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营销手段,是推广!你懂吗?”
他一知半解地望着老宫,企图他能给他解惑。
老宫推了推他鼻梁上那个叫“眼镜”的黑框,笑得像只狐狸,道:“你想想,这个消息一传出去,那江湖上的人会有什么动作?”
他想了想,道:“大概会到处打听,然后想尽办法得到诏令?”
以往江湖上但凡说哪里出个藏宝图什么的,可不都是到处奔波,想尽办法想要得到藏宝图,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和家人朋友性命弄得整个江湖腥风血雨的吗?如今他暗影阁的诏令虽说不能给他们带来肉眼可见的宝藏,可看不见的价值却是无限的。
“嗯,”老宫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模样,又道,“那江湖中人四处寻找打听暗影阁的暗影诏令会给暗影阁带来什么好处?”
一说到这个,他又有些怒了,很是不满道:“能带来什么好处?损失金钱无数,还得被人日夜骚扰,本座可看不到半些好处。”
“错,是知名度!是更多的利益!”老宫不温不怒地看着他,给他分析,“你想想,如果江湖中的人都去寻找暗影诏令了,引发全民寻令的风潮,暗影阁的名声岂不是可以更大?”
他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
老宫又道:“名声更大了之后,暗影阁找上门来的业务岂不是更多?”
他兴奋点头,深深觉得老宫说得有道理。
老宫接着道:“找上门来的业务多了之后呢?”
他已经开始两眼放光:“白花花的银子滚滚而来……”
老宫环着胸问他:“那阁主现在同意我的题案吗?”
他已经开始点头如捣蒜:“同意同意!”
老宫丢给他两张纸,道:“那你就在第一张上面画个押,然后再按照第二章的图案做出五枚令牌来。”
他接过纸,大略看了看,第一张是要发出去的公告,上面列明了拿到暗影诏令之后的好处,而第二张便是令牌的图纸,他画第一张押的时候倒是没有考虑,第二张的时候,稍稍有些肉疼,道:“五枚,五枚会不会太多了?万一碰到那些贪得无厌的人呢?”
五枚也就是说他预料的损失要翻五倍,怎能不让他肉疼?而更让他不放心的是,他担心这暗影诏令被有心人得了去,俗话说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暗影阁这种做买卖情报的组织若非坚决不碰皇族秘辛,皇上岂能让他们活到今日?
“我要五枚自有我的打算,”老宫胸有成竹,“那五枚该给谁,我已经定好了人选,他们绝不会是贪得无厌之辈,更不会要求你去查皇族秘辛,你大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听得老宫这样说,他便放心了。
要说这老宫,也算是个奇人,三年前他遇到他时,暗影阁还只是个普通卖情报的组织,虽说他们的本事是在的,可找上门来的生意却没有多少,自他遇到老宫后,暗影阁的生意便开始蒸蒸日上,进账也一年比一年翻倍,所以,他对老宫还是蛮信任的,便就照了老宫的意思去做了。
至于那五枚暗影诏令是给谁的,老宫没有同他说,只说怕他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提前跑去骚扰人家,等到送出去的时候他自然就知道了。
却没想,这一等便是等了将近一年,而且一送出去,便是两枚。
半个月前收到老宫准备把暗影诏令送出去的消息时,他便让人查探了苏轻言和顾恒的信息,初步消息看起来他们二人最多只是比平常人年轻有为了些,顾恒常年镇守灵州,苏轻言两年前入朝为官,二人身世都很清白,并没有什么让人太过惊艳之处,也排除了他们会要求查皇族秘辛的可能。
只是他总觉得老宫既然决定把诏令给这二人,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便派了人去详查,最好把他们往上十八代的底子都挖出来,那派出去的人还未回报消息,他却是等不及了,在听到老宫让人准备把那二人引到远安镇的时候,他就赶来青州想以江淮的名义先会会那二人。
他到青州的时候恰逢苏轻言受了伤昏迷着,似乎还伤得不轻,而那顾恒似也极累,早早便睡下了,他便想着随便找个无人的房间在房梁上将就一晚,等着明天他们醒来再想办法认识他们。
因着以前一个人在江湖上奔波打听消息到太晚时在房梁上睡着是常态,是以,他并没有什么不适应,不但没有不适应,还睡得十分香甜,甚至还做梦梦到自己数钱数到手抽筋。
在他正数得高兴时,猛地听到一阵尖叫声刺破耳膜,他被尖叫声吓醒,掉下了房梁,十分恼火的起身便就见着房间里不知何时进来了人,正是守在苏轻言床边照顾的那位姑娘,她正蜷缩在床角,脸色煞白,一脸痛不欲生,似是想起了什么极其痛苦的往事一般。
她整个人瘦瘦小小的,蜷缩成一团,身体颤栗,看着很是让人心疼,他的火瞬间消散了,甚至有些担心她,便开口问了句:“姑娘,你怎么了?”
却不想,她听到他的声音后,先是一颤,而后抬眼,含泪的大眼中满是茫然,在看到他的脸时,他明显看到了那姑娘眼底掠过一阵狂喜,其中又夹杂着几分不可置信,在他还没来得及再问她第二句话时,她便猛地扑进了他怀中,身子一抽一抽地还在哭泣,嘴里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苏迎,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那两味香料有毒。”
他便知道,她大概是先前因为什么原因忘记了一些事情,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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