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借着中了情药才让她上了你的床,我随时可以把她给了你。”
“我说的是真的。”
沈远宁连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解释过于苍白,可是,昨晚明明看到的就是韩玉瑾,她的娇羞,她的温顺,和她婉转的声音,可是,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了了玲珑?沈远宁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是自己这段时间禁、欲久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你不用再解释了,反正也与我无关,玲珑已经是你的女人,名分我已经给她,以后再想怎样,你也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了。”
沈远宁见她起身欲走,便想着上前拉住她,韩玉瑾一个闪身,退后几步说:
“沈远宁,你再碰我一下,这辈子也不用再见面了。”
她的神情冰冷,眼里的嫌恶让沈远宁讪讪的收回了手。想再说些什么,却再难开口,终究是沉默。
韩玉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向着门口走去。
擦肩的那一瞬,沈远宁很想抓住她,手伸到一半,最终也是收了回去,看着她的身影出了屋门,消失在转角处。
坐在离开的马车上,韩玉瑾撩开车帘,回头望着越阳侯府的大门,一如自己初嫁时一样。
御赐的牌匾,巍峨的府门,以及门口的两尊石狮子依旧凶猛异常,什么都没有改变。
琥珀看着韩玉瑾神情落寞,忍不住心酸,问道:
“郡主是要与世子爷和离吗?”
韩玉瑾摇摇头,不是因为不想,而是不能,从来没有和离的赐婚,哪怕是怨偶,也要怨到棺材里。
如果,跟前世的结局变化不大,周承乾能登基为帝,到时候求求陈贵妃,或许可以和离。
现在离开这个地方,过自己的生活,和不和离,又有什么区别?
在韩玉瑾离开的几天里,沈远宁一直很消沉,虽然与陈月乔的误会解开了,也不再像以前那般亲近了。
这是陈月乔始料未及的。
然而,最让沈远宁不安的是,安王回来了。
与安王一起到京城的,还有流离江决堤的消息,整个流离江以南,基本都沦陷在南召的手里。
南召的兵将,隔着一条江,与大周朝对峙着。
此消息在朝堂上炸开,沈远宁无暇他顾,将全部的身心投入了朝堂之上。
南召人化整为零的潜入大周朝,有规模有目的的将流离江两岸的大堤毁了,加上汛期将至,洪水犹如猛兽一般吞噬着两岸的居民。
正在军、民一体修堤抗洪的时候,南召的军队打来了,并且与潜入周朝的兵将里应外合,打得大周朝的军、队措手不及,一路退军到了北岸。
消息传来,满朝哗然。
于是,选南征大将的事情又被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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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听取
选南征大将,自然是老话重提。
这次周成安在京中,支持的是更加支持,反对的则是愈加反对。从开始怀疑周成安的能力,到后来直接上演人身攻击了。事情的演变激烈到,御史台的言官差点跟支持周成安的人撸袖子打起来。
当然了,也并不是这个言官是多么的耿直,不过所在党派不同罢了。
孝昭帝看着很堵心,忍不住扶着脑袋,直嚷脑仁疼。当事人周承安似乎预见了这样的情景,早朝的时候根本就没来。
下了朝,孝昭帝就召了周承安去御书房。
孝昭帝没有给他做任何预热,屏退了左右,直接单刀直入的问:
“选南征大将这件事你怎么看?”
周承安对着孝昭帝行了一礼,站在一旁,恭敬地说:
“这事儿父皇都无可奈何,就不要为难儿臣了。”
孝昭帝听他这样说,也是无奈的一叹,接着又问:
“如果朕力排众议,定了你,你可有退敌的把握?”
孝昭帝经历了这次选将的事情才发现,冯氏的力量远比自己想的要深的多,易太子之事并没有那么容易,稍不留神,就会造成血流成河的局面。若是长此以往,江山早晚得易主。
如今,趁着自己还不老,可以扶植起足以对抗冯家的力量。
周承安却不接着烫手的山芋,而是反问孝昭帝:
“父皇可有把握能压住冯党一派?”
听到这句话,孝昭帝面露愠怒,也不怪他心里不爽,你想啊。自登基以来,因着英国公府重权在握,这个皇帝当得多有憋屈。如今冯氏一党更是坐大,他心里能舒服才怪。
周承安看到孝昭帝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唇边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对孝昭帝说:
“如果父皇选了儿臣。冯党一系会善罢甘休?行军打仗非同儿戏。不想让儿臣有所建树的,大有人在,这中间。儿臣没有把握能保证万无一失。”
周承安说的很明了,直接的告诉孝昭帝,你若是选了我,看不惯的人背后会阴我的。
孝昭帝何尝没有想过这些。只是西北的军权已经落入冯家之手,孝昭帝不想他们的人手再安插到南边去。
“你可有万全之策?”
孝昭帝知道。这么些日子了,自己都一筹莫展,更何况是刚刚回京的周承安。
岂料,听周承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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