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傻姑娘还真这么想。
关在监狱里比较暴力的,依次是杀人的,打架斗殴的,接下来是抢劫的,再接下来是偷窃的,最文明的是文化犯罪的,比如经济案,抄袭案,诽谤案等等,最让人瞧不起的是强.奸未成年人案。这类人一进去就会莫名其妙打个半死不活。
宋家颜随意问了一句,“女人还可以强.奸未成年人?”问完觉得特别有意思,朗声大笑。
毛小朴眼一瞪,像是满心说真话却被人质疑话里有假的孩子,满脸不高兴,“怎么没有?”
她刚进去的那一阵,监狱里进去了一个肥胖的妇女,罪名就是强.奸未成年人。
那妇女隔壁有一家穷人,一家几口人全挤在一起,正好那家才十五岁的儿子要中考了,没地方复习功课,那胖妇女就好心让那孩子晚上去她家复习并息在她家。开始几天还正常,几天后,这个妇女伙同她丈夫将这孩子强.暴了。
为什么毛小朴记得这么牢?因为就是这人进去后,原来找她磕的人都不找她切磋了,全去打强.奸犯了。一天一小打,三天一中打,七天一大打,看不顺眼也打,心情不好也打。不到二个月,活活将那胖妇女打成了营养不良,生活难以自理。
后来据说那家里动了各种关系送了很多钱,那妇女才转移到别的号子养命去了。
所以,站在自己切身利益上讲,毛小朴对那女人还是挺感激的,记牢那个人那件案子也不为过。毛小朴一边讲一边还在不满,凭什么不相信,这是真的,真的。
偶然一抬头,看见宋家颜听得一脸认真一脸严肃一脸信任,甚至貌似还有一脸崇拜,毛小朴顿时气消了,满足了。
然后,毛小朴破天荒给宋家颜加了一点点福利,在没人主动问起的情况下补充了另一条:如果强.奸的是成年男子,待遇和档次比坐神舟十号还快,凌驾于杀人犯之上,被称为英雄,豪杰,女大爷。
殊不知,她这一付得意的、坦然的、真诚的面孔,在听者面前随意展示,像春天里的花一样自然而放纵,有人上心了!
相比宋家颜最初不让进门要写保证的待遇,钟瑶的待遇就好多了,走亲戚,走亲戚你能不让我进门?我不进门可以,后面的你外甥你妹妹,你今天敢拦,我明天就教唆他们不认你!进来得趾高气扬,意气风发。
钟瑶的儿子钟球才一岁多,下盘特别稳,走起路来扎扎实实,他一进门就不要爸妈了,抱住了那雪白的一团,滚成球。
钟瑶的老婆刘霜阳吓得尖叫,“球球放开,藏獒,这是藏獒,会咬死人的!”冲上去就要分开这一团。
钟瑶及时拉住了她,“没事,没事,再凶的藏獒到了毛毛手里,全是小京巴!”
刘霜阳不淡定了,他哥也是,喜欢小京巴就去养小京巴,非要将一条藏獒当小京巴养,也不怕有人控告你侮辱精英、浪费狗才。
更让她不淡定的居然叫这条狗灰灰!起这名字的人是色盲还是怎么的?可怜多么精美威风的一只藏獒,从内到外算是被眼前这一对给糟蹋了!
灰灰和钟球玩一会儿就不乐意了,这臭小子老是抓它的鼻子,看着他白白胖胖粉肉嘟嘟的手,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真想咬一口啊,不过,毛毛说了不能咬人,好吧,不咬,可躲开总可以吧,躲到阳台,这臭小子屁颠屁颠找来了,躲到厕所,这小子也找来了,灰灰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自尊心也不要了,头一低,身子一猫,藏到床底去了。
真不能怪钟球,你甩着一条毛茸茸肥嘟嘟的大尾巴一下躲这里,一下藏那里,他还以为你跟他玩躲猫猫的游戏呢,舅舅家的狗太先进了,连人的游戏也学会了。
钟球晃着肥胖的小短腿,迈着八字步,将屋里内内外外地瞄了一遍,没有,不找爸,不找妈,一双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抱住了毛小朴的腿。
毛小朴从小到大,没接触过小孩子这种生物,一下呆了,低头看着他,慢慢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戳戳钟球的脸蛋,真柔软真光滑,她试着又戳了一下,钟球仰着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巴巴地看着毛小朴,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毛小朴手足无措,求助地看看刘丹阳。
刘丹阳早就注意到这一大一小了,微笑着鼓励,“他喜欢你,你抱抱他。”
又一喜欢她的小动物,毛小朴有信心了,蹲□子,将那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多么柔软的一团,毛小朴只觉得自己内心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很温暖,很慈爱。她小心翼翼地搂着,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放柔了,“你说什么,可是,我听不懂。”
钟瑶走过来,一本正经地说,“他在喊舅妈。”
刘霜阳噗嗤笑了,她是孩子他妈,天天跟儿子呆一块,当然能听懂他儿子的特殊语言,他儿子明明说的是,“狗狗,狗狗。”
毛小朴显然没注意钟瑶的话,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让怀里的这一团给吸引了,她不知道此刻她脸上的线条多么柔和,表情多么慈爱,动作多么轻柔,眼神多么温暖,脸上有一层圣洁的光芒。她有点不舍地将孩子递给了刘霜阳。
刘霜阳看着他哥哥,笑眯眯地凑到他旁边,“她很喜欢孩子,生一个呗。”
刘丹阳没有说话,眼睛里的笑加深了。
晚上,刘丹阳抱着毛毛,一只手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来回摩挲,嘴咬着毛毛的耳朵,轻轻说,“毛毛,我们要个小毛毛好不好?”
小毛毛?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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