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而已吧。
该如何让自己心口不断潺潺冒出的鲜血止住呢?她好想嘶吼,撕心裂肺地叫一下,也许能发泄掉一点情绪。
可是殷红的唇,稍稍地动了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所以,她把莲蓬头开到最大,是希望让这冰冷的水柱,把自己内心的那团火焰,狠狠浇灭。
“你在干什么!”外面传进来熟悉的男声,带着浓浓焦急的味道。言沁的小身体顿时犹如被电击了一般,蓦地抬头,看到皇甫熙领口敞开,半靠在浴室的磨砂门上,看向她的眸子里,是好逼真的震惊和心疼。
只看了他一眼,她就马上低下头去。眸子,紧紧盯着他的灰色棉拖鞋,嘴唇张了张,却一句话也没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她不知道。好冷,她颤抖了一下,把自己抱得更紧了。
问出去的话得不到回应,他眉头紧蹙,很快走过去把莲蓬头关掉,严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下来:“你想找死吗?”
这样冲着自己,不怕着凉吗?还是因为他刚刚碰了她,让她受不了了,让她觉得自己脏,一定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去清洗掉他的痕迹?
“站起来,去把衣服换掉。”他命令道。
但她就像彻底僵掉了一样,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这样会着凉的。”他继续说。可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内疚,如崩塌的火山般在他心底炸开,岩浆溃散之处,灼烧的厉害。
他忘了。
可他怎么能忘了。
怎么能忘了,她是他的亲生女儿,怎么能忘了,她是个才十五岁的小女孩。他怎么能三番五次对她做这种对她来说罪大恶极,而且只有成人的世界才允许做的事!
让这样一个脆弱的小女孩,怎么去承受!
即使内心再痛苦,再阴暗,他也没有权力,把这种痛苦和阴暗加注到无辜的人身上。
*
刹那间,他蹲下身,张开双臂,把她小小的,潮湿的身躯抱了起来。
他炽热的指尖,触碰到她冰冷肌肤的一刹那,她浑身颤抖了一下。他等着她的反抗,等着她的拒绝,但她却依然一动不动,什么反应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他急了,也不顾她浑身湿漉漉的,就把她抱到床边,让她平躺在床上。
破碎的衣服,湿漉漉地粘在她身上,已经变成了半透明,勾勒着她精致漂亮的身材曲线,也让他看地有些血脉喷张,感受到身上那股勃发的力量。
强忍着***的灼烧滋味,他扭头看向一边,手上还拿着刚刚从浴室里拿出来的浴巾,瞬间轻甩在她身上,遮住了她的身体,轻轻命令道:“把自己擦干。”
回答他的,是寂静。冷到了极致的寂静。
她依旧一动不动,身体还保持着刚刚被他放下时的姿势,仿佛被人下了蛊一般。
他的担心越烧越旺。他宁可她像之前那样对他吼,对他叫,或者像以前一样对他言听计从,却最怕她这样,似乎连魂魄都被人勾走了。
“把自己擦干,换衣服!”他稍稍加重了语气,但是一低头,看到她含着眼泪的幽怨眼神后,又后悔了,丝丝的心疼浮上来。
她看着他着急的样子,眼里的幽怨渐渐变成了一种类似于绝望,类似于破罐破摔般的神情。一抹淡淡的,却异常勾魂的笑容浮上了她的嘴角:“你帮我换。”
这四个字,就让他彻底得乱了。身躯被怔怔地定住,直直地看着她,确定她眸子里的坚定是真的。
汹涌的怒气从心底爆发,很快窜上了他的胸口。他的眸光有些嗜血,浑身墨色寒烈的气场散发出来,杀气浓重:“言沁,你说什么?”
难不成,她因为他而彻底绝望,什么都不在乎,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了吗?想直接跳下***的悬崖,想自杀般粉身碎骨吗?
“你帮我换。”言沁眼底的绝望少了一点,换成与之对抗的剑拔弩张,“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不就是想拿她消遣吗,想用她来满足他的恋童癖和***癖吗?与其一次一次给她折磨,还不如一次性来个痛快,让她掉进地狱里去,永远也爬不出来好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他颤抖的双手,在一瞬间把她身上的浴巾扯下,丢在一旁,大掌剥着她本来就残破的衣服。
可无论他怎么脱她的衣服,她都没有一丝反应。随后,破碎的长袖衫被他脱了下来,牛仔裤也被他扯下。
年轻美好的,湿漉漉的身体,现在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包裹着……他看到她的浑圆,虽然不大,却也不像是十五岁女孩该发育成的样子。
不过,这足以燃起他胸腔内的熊熊大火,烧地他手心都滚烫。
精致的锁骨那么小巧,手臂更是细瘦地可怜,小腹平坦白皙。他伸过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怎么也下不去了。
仿佛她现在身上仅有的内衣和内裤,就是她唯一的保护,唯一的屏障。
言沁何尝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处于一种多么危险的境地。但她就是不想再反抗了,不想再做任何无畏的努力了——也许她的命运,早就已经被命运给备案好了。
光裸的身躯非常冷,鼻腔里一阵痒痒的,她忍不住,打了一连串的喷嚏。抬眸时,她看到站在面前的他,高大的身躯蓦地俯下来,暗黑的双眸小心翼翼地隐藏住所有的情绪,大掌很干脆的,把她的胸罩扯了下来。
果然,逃不过的终究是逃不过。她的浑圆暴露在空气中,小樱桃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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