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她问琥珀:
“田婆子这时候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琥珀也猜不到,如实的回答:
“奴婢不知。”
韩玉瑾坐起身来,平静的吩咐琥珀说:
“你去喊她进来吧。”
田婆子进来后,见韩玉瑾面色不喜不怒,便上前给她见了一礼,后又恭维的说道:
“老奴恭喜郡主,贺喜郡主。”
韩玉瑾平静的问:
“妈妈来所为何事?是前来道喜的?”
田婆子笑的别扭,支支吾吾的说:
“老奴来是想问问郡主,三潭与玲珑的亲事什么时候办呢!”
韩玉瑾故作惊讶的看着田婆子,不明所以的问:
“三潭不是要娶蘅芜苑的司棋吗?怎么还要与玲珑成亲?”
听了韩玉瑾的话,田婆子老脸一红,喃喃说道:
“那些都是府里的小蹄子们胡说的,郡主可不要当真。”
“这么说,都是谣传了?”
田婆子点头如捣蒜般,满口答道:
“对对,是谣传。”
韩玉瑾眯着眼睛,正色的看着她说:
“这么说,月夫人也是在哄骗我?”
田婆子一愣,她没想到陈月乔竟然跟韩玉瑾说了,随后说道:
“郡主,月夫人看中三潭,想把司棋许配,所以才有这谣言,我们是之前说好的,哪里能说变就变呢!”
韩玉瑾听了她的话,笑了起来,之后收敛了笑意,冷冷地说道:
“好一个:哪里能说变就变!妈妈莫不是把我当傻子了不成?”
田婆子见韩玉瑾冷着脸,就知道事情不妙。来的时候不是没有想到韩玉瑾会翻脸,只是觉得玲珑曾被司棋奚落,被陈月乔责罚,打得都是韩玉瑾的脸。韩玉瑾如果有心报复回来,是肯定要与陈月乔手里把这门亲事抢了过了,才鼓着勇气上芝兰院来。
她没想到的是,韩玉瑾会翻脸,她更没想到的是,韩玉瑾就算要报复陈月乔,也绝不会与田婆子这样的小人妥协。
“年前若不是你求到我面前,你觉得我能将玲珑许嫁?真真是给脸不要脸,三潭算是个什么东西,你田家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侯府两房夫人的大丫鬟岂是由你们说娶就娶。说不娶就不娶,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田婆子家是沈孝全母亲的陪房,虽说小杨氏当权那会他们不受重用,也没人对他们当面奚落,这会被韩玉瑾毫不客气的骂了个狗血淋头,一张老脸憋的涨红。
“趁我有难便想着寻退路,如今又要攀过来。如此精细的算盘。如此见风使舵的活泛心思,也就蘅芜苑的能配上你们,蛇鼠一窝。登对的很!”
田婆子今天算是见识了韩玉瑾的厉害,本来来之前也想过韩玉瑾拒绝,但看在自己是原来老夫人的陪房,怎么样也会礼让三分。
可惜的是。她不了解韩玉瑾的性子。若是一般的退婚,退也就退了。他们甚至连定亲都没有,只是口头约定,算不得有婚约。
可偏偏,退婚在前。她们攀上蘅芜苑在后,玲珑又受辱与蘅芜苑,偏偏那时。韩玉瑾还处在危难之中。这样的话,事儿就大了。
至少在韩玉瑾面前成大事了。
田婆子气的手直哆嗦。指着韩玉瑾,半天才说出话来:
“你...你...老婆子好歹是府里的老人了,就是夫人也没如此奚落过我老婆子,郡主这样,分明是不把陆家当回事。”
姜还是老的辣,田婆子还真能抓重点。田家本就出自于荣兴侯陆府,现在她提出陆家,无非是想扳回些面子,给韩玉瑾些压力。
韩玉瑾冷冷的看着她,就是此刻闹到陆氏面前,韩玉瑾也是不怕的。
“主子给你面子,那是主子性儿好,不要得了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不知道的,还当你们田家是这侯府的主子呢!”
田婆子见她无所畏惧,说起话来还是让人羞愤难当,面子里子算是赔了个精光。干脆往地上一坐,手抓着脚踝子,扬天嚎啕大哭起来。
一边哭还一边喊:“可怜的老夫人啊...您去的早,如今连一个小辈儿都敢如此欺辱您...”
韩玉瑾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田婆子,真不知道她如何能扯上沈远宁的亲祖母,冷笑一声,喝道:
“琥珀,给我堵了她的嘴!来人啊,把她给我好好的请到柴房,等夫人回来发落。”
看门的几个婆子,你看我,我看你,都犹豫不决,田婆子是府里管事的娘,谁都卖她三分面子,韩玉瑾平日里看着挺和善,这一急起来,还真是六亲不认。
韩玉瑾扫了那几个婆子一眼,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你们是想跟她作伴?”
看到韩玉瑾的眼神后,那几个婆子不再犹豫,上前推拉着田婆子。
田婆子见韩玉瑾是认真的,心里也是后悔与她叫板了,也后悔再来自寻其辱了。都说她性子随和,哪里知道她是这样一个母老虎的模样。
求情的话没说出口,嘴里就被塞了一块破布,被人拉着走了。
解决了田婆子,惊动了芝兰院的所有人,玲珑从屋里出来也看到了,所有人都觉得解气,她们都知道,只要韩玉瑾回来,就一定会护着她们。
旁边的院子的下人又都在芝兰院门口探头探脑的看着,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玲珑。”
“奴婢在!”
“司棋奚落你的时候,都有谁在场?”
玲珑神色愤恨,咬牙切齿的说:
“我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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