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吸气是完全没用了,她愤愤地转头对着孙隙时咆哮,“再多嘴我要生气了哦!”
语气间的撒娇意味很浓,像是和以前没有分别。
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则见尴尬地转回头继续缓慢向前,孙隙时轻咳了一声,靠着车窗想事,过了一会儿看车辆开上宽路,则见才稍稍提速,他问了句,“则见,这几年过得还好吧?”
则见目光直视前方,淡淡答道:“还好。”
孙隙时“嗯”了声,自嘲道,“他们几个防我跟防什么似的,一点你的消息都不愿意说。”
岂止是不愿说,语气间的讽刺和鄙夷几乎让他怀疑两人这么多年的交情,后来两人还是常出来聚但他一有意无意地提到则见,对方就立马变了一个人,嘲讽他:“你别在这儿装不经意,怎么不敢去陆兆言面前提,跟我这装大尾巴狼,你想我会告诉你她去哪儿了?”
他要面子,自此之后不愿意再提,私下里动用各种关系去查,知道她在c市上班后,几乎马上请了假准备开车过去,结果就在聚会回来时听到里面几个人小声地在讨论。
“要结婚了?”
“是啊,你说有必要告诉阿时吗?”
“算了,都分了,没必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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