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说过同样的话,心里有些激动,就……,不好意思了。”舒曼擦了擦眼睛,转脸看见饭店的窗外有一簇大丽花开得十分娇艳,她想起那个象大丽花一样美丽的江淑芬,那个和高致远一样英武的曲焕章,在梦里,她亲眼见证了他们之间那种可歌可泣的爱情,而高致远就如同曲焕章的化身一般,突如其来的降临到她的身边,对她呵护有加,令她喜出望外,她擦擦眼睛,注视着高致远,恍然有隔世之感。
不管舒曼经历过多少漫长的等待,而今他们终于相遇了,为了他们能够彼执手相看、情有所依,再漫长的等待又算得了什么?这种美好的感情才刚刚开始,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会不会像江淑芬夫妻那样不离不弃、忠贞不渝。一想到这些,舒曼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高致远静静地望着舒曼沉思的面庞,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似乎眼前这位文静美好的女孩子,冥冥之中就一直等待着他的到来了,不早不晚,在他完成了自己蕴藏在内心的夙愿,打算重新开始新的感情的时候,他就正好听到了她的呼唤,他们彼此之间都在心里默默地念道:奥,原来你也在这里呀。
俩人各自想着心思,一时竟然忘记了吃饭,就这么四目相对,静静地凝望了好久。
这时,高致远的电话响了,是何桂芬打来的,她说住院处又催缴欢欢的住院费了,说再拖欠下去,就给欢欢停药了。
高致远问她欠了多少?何桂芬吞吞吐吐地说两万多,高致远说那你先缴上吧,欢欢正处于特殊阶段,万一停了药可能就前功尽弃了。何桂芬又吞吞吐吐地说早晨她就想告诉高致远,她已经没有钱了,因为舒曼过来还没来得及说。高致远问她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她又说她已经委托人卖掉老家的房子,只是还没出手,等房子卖了,就可以拿到钱了。
高致远跟舒曼说:“欢欢住院欠费了,吃完饭,我还得取两万块钱,送到医院,何桂芬还等着给欢欢缴住院费呢。”
舒曼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他每次给欢欢捐款的时候,是直接打进欢欢的住院费里,还是把钱给了何桂芬?高致远说:“第一次的三万块钱,是在何桂芬他们县医院亲手交给何桂芬的,后来欢欢进舱时,需要一下子缴五万,何桂芬说卡里的钱不够,我帮她打了一万的住院费。”
舒曼说道:“何桂芬这个人是很可怜,但是她也并非你想象那么简单。她在给欢欢办理入院手续前,就详细地向我们询问了造血干细胞移植术需要的大概费用,我当时告诉她包括舱内的费用10-20万,出舱后一年之内的费用20万左右,这还只是一年内不复发的费用,如果一年内复发了,费用就难以估计了,她说她早就准备了40万块钱。她们刚来那几天,何桂芬的一个小学同学,如今在省城的一个新闻部门当记者,她来病房给欢欢拍过照,我还把欢欢的病情简介给她写了一份,她也在网上呼吁网友给欢欢捐款,前天还真给何桂芬弄来8万多块钱,这是女记者在我们办公室亲口说的,还把那些捐款人的名字给我们看了。连你给的4万,截至到今天,她自己的钱几乎一分还没花呢,就跟你说没钱了,你不觉得有点蹊跷吗?”
高致远只是凭着一股热情,诚心地想帮助何桂芬母女,完全没有考虑到何桂芬还会跟他耍心眼。今天听舒曼这么一说,他才知道中间还有这些事情,何桂芬是一点也没有跟他透漏过。他皱了皱眉头说:“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按说,她既然决定带孩子来做干细胞移植,必定是了解这个项目的费用,后来一听说我要给欢欢捐款,她就一再强调自己的钱不够了。”
舒曼提醒他说:“以后你再给欢欢缴住院费,直接打进她的住院账号,把交款回执收好,不要直接把钱给何桂芬,这样,起码保证钱是花在欢欢身上。”高致远点了点头。
高致远和舒曼回到医院,俩人分了手,高致远去自动取款机取钱给欢欢缴住院费,舒曼则去了神经内科探望王明远。
因为是周末,王夫人和倩倩都在王明远的病房里陪他。看见舒曼进来,王夫人赶紧起来给舒曼让座,舒曼让王夫人坐了,自己另找了一个小凳子坐下。
王明远比一周前又憔悴了些,眼镜片后面那双热情而智慧的大眼睛,都凹陷了进去,他看看舒曼,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道:“你工作那么紧张,好不容易周末休息一天,又来看我,好像我真得了什么大病似的。”
王夫人哂笑他:“你自己嘴巴上说没有什么大病,怎么饭也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精神头也打不起来了?”又对舒曼说:“舒曼,你说明远这到底得的什么病?住了一周了,一点也不见好转。”
别看倩倩是个孩子,却是人小鬼大,她脱口而出:“我看呀,我爸得的是心病。”大家都笑了起来,连王明远的嘴角都翘了起来。
王夫人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法子,要不找个老中医给他调理一下?或许还能起点作用。”
一句话提醒了舒曼,对呀,王明远的病是因为生气、伤心才得的,找个老中医开几副疏肝理气解郁的中药,说不定病就好了。舒曼赶紧给中医科打电话,结果,周末中医科的老专家都不上班,只好等周一再给王明远会诊了。
☆、二十二巧使计陆慧慧丢掉货源
周婉婷自从看到杜芳独自做人流、一脸的憔悴和落寞之后,心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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