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了。”
“伤感一点好,这样才有滋有味。”他轻轻挑眉,深邃的眸子不经意的望向她,她慌张的低下头装作去夹菜,眸光暗了暗,他又说,“不知道安小姐的小说叫什么名字,有空的话也来读读。”
她微微一笑,“唐先生说笑了,都是些难登大雅之堂的小故事,哪敢浪费您的时间啊。”
其实小说的名字她已经想好了,可她不想和他说太多。
“你们这唐先生,安小姐的实在是太生分了。”柳轩实在听不惯他们这样客套,虽说他们有可能成为情敌吧,但那还不一定呢?“安安,唐明宇,直接叫名字。”
“对对对,大家以后都是朋友,弄的跟陌生人似的不好。”柳玉儿也帮腔。
“我也觉得别扭。”他故意拉长那两个字,就像是在撕扯她的心,“安安。”唐明宇忽然笑起来,“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叫我明宇就好。”
“你好,我叫唐明宇,唐是唐太宗的唐,唐太宗知道是谁吧,就是唐朝最有名的明君,明是明亮的明,日月同辉,宇是宇宙万物的宇。”外表高冷的一个人,平时惜字如金的,介绍起自己的名字倒是丝毫不吝啬字。
“以后你就叫我明宇吧,我叫你什么呢?”他手托腮真的像是在思考,“就叫你萍萍吧,来的亲切。”见她不说话,他又问,“你是浮萍吗?萍萍。”
她不耐的看他一眼,“是取平平安安的意思。”
第3章他说她有冷血的本质
明宇,明宇,她曾经无数次在心里默念的名字,曾经在无数个寂寞难熬的夜里给她安慰的名字,如今却这般的叫不出口,心闷闷的疼,她忙抓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白开水竟也变了味道吗?原来不是水,是一直放着没敢喝的酒,嗓子就是是冒了火,火辣辣的,烧遍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也不知是被酒呛的,还是因为最终没能控制住,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的往下掉。
再后来只依稀记得她和玉儿拼酒来着,越喝心里越觉得痛快,仿佛要把所有的他带给她的压抑全部融入到酒里,她记得自己一直在笑,笑脸的背后流着别人无法知道的眼泪,记不清到底喝了多少,只依稀记得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了她,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吧,摄入得太多,早已麻醉了神经,要是能一直这样醉着,什么痛苦都忘记了不知该有多好。
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安安伸手胡乱的摸向旁边的床头柜,她有个习惯,每晚临睡前都会放一杯水在床头柜上,方便半夜醒来时口渴喝,今天也不例外的摸到了水杯,却不像她以往那样拿到手里是凉的,这个是温的,嗓子干巴巴的,连咽口水都发疼,她顾不得多想,闭着眼睛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就像快要无法呼吸的鱼终于找到了水一样,得到了解救,嗓子舒服极了,她满意的放回水杯,摸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十点多了,她很少能睡到这个时候的,不是因为贪睡,而是因为失眠。
“午醉酒醒愁未醒。”每次都想着喝醉了忘记烦恼,而每次醒来后都会愈发的清醒。
入目是黑色的床单,黑色的被子,不是她的粉色,她一时间慌了神,急忙掀开被子望了一眼,还是昨天穿的衣服,宽松的t恤,她现在尤其喜爱这样的款式,没有束缚感,也就不觉得压抑,还好,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仔细打量起房间来,除了墙是白色的,衣柜是白色的,其他家具都是黑色的,连窗帘都是冷色调的浅灰色,太过压抑了,她不禁暗暗感叹,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家具了,放在这样一个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环境中,真难得还有人能在这里住得下去。
“这是柳轩的房间?他怎么喜欢这样的风格呢?”她抓抓头发,印象中好像是唐明宇抱起她的呢?
她从未去过柳轩的家,自然不知道他家里是怎样的装修风格,可望着这里竟有些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却又不记得什么时候来过,她甩甩头,可能是酒还没完全醒,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她起身朝盥洗室走去,新毛巾、新牙刷、新杯子一应俱全,看来都是新为她准备的,柳轩还真是细心的人,在心里把他夸了一遍,又对着镜子里的女人扯扯嘴角,开始给自己打气:新的一天开始了,你可以的,安安!最后还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洗漱完后她朝客厅走去,客厅的阳台前背对着她站着一个人,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给他镀了一层金色,她有些恍惚,以前他也总喜欢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风景,也是这样背对着她。
男人手里正拿着喷壶在给花浇水,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上午好!”
那人只是微微点点头算是回应,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真是没礼貌,她有种错觉,这个人是唐明宇。
目光瞟了一眼沙发,入目的景象刺痛了她的眼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布置了,粉色的沙发罩,干净整洁,只是颜色有些泛白,想必是时间太久了,洗的有些旧,她喜欢的颜色,上面还摆着一对十字绣的抱枕,不知怎么就走过去拿起抱枕放在手里看了一眼,这一眼就让她忘记了呼吸,她怎么会认错,那是她亲手绣的,上面还有字:“天长地久,百年好合”。在苏妈妈去世的那段难熬的日子里,她就是靠绣这个打发时间的。
“我们梦梦最是心灵手巧了,什么时候绣一对抱枕放在你男朋友家的沙发上,让他时时刻刻都能想到你。”这是她给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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