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
许月卿颇为放松地坐在那里,说:“终于可以放松一些了。”
时青说:“未必,最近伸手插足棋局的人越来越多,难保我们不牵扯其中!”
梁言说:“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可是三个人!”
时青笑了笑。
许月卿摇了摇头,这份霸气她和时青都学不了,这是这位掌柜的与生俱来的!
梁言说:“我和你说,离你那个哥哥远点,一脸狼相。”
许月卿听后没有反驳点点头,她深知梁言其人会看相而且极准。
时青说:“你最近小心!”他又重复了一遍。
这人极少将说过的话重复,如此一看,是十分担心了。
许月卿点点头,通敌卖国之事非同小可,她本来想得清静,看来也是清静不得了!
她本有些小聪明,观察力又强,许多事情也是从微小的东西上毁于一旦的,所以时青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她今后定是要小心为上了,不然将二人牵扯其中,也对不住他们之间的情谊。
第2章第二章
天将暖,许府的桃花已经开了三两枝。
许月卿坐在凉亭内,翻着新得的琴谱,时不时在面前的梧桐木琴上拨弄两下。
“小姐,太后召您入宫。”平宣走过来轻声说道。
许月卿抬头看着平宣,皱了眉头说:“又召我入宫。”
平宣说:“和早前一样推掉?”
许月卿说:“该躲也躲不掉,平宣,备马!”
许月卿起身将琴谱放好,向外走去。
平宣看着许月卿一身素朴,问道:“小姐,换件衣服,别叫人看了失了礼数。”
许月卿转头说:“这样刚好。”
如今,她是庶民,这样素朴也免得落人口实。
许月卿见马,便骑上,策马而去。
太后素爱清静,所以宫内外都是一副宁静模样,在这偌大的皇宫不算稀奇。
宫殿内檀香的气味渐浓,皇后坐在太后旁,时不时望向门口。
“民女许月卿见过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许月卿跪地道。
太后笑呵呵地说道:“快起来,快起来!”
许月卿起身,站在原地,说:“谢太后娘娘。”
皇后看着许月卿,她以为这个孩子经历这样的事情必然会失意,想来是她多虑了。
“身子如何了?”太后问道,语气像极了寻常人家的长辈关心晚辈。
许月卿却还在礼数周全地说道:“回太后,已无大碍,能保住性命,实属万幸。”
皇后看着许月卿说:“母后,臣妾看着月卿的气色可比行军时好多了。”
许月卿笑着说:“谢皇后娘娘夸赞!”
这个时候,皇后起身拉着许月卿的手,说:“本来传来的奏报是你已经战死了,没想到……真是万幸!”
许月卿说:“回皇后娘娘,月卿被敌军抓获已经是命在旦夕,能捡回一条命实属万幸!”
皇后看了一眼太后,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许月卿笑着说:“是!”
皇后欲言又止后,说:“老四的事情,你切莫怪陛下,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战死了。”
许月卿笑着说:“没有,倒是晟王殿下福气娶到了好女子!”
这个时候,宫女杨舞轻步走过来,说:“太后娘娘,到您进燕窝的时辰了!”
太后笑着接过燕窝。
许月卿起身说:“既然太后娘娘进食,民女便不打扰了,民女告退!”
皇后刚想叫住许月卿时,突然,“啪”地一声,太后手中的白瓷碗碎在了地上,燕窝撒了一地,太后捂着自己的心口,指着许月卿。
杨舞惊慌失措地大喊着:“快来人啊,太后娘娘,您,您怎么了?”
皇后转过身要跑出去喊人时,许月卿看着皇后,说道:“皇后娘娘,若要叫太医的话,不就候在宫门口么!”
皇后的惊诧一闪而过,她还是尽着本分将太医喊了过来。
许月卿站在一旁,看着一群人慌乱地又是给太后顺气,又是揉的。
皇后跟着太医进来的时候,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许月卿。
许月卿却平静如水地站在那里,果然事情还是发生了。
与此同时,晅王赫连灏站在御书房里和皇帝二人面面相觑。
“陛下不好了,太后她,太后她……中毒了!”程公公慌里慌张地说道。
皇帝起身,动作也不算迅速走了出去。
“您的局开始了么,父皇?”赫连灏还站在原地,似乎对皇祖母中毒一事并不担心。
皇帝转过身看着自己的三儿子,问道:“灏儿,你这是何意?”
赫连灏转身看向皇帝,说:“您就这么想残害忠良么,仅凭一张没来由的密报您竟如此糊涂地就信了!”
皇帝叹息,看着赫连灏,这个皇子从来都和其他人不一样,如论是想还是做都和其他四位皇子不同,他说:“既有密报,便不是空穴来风,她被敌军抓获能够安然归队,这个理由足矣,况且,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赫连灏看着皇帝说:“您的方式与暴君有何分别!”
程公公小声提醒:“陛下,太后娘娘还……”
皇帝抬手阻了程公公的后半句,他说:“灏儿,我只是把风险降到最低,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赫连灏不再说什么,他的眼中什么都没有,半晌,他说:“我去皇祖母那里看看,父皇,儿臣告退。”
皇帝也跟着赫连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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