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沏了壶新买的龙井,坐到苏蓝对面,一边倒茶一边说:“再之前就是我‘爸爸’贺景胜的事情了,他喜欢开y。”
说到“爸爸贺景胜”的时候,苏蓝正好喝了一口汤,被他这句话说的差点没呛住,瞪了贺子非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批判:“你这个戏精!”
“这怎么叫戏精呢?这是干一行爱一行,以他的出身背景和性格,三天一小趴,五天一大趴,不是很正常吗?白天不开y的时候,我就会去公司,哪个部门开会我去哪旁听——这也是一举两得,以前刚接手企业,很多人不拿我当回事,我都是这么收拾他们的。老华侨就更简单了,厂子里开大会,你知道开会的时候,人们最容易走神,想东想西的,那画面不要太美。”
苏蓝听的目瞪口呆:“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你怎么想出来的呢?”
贺子非一笑:“这也没什么,因地制宜嘛。老华侨很受员工欢迎,就是因为他喜欢深入到员工中去;贺景胜交游广阔,也是因为他敞开大门,广交朋友;至于我,一个普通当代男青年,面对你这种宅腐党,也只能选择圈养了。”
苏蓝看了看自己碗里还剩一半的馄饨,捏了捏自己小肚子上最近多出来的肉,瞪了贺子非一眼,哼道:“你这么说,那还是我的荣幸了?”
“没有没有,我的荣幸。”贺子非笑的非常诚恳,“我也厌倦了那种生活了,至少我们彼此之间不用遮遮掩掩,我也不用假装不知道你的心事……”
“还可以对我的心事品头论足,这让你很爽是不是?”苏蓝接过话来。
“咳咳,没有的事!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贺子非的表情无辜且正经。
苏蓝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转移话题:“今天的馄饨真好吃,你觉得,女匪寨主那个故事,可不可以让被抢来做压寨夫君的男主做一碗给女主吃?”
贺子非眼前一亮:“可以啊!”
女土匪的故事,就是苏蓝哄着贺子非陪她去见邓逸舟的小甜饼。这个故事的背景是天下大乱、群雄逐鹿,某地也有这么一伙人揭竿而起,但他们实力不够,只能隐入深山为匪,抢夺财物为生。这伙人比较特别的是,他们有一个女匪首,女匪天生力大无穷,两个男人一起上都不是她对手,身形也高,跟一般男子差不多,她还有些小智谋,自从带着这伙人落草为寇,几乎逢战必胜,所以寨子上下都很服她。
有一次她带人闯入山那边的县城,将县衙和富户劫掠一空不算,还劫持了县官和当时在县衙里的几个人上来,其中就有男主。女匪后来让人交了赎金把其余人都放了回去,却因爱男主的相貌,将他单独扣了下来,要留他做压寨夫君。苏蓝之前给贺子非讲的故事,都是女匪怎么去哄男主心甘情愿留下娶她,非常好笑温馨,贺子非也很满意,这会儿听说男主要给女主做馄饨,自然以为男主是被女主打动了,就捧着茶兴致勃勃的欣赏起来。
男主要做馄饨,却并没有跟女主说,而是自己去了厨房,向厨娘请教怎么做,厨娘帮着他调馅和面擀皮,几乎手把手的教他怎么包馄饨,虽然男主把馄饨包的里外都是馅,但好歹一碗馄饨还是包出来了。
女匪看到端到自己面前的馄饨,非常感动,一口气把整碗馄饨都吃光了,正要拉着男主的手诉一诉情意,却觉得自己头晕无力,男主微笑着推开她的手,然后女匪就身子一晃,歪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贺子非惊疑不定:“这……难道男主要虎躯一震,先行压倒女匪?”
苏蓝把最后一个馄饨吃进嘴里,然后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汤,满足的说:“真好吃!”她不回答,脑海里的故事却已经继续了下去。
男主站起身,低头凑近女匪耳朵,笑问:“你猜我是谁?”
女匪看见他的笑容,已知事情不对,疑惑的望着他,想要开口,却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主却从容的走到门外,将女匪院子里用来示警用的烽火点燃。
“你你你!你给我停下!”贺子非毕竟是上过当的人,一下子就看出苏蓝神转折的企图,当下拍案而起,不准苏蓝继续幻想下去,并质问,“你想干什么?”
苏蓝笑眯眯的仰头望着他:“没什么,给你结局啊,难道你不想知道结局吗?”
“我不想知道不好的结局!”贺子非斩钉截铁的说。
“啧啧,还是甜文he爱好者。”苏蓝总结一句,又说,“你放心,结局是好的。”然后又继续畅想起来。
等男主再回到女匪软倒的屋子里时,他已经穿上铠甲,身边还带着精锐武士,他神情冷漠,居高临下的说:“将这个匪首锁起来严加看守,若有差池,军法从事!”
女匪被戴上镣铐拖了出去,她难以置信,却不得不亲眼看着自己一手经营的寨子被人踏破、毁于一旦,她的亲信也都跟她一样手足无力的被绑走,能反抗的见到她被抓了,也只能纷纷投3=-降。女匪心如死灰,一双眼睛充满恨意的望向那个指挥手下要烧毁山寨的男人,“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报仇!”
下山以后,女匪被装上了囚车,一路去了府城,直到到了那里,她才知道她捉回去的男人竟是一方割据势力、自封楚王的枭雄的儿子。
贺子非又忍不住吐槽:“你就不能给他取个名字吗?绕来绕去的,不嫌拗口?”
“呃,那就叫楚楠竹吧,楚王的儿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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