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傲:“……”
白傲听到这名字,一下子就败下阵来,他望着凌若,不满的说道:“你作弊!”
“我怎么作弊了?”凌若反驳:“你敢说,这不是曲子?”
“是……是曲子。”白傲张了张口,却发现她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凌若满意的点了点头,“嘿嘿,话不能说得太满,你看,这下丢人了吧。”
这镇魂曲本就是青丘的宝物,只有历代君王才能看到,而且轻易不打开,白傲他怎么可能知道,不过他见她笑得挺开心的,也就没有反驳。
“那什么,你不是有谱吗,我教你弹啊。”
凌若笑着笑着,一秒变了脸:“不行。”
白傲不解:“为啥?”他问着也就明白了,颇为无奈的问道:“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呢?”
凌若瞟了他一眼,并不理他,反而继续吃起来好吃的。
早饭吃完了,苍炎将上半阙送了过来,凌若望着还死赖着不走的白傲,气的皱起了眉头:“你快走啊!”
“我又没碍你事。”白傲不从。
“我看你看的心烦!”
“你可以装瞎。”
“……”
凌若说不过他,只好把谱子收在胸口,她想现在就去寻东华,可东华要她下午再去,现在只能对着白傲这个死皮赖脸一上午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白傲突然开口道:“哎,你该不会,是要去东华那里吧。”
凌若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傲猜也是,寻人教她弹琴,可怎么偏找了东华呢!
他提议道:“其实,我弹琴很好听的,真的。”
“哦。”
白傲有些尴尬,却依旧不死心:“我带出来的徒弟,个个都是国手。”
“你不是帝王嘛。”
“额……帝王也可以带徒弟嘛。”
空气间有一瞬间的凝滞,好半天,白傲又道:“你,一点也不懂乐理?”
凌若幽幽的望了他一眼,虽没说话,可脸颊却慢慢飞上了两片浅浅的粉霞。
昨晚上东华给她说乐理的时候,她是真没怎么听懂,宫商角徵羽,她这几个字都认得,可就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白傲一见她这模样,忙抓住了机会,道:“你看,东华教你呢,还不是要先让你懂乐理,你先从我这取取经,到时候,岂不是能显得你机智过人?”
凌若摇头:“他让我背下来。”
白傲没料到这东华这么直接,忙相劝道:“夫子不是常说,理解了背,比死记硬背要容易的多嘛!”
凌若听了,觉得有点道理,却又不表态。
白傲加了一把柴火,又道:“你想啊,谁记忆每个差错呢,万一你到时候,谈着谈着,弹错了一个调咋办?”
“这……”凌若被他说的心里毛毛的,“要是弹错……”
“这就对了嘛!”白傲趁胜追击道:“你看,我教你些,你哪怕全然听不明白,到了东华那,他再给你讲一遍,是不是多听了一遍,就能明白了?”
她觉得他说的好像确实有那么些道理!
他见她心动,决不可功亏一篑:“我在这,给你天天做点好吃的,你吃饱了,也有力气了,咱们啊,慢慢学,不着急的。”
一听到还有吃的,凌若这个不争气的愉快的点了头。
白傲现在特别庆幸自己在凡界心血来潮跟御厨学的厨艺,看来,人生没付出的一点看似无用的努力,终有一天会派上用场!
而且,他发觉如果他一开始就用美食诱惑,其实跟本不需要跟这丫头费这么多功夫。
他凑近了她,轻嗅着她身上茉莉的清香,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啊?”
凌若顶着熊猫眼,望了望天,道:“这算起来,五更还没到,不如我先去睡一个时辰,到时候你叫我起来,你也好用这个时间备课,两全其美,怎么样?”
白傲旁的一个没听见,就记着她要他叫她起来了。
于是,凌若擦了擦嘴回房了,白傲捂着脸,傻笑了半天。
外头电闪雷鸣不断,白傲乐颠颠的准备茶点,认真的开始取琴备课。
他望着矮桌上放着的楠木琴时,陡然想起曲云来。
那日在冥山,他可是给凌若留了一份大礼,想到这,他恨恨地抽了自己一巴掌,在心里大骂自己脑残,骂着骂着,竟说了出来。
“叫你手贱!叫你脑残!叫你……”
正骂着,凌若自个醒了过来,她换了身粉色的衣裳出来,笑着接过了他的话头,“看来,你对自己认识的很深刻嘛。”
白傲望着自己挥到脸边的手,讪讪的笑了笑:“你来啦,快,坐坐坐,我给你做了些点心。”
待凌若端正坐好时,白傲便开始给她先普及了一下古琴的知识。
他指着琴的底部,道:“琴头下面有两个像腿一样的东西,叫护轸,是保护琴轸用的;岳山下面有七个琴轸,通过旋转琴轸上的线绳,拉紧岳山上面的琴弦,可调整琴弦的音高。琴的胸部下面有一个出音孔,叫龙池,琴腹下面也有一个出音孔,叫凤淖。琴腰下面的两个足叫雁足。”
他说的仔细,凌若也听得认真。
“琴放在琴桌上,琴轸要放在桌子外边,以便于随时调整音的高度。弹琴人要坐在正对琴的四徽和五徽之间的位置。右手弹弦要在岳山和一徽之间。左手不按弦时要四指并拢放在琴弦的外侧或内侧,以不碰到弦又比较放松为好。”
他想了想,又道:“不过曲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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