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感。
亮子笑了一会儿说:“呵呵,不用打听我都知道。那帮小崽子不是没人管,而是家里大人根本管不了。你看那小样还抽烟喝酒处对象什么都干,家里让上学也都不去就在矿区混。领头的那姐俩有钱随便花,所以他们都跟着他俩。好像那个穿个超短裙的还看上小逸了,哈哈,天天和那帮小姑娘说让他们离小逸远点,逗死人了。”
李丽都被逗笑了“还挺早熟,看来惦记我家这俩帅哥的人不少啊。”大笑着拍拍旁边的单隽可惜人家压根不想搭茬,只能讪讪的和亮子接着聊了“领头的那俩孩子谁家的啊?”
亮子抽了口烟接着说:“那小子就是前一阵去大奎那小姐房拍三千块钱的,他们的爸妈前一阵死了,好像是因为一个井口塌方。听说那天姐俩没事坐在上面玩手机,他爸妈出事故了就在井下打铃求救他们光顾着玩了没听见。后来等玩够了找人下去一看,人都压在煤堆里死透了。这俩败家孩子找来亲戚办了后事,还挺高兴这下终于没人管他们了。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了,他爸妈生前借出去的高利贷账本都扔了没要,开始每天变着花样的吃喝玩乐,也不知道还能乐呵几天,他们爸妈都得死不瞑目啊!”
亮子说着心里也没什么感触,毕竟这是别人的事再说这种事真的见多了听多了,这就是真正的底层社会的生活。父母就那样没了,自己的孩子都不伤心还有谁会在意,只是沦为别人的酒后谈资罢了。
单隽听到亮子说那俩孩子爸妈死了就一直看李丽,怕她头脑一热再想养一帮孩子,却发现李丽没什么反应。不是所有孩子的不幸都能让人同情,李丽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再去照顾别人了,她要一心一意的把季茗逸培养成材。
果然李丽听完只用手指点着太阳穴问:“哪个井啊?没听说最近哪个井塌方死人,亮哥你去问问吧。”
“嗯,可能是黑井吧,我去好好打听一下”亮子点头不想打听她的想法,也不是他们能猜的只管办事就行了,对面的小姑娘不是外人眼里的小老板娘那么简单。
“行,亮哥你私下打听吧,打听完再说。”亮子得令出门办事了。
亮子走了李丽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回头冲单隽说:“下学期放寒假不让小逸回来了,矿区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不利于小逸的成长。冬天的矿区条件也太差了没有暖气还都是灰,在县城还可以让他好好补课再学点别的特长,咱们那时候想学都没机会。”
其实李丽是自私的,她小时候多才多艺在同学中也一直是最骄傲的,可现实是自己梦想可以学习的太多却没能实现一个,那时的她连个口琴都没见过。现在自己想学什么也有心无力了但是小逸不一样,他现在有最好的学习的条件,她想让小逸代替自己过另一种人生。
单隽无奈的叹了口气“让他自己在那两个月,他能同意吗?”
李丽瞪着圆眼睛看向单隽“我可以去看他啊,再说不是还有他的同学吗?怎么也不能让他在这住了,咱们这也太乱了。”
把手里的书‘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单隽看着她言语带上了怨气说:“你就想着他,你想过你吗?冬天里这矿区经常大雪封山,你本来就体寒一到冬天手脚冰凉火炕都暖不过来,还要走到镇上再座客车你还晕车,你去一回病一回,不要命了吗?”
这是单隽第一次发火,她也觉得心虚赶紧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说“大隽宝贝,你别喊了,我没那么娇气以前什么罪都遭过,小的时候冬天里脸都是冻硬的真的没什么习惯就好了,大不了我少去两趟多住几天可以吧,矿上也有你和几个井长不用我操心。”
这‘大隽宝贝’说完自己都一身鸡皮疙瘩,没办法只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耍无赖,她明白单隽是真的担心她的身体,她也不想惹单隽生气伤了一个真心为自己的人。
“行了我说不过你,反正一切以他为主。”让一个平常‘真汉子’的人做成了这样,单隽也只能无奈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输的永远是自己,他不明白李丽怎么就会为一个只认识一年的小孩做这么多。
寒假季茗逸也就真的没能回去矿区,应该说李丽再也没让他踏入过矿区一步。她费尽心力把小逸从这个黑金泥沼里推了出去,就是想让他不再粘有泥污做个阳光下的快乐孩子。
单隽也认命的陪着李丽在大冬天里坐车一天去县城,为了陪她把所有的工作都提前做完教一群文盲用电脑做账汇报,文盲们迫于大会计的淫威不得不学却在背地里砸坏了不少电脑。
冰天雪地的北方总是让人畏惧的它能耗尽人身上的所有热量,没过了膝盖的大雪让在雪地里行走的人们步履艰难。这样的大雪李丽却因为季茗逸的一个电话坚持去县城,单隽看着她一步步的走在没人走过的雪面上忧心忡忡。李丽不让单隽走在前面她说单隽不了解矿区的情况,她却是在这长大的知道什么样的雪盖能支撑他们的体重。
矿区到镇里走着要最起码一个小时李丽也不习惯戴着口罩把脸冻得通红,单隽一直拉扯着她怕她摔倒却被李丽牵着走了好久。
单隽拉开自己的口罩极寒的空气呛得肺子疼“要歇一会吗?你会不会太累了。”
“不用了,越歇越冷一会身上出的汗凉了就得冻得哆嗦。”说完又抬手捂着自己的脸和鼻子,她不能戴着口罩会觉得呼吸困难,这样的天气虽然自己应该习惯了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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