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您要把那些女人和豹儿扔掉吗?”易轻寒脸上仍是无辜又懵懂的,目光纯净的叫人心疼。
太子冲着易轻寒诡谲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易轻寒脸色苍白的跟着太子走了。
太子抱着易轻寒,足不沾泥行于雪地之中,易轻寒注意到,太子落脚的地方,足印几不可见,这样的轻功,在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子身上实在罕见。
易轻寒禁不住问道:“太子哥哥,这就是轻功吗?”
“轻功?”太子怔忡一下,似乎不明白易轻寒说什么。
“你看,你抱着我在雪地中行走,居然可以不留脚印,这不就是轻功吗?”
太子了然一笑:“这是缥缈步,比真正的轻功倒也不遑多让。”
“缥缈步……”易轻寒低低呢喃,又不满的抗议:“这个名字虽然好听,却不贴切,踏雪无痕不是更好?”
“只要寒儿你喜欢,叫什么都可以。”太子微笑着猛一提气,整个人突然飘浮在半空中,夜风将他宽大的云袖吹鼓成淡金色的帆,清冷的月光下,太子竟如仙人一般,翩然出尘,风华绝世。
易轻寒看着仙人之姿的太子,心中低低一叹,如此绝世的风华,如此相像的面容,为什么,却是另一个灵魂……
若然是个苍穹哥那样宽厚温柔的也还罢了,为什么,是这样邪恶残暴,这样虚伪无耻的灵魂驻在这个身体里……
苍穹哥……
我的苍穹哥……
我做错了什么,命运为什么这样的捉弄我?
命中注定我生生世世受苦受难吗……
那么,就让我逆天改命好了,即使再入轮回,再历磨难,至少,我为自己争取过了,我无悔,无怨。
太子抱着易轻寒,似风中落叶般,轻飘飘落于一处豪宅的门口。
易轻寒这时才发现,已经有大批军队包围了这个地方。
“原来太子哥哥早有封了豹房的打算。”易轻寒笑看着太子,明净的眸中幽光飘忽,似青莲摇曳,芳华无限。
太子的笑容看起来更像是面部肌肉在抽搐,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烈焰:“父皇就要从曦梦泽回来了,他对豹房的存在早有不满,这次回来一定会找我的麻烦,所以,我干脆自己了结此间事!”
易轻寒听了这话,一直以来的疑惑终于解开。
她一直奇怪皇帝为什么对太子妃疯病痊愈这样的事不闻不问,原来皇帝根本不在帝都飞云度,京中是太子最大,太子的生母皇后早已去世多年,后位虚悬,其他妃嫔谁敢过问太子的私事呢?
可是……
易轻寒出声问道:“豹房早已存在,为什么父皇要等到这次从曦梦泽回来才找麻烦?”
“还不是因为那只雪豹!”太子眼中的烈焰化作血海,狰狞的汹涌着,“曦梦泽进贡了一只怀孕的雪豹,被我的人半路拦下送到豹房,驻守曦梦泽的远山王便不肯罢休,向父皇参了我一本,父皇虽未曾发作于我,却与亲随出京前往曦梦泽与远山王交涉,待父皇回来,这里必定保不住了……”
易轻寒仍是不解道:“远山王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听起来似乎连父皇都忌惮他几分?”
太子咬着牙发狠:“哼!不过是一介武夫,却拥兵自重,我继承大统后,必定将其除之而后快!”说罢,他突然又看着易轻寒,“寒儿,依你之见,此人该如何对付?”
易轻寒心念一转,笑道:“太子哥哥,你心里都有了主意,又何必来问我?”
太子拥紧了她笑道:“罢了,先处理完这里的事,回头再说!”
说着,太子大声道:“开门!”
守在门口的将士得令,一声巨响,朱门大开。
太子又一挥手,众将士冲了进去,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喊嘶嚎骚乱后,夜晚又恢复了宁静。
太子拥着易轻寒,缓缓步入。
易轻寒无暇去看这个传说中骄奢淫逸的豹房的真面目,她的眼前,只见一片尸山血海。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趣事:
纸杯去了哪里?
平时在小外婆家,为了让宝贝匝西西方便,小外婆就准备了一个一次性纸杯,只要宝贝一叫:我要匝西西!
小外婆就用纸杯接他的西西,完事之后倒掉,清水冲一下放在一边。
今天,小外婆怎么都找不到他匝西西的纸杯了。
于是问他:匝西西的杯子呢?
宝贝得意洋洋:放在放杯子的地方了!
小外婆巨晕无比,然后在饮水机下面那个放纸杯的柜子里找到了宝贝匝西西的那只……
☆、52杀戮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血腥味儿与脂粉味儿混杂出的怪异气息,一把把闪亮的钢刀上,鲜血淋漓滴落……
残肢断臂散落着,地上还有几个被砍掉的头颅在滚动,她们的眼睛圆睁着,充斥着恐惧与绝望,憎恨与怨毒。
到处血流成河,堆尸成山。
新鲜的血液已经淌到了易轻寒脚下,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脚想躲开,却被太子死死抱住了,动弹不得。
断锋本能的上前一步,想要把易轻寒解救出来,可是易轻寒用目光制止了他,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一边捏住易轻寒的下巴,用一种近乎撕咬的动作蹂躏着易轻寒的嘴唇,一边向他投以挑衅讥讽的目光。
他握紧了拳头,极力克制着将太子大卸八块的冲动,他看着太子的目光,就像看一具尸体,当他的目光转向易轻寒时,又变得心痛与自责……
易轻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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