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四小姐的。”
“……嬷嬷,姨太太说的是真的?”寻仙只知道当初他们三房的确是在族谱上除名的,可知道的人并不多,只有府里的几个大老爷和老太爷老太太知道。其中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也再没有人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回事?”
却说阮嬷嬷仍旧堆着那一张笑脸,摇了摇头,“这里头的事情嬷嬷可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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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春院里头,尤氏正对着个婆子问话。那婆子正是骆妈妈。“你前个和我的说的法子就是这个?”
骆妈妈是晓得这位姨太太脾气大的,哆哆嗦嗦的摇头否认,“姨太太这事情可不是老奴去做的,老奴今个早上听见了这事情也是吓了好大一跳。要说老奴虽然也是打的这样的主意——想用些药渣子不过是挑拨那两个人丫头,让她们互相生恶而已。可,可这事情却不是老奴的做的,老奴也万万没想到闹到老太太那里去,最后竟然会变成那样……”
尤氏冷笑一声,嘴唇涂着鲜亮的红,显得艳色逼人。“老太婆倒是个心狠的,在自己身边养了这么多年,说要赶出府就要赶出府。不过是吃点汤药的事情,得了病不吃汤药难道吃那些个香灰真能吃好人?”说着又是讥嘲的笑了两声。
骆妈妈听着她说的这些话,脸色都变了起来,心中忽上忽下压低了声音道:“姨太太声音小些,这些话可不好叫人听了去。”
尤氏晓得方家历来的家规就是这样的,她虽然心中不信,可面上少不得要顺势做出个恭顺的模样来。府里还是有偷偷买了汤药来煎了才吃的,不过都是私底下背地里弄的事情。“好了好了,不提这些了。既然弄出去了个也好,省的三房人这样多看得我心烦。”尤氏抬着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颊,忽想到的了一事,噙出一抹笑意来,“你猜……那事情是谁的做的?”
骆妈妈今个想了一整日也想不明白,只好摇着头。
“且不论那事情是谁做的,你猜那楚云中会不会恨老婆子的,会不会恨楚云中?”尤氏眼眸微微眯着,从中的露出一抹算计的精光。她那一生的际遇多半也多是因着她又有一颗活络的脑子,若不是这样又怎么能从一个四房的丫头一跃成了府里的姨太太,又霸着老太爷的宠爱十数年不衰呢?
骆妈妈猜度着她的话中的意思,小心翼翼的问道:“姨太太的意思……”
尤氏阴毒一笑:“你派几个人去跟楚云中出府,好好折磨她一番,她受了大苦楚,咱们日后再去接济一番……”
骆妈妈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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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吃过晚饭,榆中院内,二太太留了方言苇说话,二人转向了里屋说话,早有丫鬟伺候上了新沏的茶水。二太太许氏今日早上去陆家的时候受了好大的奚落,现如今这心里头的气还没有顺过来。她慢吞吞的呷了口茶,又抬眼瞧着自己女儿一眼。见方言苇坐姿神态不一不是端方秀美,怎么看都是风姿绰约的大家闺秀,心中也不由得舒坦了几分。
“这女子啊,就是要守规矩讲礼数,要不然凭她是什么出身,闹出笑话来总是要被人看不上的。”许氏若有所指的说道。
方言苇晓得她这话是指楚云中的事情,可是她心中也有着事情,故而心虚之下又随口问一句道:“娘是在说今日上陆家去的事情吗?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娘也不必时时刻刻放在心里头憋闷了。”
许氏仍记得的今日早上那陆家婆子的那一顿刻薄的话,像是用刀子在刮着她的脸皮一样,到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心里头膈应得慌。“你都没看见,他们家不过是有几口薄田混生活的人家,仗着儿子考上了举人就这样张狂,来日若是得了状元,可不知要如何张扬。”
方言苇轻轻一笑道:“天下读书人千千万万,状元又岂是这样容易就能考得上的?”
这话正是合了二太太的心意,她面上露出轻慢之笑,“正是这话。不过都是楚云中的自己招惹下的事情,非要舍下我的脸面去做这事情。好在,这个祸害是被送出府了。省的以后再做弄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许氏是今日请自己看着婆子将楚云中从方家后门推出去,回想起那场面,也不由得啧啧了两声唏嘘了起来。“你可是没瞧见她被扯着丢出去的情景……”
方言苇神情不动,却是悄然打断了许氏的说道:“娘,她再可怜那也是怨不得旁人的,老太太的主张,娘你难道这是埋汰老太太的做事太狠了嘛?”
许氏却不是这样的意思,方才流露出的几分惺惺作态一扫而光。她目光在方言苇身上转了两道,“你这会子倒是拎得轻重了?那怎么不早日打算自己将来?”
方言苇怔然了一下,完全没有想道许氏会将这话题又扯回到自己身上来。要说她年岁也的确是有些大,再过两年就再难谈议婚嫁了。只是近来被许氏前前后后盯着此事,实在是心中厌烦。方言苇强忍着不痛快,微垂着头低声道:“这事情不是娘和爹早有打算了吗?只等满了二十岁。”
许氏却也不是个痴傻的,她盯着方言苇看,面上的神情渐渐凝重了起来,而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方言苇正在纳罕许氏为何忽然静了声音叹气时候,忽听她问道:“你实话与娘,是不是已经有心上人了?”
方言苇心中咯噔一声,身子也慢慢僵了起来,勉强维持着先前的镇定装了几分诧异道:“娘怎么这么问?”
“那什么道士不道士的,什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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