去休息,道:“郡主,与其想旁的,不如想一想晚上备战之事,门主他其实很担心郡主的……”
李君玉有点担心他还在生气,听了这话又高兴起来,道:“我知道,他一向是最心软的。”
墨砚取来铠甲和头盔,道:“晚上刀剑无眼,郡主定要小心,这铠甲看似平常,其实暗藏玄机,郡主一试便知……”
李君玉忙穿上了,道:“看着平常,却是刀枪不入……”
“这可是门主亲自费心叫人打造的……”墨砚道:“这里,还有一些解毒之药,郡主,晚上,一定要小心……恕我们不方便露面了。也帮不上郡主什么,郡主一定要平安回来,莫叫门主担心。”
“嗯。”李君玉得知这是沈君瑜弄的,便很高兴,她向来是越挫越勇的人,虽然懊恼一见面又让他恼了,但是,她相信时间长久相处,他定会知道自己的心意。
云南大军已挂牌休战多日。
慕容沛熬了这么多日,当真是吃不下也睡不香,急的白发都多了几根,慕容千道:“父亲莫忧,门主即传信说无事就一定无事。玉儿一向机灵,她会从容应对的,算算时日应当也该到了……”
千允默虽然也急,却担忧慕容沛的身份,这个时候慕容沛可万万不能倒下。却听到门前有军士报道:“大人,戎族派五万大军突然来攻城,十分猛烈,楚将军与诸位将军都已前去御敌……”
慕容沛跺脚道:“竟是等不到玉儿回来了,这一战躲了这么久,怕是等不了太久了,他们既然这么急着攻城,一定是知道玉儿还未回来,才这么急……”
“这京中与云南一来一回就要半个月以上的时日,只多不少,总会消息滞后,大人莫急,再静等几日,定有佳音,当前是要打退这次攻城啊……”千允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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