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你放下露琪亚酱然后退下吧,恋次君,”这个男人依旧是和寻常一样微笑着的,但是这个笑容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如果你想当个坏孩子也可以,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也不好说呢。”
这分明就是在说“如果你不放下朽木露琪亚我就把你也给砍了”,但是阿散井恋次却并没有放手,甚至又抱紧了朽木露琪亚,而后在对方的威胁中坚定地回答道,“我死都不会放手的,白兰队长。”
这个回答其实也在白兰的预料之中,但是真的这么听到时他也忍不住叹了一声气。
“你们啊,一个个都觉得我是这种说得出做不到的人么?”他这么说着,又从刀鞘里拔|出了先前刚刚收回去没多久的斩魄刀,而后挥刀便准备朝对方劈下,“错了,我会做到。”
——但是他的刀却在今天第一次被人挡住了。
漆黑色的刀身横在了他的刀前,穿着一身和死霸装的设计稍有不同的黑色和服的少年以防御者的姿态站在了阿散井恋次和朽木露琪亚的身前,他衣袂联翩,橙色的橘子头在黑衣的对比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原本已经下山的黑崎一护在听到那个消息后匆匆折返,虽说相对于素未谋面的虎彻勇音其实他更相信指点了自己的白兰,但双亟之上那属于原本早该离去的朽木露琪亚的灵压却不是假的。
他在同伴们的阻拦下慌忙折返,谁知道就看见白兰提着斩魄刀正准备砍人的这一幕。
“你的速度也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上许多呢,”白兰自然知道自己抵达这边的时候黑崎一护才刚刚下山,看着这个已经可以熟练运用卍解的少年,他的笑容在对方的怒目而视中也显得格外的诡异,“一护君。”
只有黑崎一护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复杂得一塌糊涂。
白兰虽说不是他接触的第一个队长——那个先前还叫嚣着要杀了自己妹妹的朽木白哉才是;但是在他的印象中白兰也算是好相处的一个——虽然他在好相处之前的种种行为堪称是古怪。
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么一位在他印象中还算是好相处的队长,竟然是一切事件的幕后真凶——包括将露琪亚送上双亟也是他的手笔。
甚至……
黑崎一护看了眼站在距离白兰身后不远处的赤城和加贺,心下已经明白这两位指导他们修行、甚至将他们带到瀞灵庭来的人也和对方是一伙的。
这让这个稍微有些鲁直,但是在关键时候无比可靠的少年怎么接受得了。
“为什么,”黑崎一护盯着白兰质问道,“为什么,白兰!”
“所以我说对一个男人问为什么真的很像一个被渣男无情抛弃的无知少女,所以这样的行为还是算了吧,我很早以前就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早已不是黑崎一护印象中那个还算靠谱的男人漠然地说道,还没有等他面前的三人反应过来,白兰身后的赤城已经压低了嗓音轻咳一下。
既然身后有自己喜欢的姑娘派来的监军,白兰也只能抱着“早点干完活早点收拾完回家”的心态继续履行着自己的工作。
“看你的眼神,是想要问我为什么要把露琪亚酱送上双亟,还是想要问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修行卍解?”白兰没有给黑崎一护说话的机会,只是慢条斯理的进行着这个颇为无趣的自问自答的游戏,“后面那个问题的答案我想我告诉过你了。”
“因为你让我想起了自己从前认识的一个人,”白兰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尤其是你现在这种对我仇视的眼神,简直和他一模一样。”
听到了白兰的话,赤城和加贺只是无声对视了一眼,她们想不出白兰说的那个人是谁——或许她们亲爱的指挥官能够立刻知道,可惜她此刻并不在这儿。
“但这并非是我帮你修行卍解的真正原因,”就在一护正在琢磨白兰说的那个人和白兰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时,却听见对方又继续说道,“我教你使用卍解的原因很简单,因为……”
“我是你爸爸。”
黑崎一护一怔,旋即暴跳如雷,“你开什么玩笑!我的……”
“你想说你的父亲是黑崎一心是么,”还不等一护说完白兰便已经接了下去,而后在对方“你怎么知道”的眼神中继续说道,“这还真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呢,不过当年他也不叫这个名字就是了。”
这下就连恋次几个也愣住了。
“既然还有点时间,那我便替你解释一下吧,看在你我之间那仅存的那点联系的份上,”白兰这么说着,随后突然用先前暗算平子真子等人的方式冲一护砍了一刀,接着又这么解决了抱着露琪亚不撒手的恋次。
“但是在此之前,还是得先让你们安分一点。”
虽然打着要让他们安分一点的念头,但是这两个人毕竟先后和朽木白哉交过手、都有不怎么轻的伤在身,所以白兰那两刀虽然不重,却也起到了让他们变得老实安分的作用。
看着深色的液体已经浸染了土地,白兰收回了自己的斩魄刀,一边伸手勾住了还挂在朽木露琪亚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一边开始了自己的解释。
“那边的那两个穿着和服的美女我想你们应该也认识,我们曾经都是真舟家——或者都是真舟涧玟大人的家臣,可惜的是涧玟大人她已经不在了,你们知道原因么?”
被白兰砍伤的少年们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逐渐迷离的意识,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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