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想起了那个面容清秀,身处废宫之中,却依旧保持清醒与傲骨的女人,心底不禁打了个冷颤,又问:
“太子与帝姬的年岁是不是相似?”
“主子猜的没错,的确是。”
所以,她要她照看的人,应该是太子,可是,她已经自身难保,又如何照看太子?
正文50.第50章查看珠子
“主子,今个这事,是不是要上报皇上或者太后?”
“不必,是我们自个闯进去的,怪不到别人身上,只是.....”
她眯了眯眼,想起了那位嬷嬷对说的话,她从未见过她,却知道她的身份是充容!她封位份也是今日之事,她又是怎会知晓的?
再者,那位王夫人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而那个看管她的嬷嬷,到了最后才出现,这绝对不是巧合!
她突然想起了那位谢才人的话,将脖子上南海珊瑚珠给摘了下来,眼色变得十分凌厉,冷声吩咐:
“去,请江太医过来,就说受了风寒。”
“是。”
点翠去请了,没过多久,江瑶便匆匆赶了过来,外面还下着小雨,他的肩膀湿了一小块,进了内室之后,便朝她行礼:
“微臣拜见羊充容。”
“不必客气,起了吧。”
江瑶站起了身,头微抬,疑声问:“不知充容急召微臣来,所谓何事?”
她挥退了其他侍女,只留下了红袖与宫汐,这些日子,她倒是越发依仗她们了。
“江太医,劳烦你看看这串珠子。”
红袖将珠子给了他,他仔细的查看了起来,入手顺滑,细闻之下,眉头轻皱了起来:“充容,请恕微臣直言,这珠子表现上看着,倒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这香....”
“这香怎么了?”
“一般来说,珠子本身不会有香,或许是沾染了其胭脂香也未可知。”
羊献蓉皱起了眉头,她想着谢才人的话,心底总有几分不难,今日,皇后对她如此示好,叫她的十分不安。
“红袖,取下一颗珠子来,让江太医带回去。”
“既然充容如此不放心,那么微臣会好好查看。”
“劳烦太医了。”
她说着这话,又咳嗽了几声,江太医立即说:“充容似是感染了风寒,请让微臣为您诊断。”
“劳烦太医了。”
她还真是病了,江瑶诊断之后,便给她开了个方子,好声嘱咐几句之后,才告辞了。
羊献蓉渐渐有些昏沉了起来,喝了药之后,也不见半点好,不过,她人昏沉着,却还问了一句:“皇上今晚歇在哪?”
宫汐温声道:“听说是在皇后那歇了,主子安心歇着,奴婢会守在一旁的。”
她这才放心睡了过去,只是眉间依旧是皱着,脖子上那一圈青紫色也十分明显,不过,刚江瑶在的时候,用丝巾遮掩了,所以看不出来,宫汐在一旁护着,眼底有几分疼惜,她在宫中算是老人了,伺候的主子不少,什么主子也都见过,却从未见过像她这般,她有预感,她一定会站的更高!
显阳殿
帝后和寝本是大事,故此,那床榻装饰的越发华贵,上面还铺了一层厚厚的莲子与花生,用过晚膳之后,宫人们便上前服侍着,脱去龙袍凤服。
贾皇后一脸的娇羞,她已生有两女,他是太子之时,她便嫁给了他,两人琴瑟和鸣,甚是恩爱,纵是他成为皇上,广纳后妃,对她也是敬爱有加。
司马衷养躺在床榻上,她依偎在一旁,娇声道:“皇上怎么都不看臣妾?”
他转过头看向她,眼底静寂无波,淡声道:“今个早朝之时,有人参了贾谧一本。”
正文51.第51章皇后巧辩
这贾谧是她的侄子,他一提贾谧,她的心就咯噔了一下,连忙问道:“贾谧平素贪玩了些,也不知那些人怎么会一直盯着他,这次又参他什么了?”
“强抢良家妇人为妾,骄奢淫恶,结党营私。”
这每一个罪名都大,贾皇后一听,立即起了身,跪在床前,面上泪痕不止。
“皇上明鉴,臣妾的内侄,是个纨绔不堪的,却从未犯下什么大恶,说他好游山玩水,四处结友,臣妾信,可是要说他结党营私,臣妾是万万不信的,他的确是好美人,却遵从文人之风,定然美人自个愿意,才会将美人纳入府中,还望圣上明察。”
司马衷看了她半响,随即伸手扶起了她:“起了吧,朕不是不信你,只是你是皇后,贾氏一族,便是外戚,言行举止皆要小心些,否则,百官便说朕偏袒外戚了。”
贾皇后顺势站起了身,眼角之处犹有泪痕,她略带委屈道:“臣妾知道皇上的难处,也不想皇上为难,不如就降了他的职好了,臣妾绝不会说什么,只是皇上您才是九五之尊,贾谧也算是您的内侄,只为了一道折子,便降了他的职,您的威望何在?你才是皇上,天下之人都该听你的才是,怎么能让您听别人的?”
他的眸色顿时变得尖锐之极,手捏着她的下巴:“你倒是深思熟虑,为朕打算着。”
“夫妻本是一体,臣妾自嫁给皇上起,便是您的妻,自然要万般为您打算着,况且,太傅一派,一直暗中作梗,若无我们贾氏一族,在朝中与他对立,只怕,他已经权倾朝野,那上书之人定是他的人,皇上,你不得不防!”
太傅与太后一直是他心底的一根刺,她这么一说,他的脸色果然变得十分难看了起来。
“太傅于江山社稷有功,父皇当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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