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怀里。
此刻,风子兮的心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疯狂啃咬,若是可以,他宁愿替她痛。
忽然间,痛意再次席卷而来,而且比刚才更强烈,一波又一波,如此反复大约五次。
风子兮与南宫莫沉都不能冷静了,可是又找不到原因,怎么办嘛!两人抓狂,神色凝重,两人给她源源不断输入内力让她不那么痛,这是他们唯一的办法。
同时,地宫另一边,楚王等人不停的按照老头的指令行事,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中央某点,但没有撼动此阵法半分,反而被反噬得伤痕累累。
怎么回事?老头子一脸茫然,不该啊!这个阵法不就是这么破的吗?
他不信,“再来!”。
楚王揪着心,道:“前辈,是不是有错误呀!要不咱们再研究研究。”
楚王的语气绝非询问,不知为何,每次攻击都让他痛彻心扉,而这种痛与遭遇反噬不同,本能的,他不愿继续。
对于他的提议,老头子很赞同,当即就停下了攻击,众人原地休息。老头子则席地而坐,愧疚的埋着头,一边嘟嚷着,一边思索。
大概是他忽略了某个细节。
楚王倚墙而坐,手里摩擦着一块玉佩,那是弋凰天送给他的新年礼物。
“凰儿,你到底在哪儿?”
他的思念与担忧汇聚成江河,在心中翻滚。
老头子绞尽脑汁,又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在哪儿翻来翻去,忽然,灵光乍现,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里蔓延。
不记得在哪本书看过,上古时候有一种说法,布下阵法后,与施法之人的鲜血封印,阵法的威力剧增,且难以破解,除非找到施法之人,以此人的血破之,方可。
老头子当即将此推断告知楚王,楚王听后,心顿时沉入谷底。且不说南宫家此阵法布下多年,无法得知施法者身份,就说知道,多年过去此人是否尚存人间都未可知。
若找不到人,当如何?任由阵法不灭、任由凰儿他们困死其中?
“呃……”老头子不自然的咳嗽,不敢直视楚王复杂的目光,提议道:“要不咱们先出去再想办法?”
“前辈,我没有太多时间等待了。”多耽误一天,凰儿生命多一分威胁,他不敢赌,不能赌。
说完,他猛地起身原路返回。
“哎,等等我!”老头子追上去……
当听风等人看着没啥动静出来一看时,人都不见踪迹了,无奈,他们只得出了地宫。
楚王下了寒山寺,直奔城外一座山村,那里的村民都是楚国将士乔装而成,是随他一起过来的。
他有一个想法,直接用地雷炸了南宫府,管他什么厉害阵法,届时还不是荡然无存。
当他集结兵马时,被听风等人强烈阻止。
“陛下,属下知道您担心皇贵妃安危,但是不能这么做,一旦炸毁南宫家,二十万精兵下落不明,而且还会惊动秦王,届时,咱们如何脱身?”
火焰慢慢熄灭,楚王冷静下来,没有轻举妄动。
他也知道此举太冲动了,可就是控制不住。
他颓废的垂下双手,连连后退几步,他这一生从未如此无助过。
当晚,他们下榻客栈后,店小二送来一封信。
“可知送信人在哪儿?”
“这个小的不知,那人上午送了信离开了。”
“如此多谢小二哥了。”
店小二连称不敢就退下了,听风将信检查一遍才将信递给楚王。
怀着好奇心,撕开信,一字一句都像地雷在他心里炸开,真乃山穷水尽凝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信中详细说了南宫家布下的八方阵,破解之法等,这让他欣喜若狂之余不得不考虑其真实性。
他不信天上掉馅饼之事,于是立刻派人从头追寻送信人,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亦或者是对方故意留下破绽,他没花多大功夫就找到了对方在乐城秘密据点。
据点居然毗邻南宫府,乃一座不起眼的三进院落,与南宫府背靠背隔着一条胡同,胡同幽静,平日里少有人来。
那人一身黑色长袍,有面具遮面,难见真容。
楚王只身前来,直奔主题,“你究竟是谁?为何帮我?”。
面具男道:“楚王不必多虑,在下不过是照主子吩咐办事。”
楚王急切追问:“你主子在哪儿?还请出来相见。”
对方对南宫家了若指掌,于楚王而言,就是一个宝藏,楚王迫切的需要对方相助救出弋凰天。
但注定要让楚王失望了,面具男摇头“在下也不知主子在哪,主子半月前临走时交代,若半月后他音信全无,就想办法将信交到楚王手中。”
“哦?”如此说来,这人还懂易经,不仅能测吉凶,还能算未知之事。
这楚王当然不信,反而是这人另有目的。楚王忽然如旋风刮起,将面具人逼至角落,掐住对方脖子,逼问道:“说,你主子究竟是谁?他还知道南宫家什么秘密?若不老实交代,必叫你当场丧命。”
“说,我说。”面具人呼吸困难,脸色青紫,连忙将所见所闻和盘托出,毫无隐瞒。
楚王听后心中另有计较,松开对方扬长而去。
南宫府,一片阴霾笼罩。
南宫小姐被罚跪于祠堂,三日,水米未进。
衣服遮盖下,浑身是伤痕,那是父亲发现她私自祭拜大娘和哥哥后的惩罚,不过她不后悔。
她确信,那日迷迷糊糊中见到的人是哥哥,可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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