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了……”
周明申突然说:“你结婚前不这样对吧?”
孟简一愣,“什么?”
他伸手抚着她的长发,说:“据说幸福的婚姻才会让女人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天真可爱。”
孟简疑惑的问:“你从哪里听来的?完全不靠谱啊!”
“我认为很对。”周明申注视着她,说,“你和我在一起之前会因为自己摔了一跤或磨破皮哭这么久吗?你以前很坚强的,即使我用非正规的手段得到你,你也只是哭了一场,心志坚定得不得了。”
“所以?”
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温柔和深情,“所以,我可以认为我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吗?让我的妻子越变越年轻了?”
孟简笑,泪痕还未干又大笑了起来。
他很正经,她不敢放肆。搂着他的脖子,她说:“没有比你更称职的老公了,你说的对,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变得矫情了。”
“是因为有人疼了啊,傻宝贝!”他抱着她长叹。
身上的水珠早已蒸发干了,只用浴巾围着下半身也让他看起来没有以往那么严肃正经。
孟简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在这个家,他永远不是高高在上的周先生,他只是最爱自己的老公。
“下去吧,不是还有跟徐小姐算账吗?”他说。
孟简抬头,“那你帮我拿条半裙来,穿裤子好难受。”
因为是一套运动服,没了裤子只穿衣服也很搞笑,所以周明申直接拿了一条白色长裙递给她,“上衣也脱了。”
孟简不避讳的在他面前脱衣服,突然想起来,“我们回来这么久了怎么儿子还没有来找我们?”
周明申看着她因为生孩子而愈加丰满的上围,轻咳了一声,说:“他有了舅舅哪里想得到你!”
“你是在吃醋?”孟简笑呵呵的说。
“没有。”他转身,继续往浴室去了。
孟简低笑,明明就是在吃醋好么,以往他们回来哪一次不是保姆抱着儿子站在外面迎接,唯独这一次,因为有孟笙了,周澹小朋友发现了新伙伴!
穿着坎肩长裙下楼,徐陵骂了一句脏话,“在自己家你还整这么正式,你是在炫耀老周赚的钱多吗?”
孟简翻了一个白眼,“贵客上门,我总得体面相迎啊!”
徐陵扔了书站起来,“想问什么就问,阴阳怪气的,你想憋死谁啊!”
孟简撇嘴,提着裙子慢慢的走下来,徐陵才看到她的走路姿势有些不对。
“你们不会再楼上打了一炮再下来的吧?”她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旁边的仆人端着果盘走过,孟简直接抓起了一根香蕉飞过去。
徐陵身手不错,一把接住,剥开,翘着二郎腿,她说:“谈书序,我前夫,他怎么跟你说的?”
“除了说你是他前妻,什么也没说。”孟简走过来,抱着抱枕斜靠在沙发上。
徐陵说:“哎,当时还是太年轻,愿意相信地久天长……”
孟简瞥她,“不要因为自己的婚姻失败就否定爱情好么,你这样说让作为一个已婚人士的我很害怕知不知道?”
“呵!你家老周把你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咦……含在嘴里,好恶心……”孟简侧身。
“想歪了吧?话说你们一天到底运动几次,为什么你轻而易举就能想歪?”徐陵不解的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衣冠qín_shòu。
“喂喂喂,我是禁欲系好不好?”孟简抗议她的眼神。
徐陵一掌盖上了她的胸,“就这?还禁欲?你当姐姐还是处啊?”
孟简无语,“天生的,没办法。”
“不是吧,以前没这么大的。”徐陵挑眉。
“言归正传,扯什么闲篇儿!”孟简老脸一红,打断她的手。
徐陵收手,说:“反正就是性格不合然后离婚,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孟简托着下巴,问:“你前夫看起来很有格调的样子,身价不菲吧?”
“他家在美国是名门望族,财力在曼哈顿能排名前三。”徐陵啃着香蕉说。
“哇……”孟简惊叹。
徐陵瞥她,“你哇个屁,你老公是美国共济会成员你知道吗?”
“共济会?什么玩意儿?”孟简愣了。
“共济会都不知道,你和老周整天都聊什么啊?有共同语言吗?”徐陵鄙视的说道。
“我是他老婆又不是他手下,这些事我怎么知道?”孟简无语,推了推徐陵,“解释清楚,共济会!”
“现在确认的共济会会员里,除了乔治·华盛顿、本杰明·富兰克林之外,在美国《独立宣言》的56位签署者中至少有8位,乔治·华盛顿的63位将领中至少有31位,以及英国北美殖民地13个州的30名州长中至少有10位。历届美国总统中则至少有15位……”徐陵缓缓道来,“伏尔泰,歌德,马克思,爱因斯坦知道吧?他们都是共济会成员!”
孟简眼中疑云密布,她说:“没懂,啥意思?就共济会很牛叉吗?”
“共济会掌握着美联储,知道美元上印着什么吗?”
“华盛顿啊!”
“对,除了华盛顿还有共济会的徽章。”徐陵淡定的为她解释。
“所以?”
“所以你老公比你想象的牛叉,明白?”
孟简剥开一只香蕉,她想平复一下心情。
“财力前三又怎么样,你不会认为你嫁的男人比他差了吧!”徐陵轻笑。
孟简说:“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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