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将战火引到自己的身上,“我说就我说!”
她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像是要娓娓道来一个故事,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
“十一的时候我不是去爬山嘛,在网上组团去的。去到的时候才发现,他们都是认识的,就我一个谁都不认识。
“爬山上要好几个小时,山上有缆车,但户外团嘛,就是要亲自爬上去,体验爬山的滋味。于是我们就上路了。
“记过刚过半山腰不久,突然爬出了一群猴子,把一个女生的胳膊给抓了,于是那群人就要陪她回半山腰坐缆车下山治疗。”
芝子说起这事时,脸色是平静的,甚至带着微笑,一点愤怒、不满都没有,丝毫不像在吐槽,反而像是在回忆一件平常的往事。
阿满说,“你没和他们一起下去吗?”
真是这样,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果然,芝子摇头,“没有,他们让我先到山上给我们预定好的酒店办好手续,不然时间过了会取消,被别人住了我们就没地方住了。”
小袖也提问说,“那你可以和他们一起到半山,在那边坐缆车上山顶不就好了吗?”
芝子说,“我也这么说,但他们说我是第一次来这边爬山,应该好好经历一下,不然就亏了。”
不知道是谁说的,“所以你就自己上去了?”
芝子点头。
“这尼玛怂啊芝子。”
芝子无奈地叹气,继续说,“他们说路上很多人的,让我一直沿着阶梯上去就好,不会迷路的。”
阿满说,“后来你真自己爬上去了?”
芝子瞪他一眼,“当然,到了山顶不是给你们直播了吗?当时简直吓死我,只剩下我一个,整条山路就只有我一个,我好害怕那些猴子跑出来欺负我。幸亏没有。”
阿满又说,“这有什么好吐槽的?”
芝子伸手打了他一下,“让你插嘴,还有后面呢!”换了一个姿势,她说,“待我我终于爬上去了,把酒店都弄好了,他们来了一通电话,说不上来了。”
“啊,那你怎么办。”
芝子一摊手,“正好有人也来定旅馆,我就把位置让给了他们咯。”
“那还好,不过这群人还真蛮奇葩的。”
故事讲完了,芝子看向旁边的乔沉,他全程都没有说话。
她看他时,乔沉手上抓有一根草,撕成碎片后扔进了火堆里。
又说了几件奇葩事,今天的晚会就这么散了。住宿的民房里只有一个卫生间有涉水器,需要排队洗澡。
芝子将自己和乔沉排在最后,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她推着乔沉在村子里乱逛,寻找明天拍摄的地点。
经过一片荒芜的田地,旁边有一段一人高的围墙,已经断了一般,露出的红砖上长有轻抬。
芝子推着乔沉沿围墙走,陪伴他们的只有路边隔二十米出现一盏的路灯。
在路灯暗淡的投影下,乔沉说,“刚刚你说的故事,有所隐瞒。”
漆黑无人的街道,像是末世来临的钱也。
芝子说,“丢人的部分当然不能说出来。”
“是吗?连我也不能说吗?”
芝子没有回答,她深吸一口气,就开始叙述她的故事。
“当时只留下我一个,本来我也以为路上会有很多人陪我,毕竟是节假日和旅游胜地。
“的确有很多人,只不过大家爬得都比我快,,有很长一段时间里,便像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乔沉没有说话,让芝子自顾地说下去。
“但不久,突然就下起了暴雨,路变得超级滑,没走上几步我就摔了一跤。”
芝子放慢了脚步,仿佛她还在下着暴雨的石阶上。
“当时我觉得十分害怕,感觉自己要被冲下山崖。一边下雨还一边打着雷,野外指南告诉我们,不能抱住旁边围栏的铁链,也不能躲到树下,我只好蹲在路边,衣服头发上都蹭成了泥浆色,哗啦啦的雨水拍在脸上,只感觉到疼。”
说起这些事,芝子依然是平静的,只是内容的艰辛令听上去更像是在吐槽。
最后她换上了感叹的语气,“当时的内心是崩溃的,下暴雨的十分钟内,我就蹲在一旁,一动不敢动。但是后来想到了你。”
乔沉低下头。
“我想,我去健身,去爬山,就是为了追赶你的脚步。你去过的地方比我多,遇到的苦难也比我多,但是你总是应付了下来。如果连这点雨都能把我吓退,我就没什么用了。”
“所以你站起来了吗?”
芝子笑了,“没有啊,怕自己被冲走,我还是等到雨停了才站起来。”她笑着叹气,“那时全身都湿了,雨衣也不管用,鞋里也全是水,幸亏背的是防水背包啊!”
“为什么不告诉阿满他们?”
“因为我一直报喜不报忧呀。”
他们走到一处路灯下,轮椅反射着暗黄的灯光。
以芝子无法听清的音调,乔沉自言自语说,“你将我想象成一个身经百战、刀枪不入、每次都可以死里逃生的英雄,但我并不是。“
“哎?”芝子低头问题,“在说什么呢?”
乔沉没有回答,而是指着一旁的的断墙说,“我给你拍个照。”
芝子看了看他指的方向,“在这里拍照真的好吗?”
乔沉说,“你不信我么?”
“好好好,信你。”
芝子将乔沉推到他指定的位置,将手机交给他,跑到了断墙边上。
她在墙边摆了几个p,又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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