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陈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陈潜微笑着站了起来,走近严朗轻声说道:“你应该知道你周围是什么样的人。”
严朗一怔,探究性的打量着陈潜,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未等严朗开口,陈潜拎起旁边的行李放到他的面前:“三天时间,我希望你把任意安全的送到酒店里,还有这行李里面是她每天必须要用的药,早点给她送过去。”他说到这里,突然拽住了严朗的胳膊。
“严朗,你要知道,任意的腿是你害的截肢的。这种伤害,她承受不住第二次。”
说完便放开了他的手,退离了好几步:“三天之后如果她没有在这酒店里,我会亲自去你那要人。”
“你是谁?”
严朗下意识的拦在他的面前,眉目紧锁的凝视着他。他只不过是任意的朋友,为什么自己的名字,以及周遭的环境他都一清二楚?
还有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普通人。
严朗自带的警敏一下子就在心头涌了上来,他拦住陈潜直直的询问他。
陈潜面无表情的绕开他:“我叫陈潜。”
说完就不再留任何余地,大步的往前走去。严朗的脑子里反反复复的萦绕着这两个字,陈潜……陈潜……
似乎有什么头绪萦绕在心头,但又飘飘忽忽的怎么都抓不住。他眼色暗沉了几分,拎着行李迈开步子要赶上陈潜。
正在这时,他突然看到对面有个人竟然驾着一把枪直直的对上了陈潜,骨子里那股警察的正义气立刻上涌!
只见他猛的丢下行李,快速跑上前一把就将陈潜整个扑倒在地!
只听见一声响,他的胳膊立刻传来一阵轻疼!
陈潜没有料到在酒店里会出这种事,他立刻翻身起来,顺带将严朗拽起,目光落在了严朗那出了血的伤口上:“钢珠?”
伤着严朗的并不是子弹,而是钢珠,伤口不深,也没有大碍。
严朗见他一眼就看穿伤口,眉头微动:“看来陈先生与我相比也好不了多少,我又怎么放心任意与你相处?”
严朗吹了下伤口,盯着陈潜说道。
他看到陈潜的脸色微变几分,遂绕过他走到行李旁边:“我会将任意送回国内,希望你也能与她保持一段距离。”
陈潜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竟然露出半分浅笑,方才严朗为他挡的这一道,他可是记在了心里。
其他搁在旁边暂且不说,他陈潜恩怨仇恨向来分明。
听到酒店楼上的响动,老罗就猜到出了事!立即赶了上来,可等她赶到时,严朗也走了,只剩下陈潜倚靠在栏杆上沉默不语。
老罗看见地上有血迹,脸色一沉立即走上前发问:“我不是都劝过你不要来了吗?你现在刚把赌场挪到这里,他们那群王八蛋不会一开始让你顺心!你哪受伤了?我看看!”
陈潜平静的转过身子:“我没事,回去吧。”
老罗快速的打量了几眼,发现他浑身还真没有事的样子,不禁疑惑那地上的血迹难道是别人的?想了一会,她又看到陈潜双手空空,连忙问到:“任意的行李你不拿回去吗?”
“有人替她拿走了,她现在也安全,不用担心。”
陈潜一边走一边无所谓的说了几句,惹的老罗整个人一脸茫然:“你的意思就说有人把她平安接走了?是谁?陈……喂……陈潜我问你话呢!”
陈潜就是这样,除了他主动开口,谁也别想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
而与陈潜打照面着实出乎严朗的意料,按照他以往的经验,陈潜一定不是普通人,他的手有着明显的枪茧,而且刚才救了他一次,察觉到他的胸口处也受着重伤,如果他没有猜错,任意这次来菲,估计就是因为他的伤而特地去看望。
可是这些任意都没有对他提及过,虽然他有些好奇,但任意若是不主动提及,他就不会过问。因为他相信,任意结交陈潜,一定是有她的理由。
更何况,当初她的命还是陈潜救的。
所以拿着行李赶回任意身边时,他也没有将酒店里遇到陈潜的事情告诉她。
为了不让任意担心,还特地先换了一件衣服才去见她,刚好把伤口处隐藏了一下。
此时的任意正在查看自己的伤口,因为一天多都没有上药清理,截肢的周围有些泛红,也有些疼痒。她的腿因为之前枪伤的感染,一直没有好全,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彻底的好。
一般截肢的恢复快的话两三个月就可以安上假肢,可是她不一样,最少也需要半年左右。
就在她拉开裤腿查看伤口时候,严朗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桃桃。”
任意一怔,急急忙忙的将裤脚拉下,遮盖住她的腿。可还是被严朗看见了,只见他眼神微动,径直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双手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搂住:“行李我替你拿过来了。”
任意露出一丝笑意,伸手在他的头顶上抚摸了一会,留恋的问他:“辛苦你了。”
“说什么傻话呢。”
严朗拍了下她的后背,十分珍爱又不舍的在她怀里蹭了一会,仿佛一只小狗在撒娇一般。这样的严朗,任意都没有见过几次。
以往的他,都是骄傲,正直,典型的男人模样,可现在却像只绵羊蹭在她的怀里。
“桃桃你饿了吗?”
严朗抬起眼来,用清亮的目光看向她,这一刻,任意就像是回到了从前,不禁让她眼眶蕴热。
见她点头,严朗却转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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