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在御苑打猎时,英姿飒爽、美如天人。”
“是吗?徐三郎喜欢英姿飒爽的?”二哥秦王笑嘻嘻的插嘴,“那他是不是更喜欢范大将军那样的啊?”
太子不悦:“你这是什么话?身为一国藩王,怎么能以如此轻慢的语气拿朝臣取笑?”
太子的语气不可谓不重,但秦王仍旧嬉皮笑脸的不以为意:“不过是咱们三兄妹私下说话,太子何必这样郑重其事?再说了,朝臣与我也没什么干系,我看重他们,还是心里轻慢他们,他们何曾在意?只要太子你礼贤下士就够了。”
这样一番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但太子还就是挑不出大毛病来,他只能说一句:“隔墙有耳,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秦王当时没说什么,等送走了太子,自己却和燕国公主说:“我为什么要谨言慎行?现在父皇母后都在,我不趁着这时候没人敢管,想做什么做什么,难道还等到以后?他是太子,他谨言慎行是应该的,我不过是个藩王,我只求快活而已!”
“你想怎么样,谁管你了?何必非得在他面前说?”燕国公主冷笑着看了看秦王,“你也知道以后是要靠他的。”
秦王挑挑眉:“所以你打算听太子殿下的,选徐景同做驸马?”
“我选谁做驸马是我的事,你们两个都少管。”
“我什么时候要管了?”秦王喊冤,“你这脾气,除了皇祖母和母后,谁管得了?我不过是来看看你,叫你别在意那些流言,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儿,太子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
公主斜眼看他不说话,秦王就继续说:“西南大捷,卫二郎就要回来了。”
公主听见“卫二郎”这三个字,脸上反而添了烦恼之色,“母后说了,除了他,谁都行。”
“为何?”秦王诧异,“汝阴侯府哪里比不得武阳侯府了?不说别的,卫二郎好歹是铁骨铮铮的男儿,徐景同呢?若他穿上女装,除了高一些,谁能看出他是男子?”
公主听的笑起来:“听说他小时候真的穿过女装的,所以现在最听不得旁人说他‘颜若好女’,还恨自己皮肤白,使劲去晒过,可惜除了把脸晒的通红掉皮,并没什么用。”
“听谁说的?”
“宛平郡主啊!她和徐景同是中表兄妹,倒是知道不少徐景同的糗事。”
宛平郡主是陈王的女儿,跟燕国公主一向比较亲近,秦王听到这儿,就说:“这么看来,徐家倒是真的很想尚主。那徐三郎的腿是怎么摔断的?”
“我哪里知道?那天我和宛平几个出去跑马,回来路过华景楼,正好肚子饿了,就上去吃东西,一进去就看见齐王府的人在,说是五皇叔在楼上吃酒听曲。我们听说了,自然要上去拜见,谁知道刚通报过,我们还没进去,里面就传来惊呼声,等我进去,他已经摔在楼下了。”
“五皇叔?”秦王露出几分耐人寻味的笑来,“他不会是……”
“不会是什么?”
秦王没有继续说,只摇摇头:“没什么,大概是我想多了。母后听说有这些流言,很是生气,就叫我和太子来宽慰你,我看母后的意思,这个徐景同也就罢了,正好卫二郎要回来了……”
公主就摆摆手:“汝阴侯几次都惹得母后发怒,连父皇都不喜欢他家。”
汝阴侯正是反对皇后参政那一拨的元老大臣,皇后恼恨卫家很正常,秦王想了想,给妹妹出主意:“左右卫二郎还得一个月才能回来,你先周旋着,到时候他立了功,让他自己求你下降,再找皇祖母来做个主,也就成了。”
公主终于被他说的脸红起来:“你说的倒轻松,我跟他……也不过是些幼时一起玩耍的情谊,他肯不肯,我哪里知道?”
“这个你放心,有哥哥我呢!”
有秦王打包票,公主也就心定了一些,之后一个月,无论帝后提起谁来,她都能挑出一堆毛病,她的婚事就迟迟没有定下来。她的小心思,皇后也知道,但皇后更知道卫家的心思,汝阴侯那个老狐狸,怎么会让自己最优秀的孙子尚主,不,主要不是尚主,而是不能尚燕国公主。
皇后并不想拿唯一女儿的婚事做什么文章,她也不需要,所以她是不会让女儿踏进这个漩涡的。燕国公主要等,那就等等也无妨,一国公主挑驸马,难道还怕挑不着?
皇后不急,吕太后反而关心起孙女的婚事来,她不问政事已经十多年,那时儿子已经成熟,皇后也算能干,就干脆搬到了离宫去住,方便养个男宠什么的,更逍遥快活。孙子的教育,皇后把的很严,吕太后也懒得插手,但这个常来离宫看她的孙女,吕太后还是很疼爱很想给她做主的。
吕太后先把自己女儿魏国长公主找了来,长公主有三个儿子,后面两个的年纪和燕国公主相当,吕太后的意思是想亲上加亲。可魏国长公主却有更大的野心,她有个十三四岁的庶女,生得貌若天仙,太子虽已大婚好几年,却还没生儿子,长公主就想把庶女送到东宫做良娣。
“我总感觉你这里的角色,一个比一个不简单,只有公主一个人傻乎乎的。”贺子非看到这里,忍不住点评道。
苏蓝嘻嘻一笑:“你看出来啦!公主也不是傻乎乎,她其实是无所谓,万千宠爱集于一身,谁想做什么都不敢真的伤害她。”
“呵呵,你少骗我,我总觉得你这个故事不会是什么皆大欢喜结局。”
“那要看你是怎么定义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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