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情了,挂在正屋的北墙上,宣纸都发黄了。”
王明远一头雾水地看着舒曼,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进套间,从里面拿出一条横幅,展开来给舒曼看:“是这样四个字吗?”舒曼开心地拍着手,笑着说:“我就说是你写的字嘛!看我没有说错吧?只是这幅字的纸质太新了,我们家那一副已经发黄了,其他的和这幅是一模一样的。”
王明远疑惑不解,这幅字明明是他昨天刚刚写好的,怎么就和他家的那副一模一样了?这女孩子不会是精神有问题吧?想到这,他大声向周婉婷说道:“喂,周同学,先别看电视了,过来我问问你,你的这位同学这里没问题吧?”他指了指脑袋。周婉婷本来就不想陪舒曼来见王明远,一见了王明远一点也不帅,完全不是她心目中的那种艺术家气质,心里更没有好气,现在王明远竟然怀疑舒曼的脑子有问题,她就更加讨厌王明远了,不高兴地说道:“你不懂的,舒曼是个爱做梦的人,连白日都可以做梦,她不过是喜欢你的字,你不想便宜卖给她就算了,别污蔑她有精神病好不好?哼,说实话,你的字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舒曼一听,连忙打断她,一边小心地给王明远道歉说:“王老师,您别生气,我这个同学就是心直口快,人是好人了,她不喜欢书法,所以不明白书法的奥妙之处,她的话您别往心里去。我刚才对您讲的话,都是我梦到的,有时候我把现实和梦里长相相似的人给搞混了。我的梦里有一个人长得和你很相似的人,他也写过这样一幅字,看起来和您写的这幅几乎是一模一样,王老师,您的这幅字可不可以卖给我?”王明远突然觉得这两个女孩子并非他想象的那么好对付,一个是被宠溺坏了的,教养不足,一个是装疯卖傻,葫芦里不知道卖的什么药。反正今天是书画展的最后一天,参观的人很少,离结束还有一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忙,索性就看看这俩女孩还有什么新花样。想到这,王明远问道:“小姑娘,这里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我,像你梦里面某个的人呢?”不等舒曼回答,周婉婷抢白道:“怎么是偏偏是你?我也像她梦里的一个人,对吧,舒曼?”见舒曼点点头,周婉婷自作聪明地说道:“她梦里有个叫秋芝的,是她七婶的女儿,就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王明远顺着她的话题问道:“那么我在你梦里像谁?”舒曼很认真地答道:“您就像我们村小学堂里的一位先生,名字叫王怀义,写得一手好字,我还跟他读过四年书呢。”
“哈哈,原来我们都是老王家的人,你编的很好玩,小姑娘,游戏到此结束了,我的这幅字不卖,如果你真想要可以直说,不必编这么离奇的故事,哎,对了,刚才你说过你父亲也是写字的,你是哪里人啊?”
舒曼说:“我是l城人,来q城读书,现在读大三了。”
“哦,你们l城有个叫舒敏刚的,你可听说过?”
舒曼抿嘴一笑道:“那正是家父。怎么,您们认识?”
“我们倒不认识,只是圈内人互相都有些耳闻,老先生书法底蕴很深,是自学成才,自成一家,令我们这些晚辈佩服至极!不知老先生如今如何?”
周婉婷听他们二人的语气倒像是舞台上的道白,有些好笑,又不敢笑,把看泡沫剧的心思倒移了过来,好奇地听着他们言来语去。王明远问到舒曼的父亲,只见舒曼突然红了眼圈,哽咽道:“家父身体不好,很不好,他对我抱有很大的希望,可惜我家因为父亲的病变得一贫如洗,我也不得面临着不辍学……”周婉婷忙及时地递上一张纸巾让舒曼擦眼睛,她心想:从来没听说舒曼的父亲身体不好呀,她面临着辍学?这怎么可能呀?难道是她一直在瞒着我?如若不然,就是为了得到那张字,演的苦情戏?一直以来,周婉婷都以为舒曼是个实心眼子的人,心里象一泓清水一般的洁净,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原来舒曼比我还会装蒜。这个时候,自己也得助她一臂之力,早点搞定那张字,找个地儿让舒曼请自己美美地撮一顿。主意已定,周婉婷便说道:“是啊,舒爸爸把毕生的精力都用在了书法事业上,呕心沥血,宵衣旰食,积劳成疾,我们永远……”突然自觉话头不对,连忙捂住了嘴巴。王明远看了看桌子上那副写着“澹泊宁静”的横幅,又看看低头正伤心的舒曼、还有自知失言不敢再多说的周婉婷,叹了几口气说:“看来你们今天是志在必得了,毕竟现在喜爱书法的年轻人不多了,得了,小舒同学,这幅字送给你,希望你善待它,替我向你父亲问好。”舒曼接过字幅,深深地向王明远鞠了一躬,拉了周婉婷转身就跑。
☆、三王怀义怀大义影响淑芬
两个人从画廊出来,舒曼还沉浸在刚在的悲伤中,周婉婷捣了她一拳,说:“行啊,舒曼,啥时候学会的?演技不错啊,不拿百花奖都委屈了你。”舒曼却认真的说:“你以为我在演戏吗?不是的,其实在我的梦里,作为江淑芬的那个我,父亲的确生了很重的病。”
梦里的我是父母的独生女儿,叫江淑芬,我十二岁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位叫王怀义的年轻人,他在村南头的祠庙里,建了一所小学堂,那个时候进小学堂念书的都是些男孩子,我父母自小把我当男孩子养活,十分娇惯我,我送进小学堂里念书。你知道吗?整个小学堂只
喜欢梦里情深知多少请大家收藏:(m.23dus.cc),爱上读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