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冲洗完脸上的泡沫,抬头看了镜中人一眼。
苍白的灯罩下,年轻男子的脸白皙干净。除了一点黑眼圈,和化妆时并无多大区别。
他拿起一旁的毛巾吸干脸上的水珠,戴上金丝边窄框眼镜。
一边扣着袖子的纽扣,轻脚走到了沙发前,蹲下身,两只手肘搁在大腿上,继续看她。
阿善翻了个身,身体移到了沙发边沿。
有床为什么不睡呢?
郁博雅小心翼翼,将手伸进她的膝窝里,轻轻抱起她,放到了床上。
舍不得叫醒她。他趴在床沿,有些新奇地端详这个姑娘。
许是这3年一直在外跑动,阿善不如从前那般白得发光,但肤色看着更健康了些。眼角那里有一颗褐色的圆形小痣,似乎颜色深了些?
粉丝眼中的男神郁博雅,此刻在酒店安静的房内,犹如一个痴汉,目不转睛地盯着睡着的姑娘。
也说不上来,阿善到底有什么魔力。她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就牵动着他的心。
阿善总是让他想起圣经上的那句话:我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
但他从不轻易靠近这个姑娘,尤其是在知道了自己父亲干了什么事情之后。
她此刻毫无防备地睡在他面前,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小偷,贪婪地盯着别人的宝藏。
被宝藏诱惑了的人,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贴近微翘的红唇。
睡得深沉的阿善,两颊微微泛粉,令人怜爱的小巧樱唇,俏丽的弧度映刻在男人深棕色的瞳孔中,简直诱人犯罪。
他张嘴,含住了朝思暮想的唇。不可思议的触感,柔软又温热。轻舔它,辗转吸吮。
他骚扰的人儿迷迷糊糊,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他的头颅,不准他动。他发梢上的一颗水滴掉到了她的脖子里。
微凉的触感。阿善微微撇开头,无意识呢喃了一声:“别闹,阿振,困……”
这个名字让他亲热的动作顿了顿。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那又怎么样,现在你是我的。
是的,阿善现在是他的了。
徐礼善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就在8月份,他们回魏源举行了低调的订婚仪式。只有徐郁两家,不足十桌人。
所有的动机他都想明白了。
郁博雅摘下眼镜扔到一边,爬上床。修长的身躯整个覆到了阿善身上,手臂固定在她的头两侧,以一种不允许她逃避的方式,激烈地tiǎn_shǔn她的唇瓣。
“唔……”喘气困难的人昏昏沉沉,双眼惺忪,迷蒙地望着压在她身上的人。
“博雅哥?”阿善残留着睡意的声音有一点后鼻音,可爱得像是幼崽的哼哼声。
“乖,叫我的名字,叫博雅。”唇齿相依,郁博雅不想放开她,口音含糊地诱哄她,“阿善,叫博雅。”
阿善迷迷糊糊地重复,“博雅?”
“好乖。”
“重……”她挣扎,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妄图逃离他的掌控。
男性成熟的身体顿时有了反应。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腿根处,阿善终于彻底清醒了。红着脸试图推开他,力气小了些,失败。
她就犹如一只被翻了壳的乌龟,四脚朝天,挣扎微弱。
郁博雅被她的姿态逗笑了,低笑一声,声音醇厚。但她蹭来蹭去,他也不好受。
“好了阿善,别动了……”郁博雅将头埋进她的颈侧,阿善的香味在呼吸间。他低喘了一声,克制心头涌上来的火气。
良久,他才撑起身,跪坐在床上将她拉起来。
拉起来,抱住。
阿善半个身体淹没在他宽厚的怀里。她挣扎了一下,想起刚才他的失控又不敢动了:“博雅哥?”
郁博雅搂着她,问:“讨厌吗?”
“……”似乎尴尬更多。
祖父将她“卖”给了郁家。做生不如做熟,祖父终究对她有几分疼爱。说不清是庆幸还是该失落。
阿善想起了过去的这些年,说,“我一直以为博雅哥讨厌我。”
郁博雅曲指,轻弹一记她的额头,“想什么呢?我怎么会讨厌你?”
阿善捂额。
郁博雅笑了笑,问,“阿善啊,你是低估自己,还是高估了我呢?”
郁博雅松开她,额头抵住她的,神情中有浅浅的温柔,“未婚妻以后要习惯未婚夫的亲热才行。”
“咕噜~”阿善闹饥荒的肚子适时地打破了尴尬。
“饭没吃?”
“嗯。”肚子抗议的声音太响了,阿善有点发窘。目光游移,盯着窗帘上的深色花纹看。
郁博雅牵着她下床,“我买了饭,应该还热着,一起吃吧。”
白色半透明的塑料袋,食盒被一一拿出来,打开。冷冰冰的酒店恍惚有种家的感觉。
博雅哥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吧,真辛苦呢……阿善靠着茶几,盘腿坐在地毯上,吃着吃着,慢了下来。
“怎么了?”
阿善眨眨眼,问他:“你吃这些没有问题吗?”明星们似乎都很注意饮食,油腻的高热量的辣的,统统不准吃。
郁博雅夹起一块猪蹄,放到她的米饭上:“我晚上吃了点,这些都是买给你的。”
阿善一脸苦相,油亮的红烧猪蹄,上边还有一根猪毛。她的目光直了直。好可怕。不管了,先吃口白菜压压惊。
“不喜欢?”
“嗯嗯。”埋头扒饭。
“实在对不起,阿善。不能带你去餐厅吃你喜欢的东西,是我的错。记者们都在外面……”郁博雅垂眸,手指扣着木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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