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怎么说也白搭,她一分钱不出就让我们回去,没门!她现在都有几千万了,分给我们一百万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
律师皮笑肉不笑,“那就法庭上见吧。”
相比较他们的无所顾忌,外婆就后悔的多了,当初她就是鬼迷心窍就跟着过来了,现在闹大了才觉得后悔,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这两天服务生看她的表情都带着鄙夷,见孔母坐在床头一声不吭,“你是她妈!这血缘上的关系能断的了?给她打电话!”
孔母嘴里发苦,“你让我说什么?”
外婆还没消气,那边外公的电话就打来了,“我早说让你不要去,你偏要去!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之前要卖孙女!你知道现在人家都怎么看咱们家么!你就在外面丢人吧!”
外婆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都帮着他们指责孔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而那边外公直接挂了电话。
孔翎说要告是真的告,她现在不缺钱,关系也有,在陈奶奶还在做一百万的白日梦的时候,就被送到了被告席上,物证几乎没了,但是人证还在,她也曾经不止一次说过曾经殴打孔翎,而且在法庭上也多次咒骂她“当初怎么没直接掐死你!”
态度恶劣到了极点,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辩护律师也没有,形势几乎是一边倒,他们之间毫无血缘关系,她做起来自然也不用瞻前顾后,“他们虽然没有给我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损失,但是辱骂、殴打对我的精神造成了永久影响,而且对方态度坚定,拒不认错,之前更是多次威胁要找人来闹,之前更是对的个人名誉造成严重损伤,我要求对方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陈奶奶一点也不怕,“你做梦吧,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你!你们敢去我家里,我直接吊死在你们法院门口,让人看看你们就这么断案逼死人!”
这种事情接下来就由律师代劳了,“鉴于被告人不准备执行法院判决,并且被告人并无收入来源,我们申请强制执行,让两位被告人在工厂工作一定年限来偿还这比精神损失费。”
之前孔翎的精神鉴定已经送到了法官手里,还有陈家沟的口供,买卖人口也是真凭实据,态度恶劣当众威胁法官,在陈奶奶的有恃无恐之下法官宣布了判决。
孔翎终于露出了点笑容,陈奶奶还是有恃无恐,一副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稍微不如意我就死在你们面前,陈父更是毫不在乎,“你也叫我这么长时间爹,现在有钱了就不认我们,我给你说,你以后就等着瞧吧!”
“没错,我们走着瞧。”孔翎扫了一眼他们,“还要多谢你们配合,让我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在车上肖总的电话就打进来,“怎么不一起解决?剥夺监护权有点麻烦,但是也不是不可能,你不是也收集了他们之前冷暴力的证据,如果一起上法庭,以那位陈女士恶劣的态度法官有可能剥夺你母亲的监护权。”
孔翎:“毕竟性质不一样。”
“他们就算一直对我冷暴力,至少也没有打骂,企图让我辍学也没做成,对他们施加道德上的压力就够了。”孔翎对外婆等人没有多少感觉,但是严格来说,他们并没有犯罪,只能从道德上谴责他们,而陈奶奶不一样,孔翎绝对无法忘记当时的生活,每时每刻都在担心她因为几千块钱被送到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床上,每天承受的不但有言语上的辱骂,还有肢体上的施暴。
她一字一顿的道,“请肖总务必款待好他们,让他们务必尽快的还清对我的赔偿。”
肖总在那边沉默了半分钟,似乎是不知道说什么,或者在思考什么,孔翎没有和他深聊下去的兴趣,她正要挂的时候,肖总忽然道,“可以送他们去国外。”
去了国外想弄死他们轻而易举,不用这么看着恶心了,就是好好“宽甸”他们,工厂也是正规工厂,做不到十九世纪资本家剥削工人的姿态。
“没必要。”看向车窗外,表情冷肃的厉害,声音却一异常平静,“他们不值得。”不值得她冒险,当初害死她的她都能放过不要他的性命,何况这两个恶心的人,她不是不敢,而是真的没必要,“他们也配。”
“他们好吃懒做惯了,连地都租给其他人来种,让他们做点事情和吃了他们没两样,一天不落的给他们事做就够了。”
对于陈奶奶这样的人只能采取强制手段,他们没道德感,没羞耻感,甚至对法律都缺乏敬畏,而对外婆这样的人只要给他们压力就够了,“外婆,法院已经宣判了,你还准备闹下去?非让我也把你告上法庭?”
“你来不就是为了钱么,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是你接着闹下去你也得不到钱,就是你们有我的监护权也没用,那百分之一的股份是对方以赠与的名义给我的,现在对方已经收回去了。”
外婆现在承受压力也不走,不就是为了那几千万,这钱放在谁眼底下不心动,就是知道情况不妙也强撑着没走,就是当初有人给他们说,“孔翎现在未成年,监护权在你们手里,这些钱你们有资格动用。”
还有那份断绝关系书,对方嗤之以鼻,“法院不会承认的,你们尽管去,就是对方的户口不和你们一起,你们还是她的亲人,监护权还是你们的。”
这就是外婆的杀手锏,对,监护权,他们拥有她的监护权,谁知道一转眼孔翎就告诉他们这几千万没了,外婆第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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