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可算到了……
大门口无人看守,路虎心下一喜,推门就走了进去。
外馆门屋也无人在,路虎心中的石头顿时落了一半,把马牵到门房,从袖子里掏出狸花猫,再把自家主子背上。提着药包路虎就轻轻松松地往内馆走。
垂花门边也没人,路虎松了一大口气,背着墨殊一脚跨过,顿时就僵在了原地。
内馆有人。
抄手游廊上站满了人,几乎十步一哨,戒备森严,而内馆的主屋前,梅花树下,新般了一套石桌石凳,凳子上坐着的人,正在悠哉悠哉地吃着点心喝着茶。
完了!
要被收拾了!
这会子路虎想走也来不及了。游廊上的人已经看到了他,正齐刷刷地用冰冷的目光看着,手里的剑也出了鞘,似乎只要他敢后退一步,他们手中的剑就会飞到他的脑袋前。
走在他旁边的宋昌愿见状,试探性地后退了一小步,锵!
一柄剑挡住了她的退路。
宋昌愿:……报应要不要来得这么快?
路虎呵呵傻笑着,在众人冰冷的目光下,头皮发麻地走向主屋。
从还未进城开始,路虎的情绪就高度绷紧,哪怕她一开始不了解,到了这会儿也都明白了,呵呵哒,原来质子真的不能随便乱走的。
远处看不清人,到了近处才发现,那人竟是姬思正!
两侧美婢环绕,面前还能听听美人儿弹曲儿,更别提桌上珍果点心,香味扑鼻。
这日子,过得可真是享受!
翠围珠绕中的男子,坐姿优雅,神情冷漠。这个时候的姬思正,忽然就有了一国公子的威严,不再是宋昌愿以为的那个稚嫩小孩。
“回来了?”姬思正抬起头,面无表情却语气友好的打了声招呼,好似他才是这汀兰馆的主人一般。
“额,呵呵呵,是,”路虎硬着头皮上了。
“能跟本殿说说,你们上哪儿去了吗?”
“这个……这个……”路虎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怎么?说不出来?”姬思正面色冰冷。
“咳咳,我……我来跟你说。”路虎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虚弱的咳嗽。
“主子!”
墨殊从他背上下来,一只手紧紧地扶着路虎的手臂。抬起一张苍白的脸,看向姬思正,“正殿下,这一切都是殊的不是,还望殿下恕罪。“
“恕罪?恕你何罪……”姬思正漫不经心地抬起头,一眼望见墨殊苍白虚弱的面色,腾地就跳了起来,“你怎么了?!”
宋昌愿:……
这反差也太大了点吧,说好的高冷皇子呢?一秒就逗比了。
“咳,咳,只是风寒发热。并无大碍。”墨殊也有点想笑,硬是用咳嗽掩盖了下去。
“真的不要紧吗?你的脸色很差,用不用去我去叫个太医?”
“谢殿下关心,殊真的没有大碍。”
“那行,那就跟我说说你们去哪里了吧?”姬思正一屁股坐回石凳,神情又冰冷起来。
只是没冷多久就又崩了,姬思正撇撇嘴,“坐下说话,省得说我这个一国公子苛待病人。”
“多谢殿下。”墨殊依言坐下。
姬思正整整脸色,绷着胖嘟嘟的婴儿肥,一脸严肃地说道。“昨日回宫后我便发现丢了一块玉佩,怎么找也找不着,想着可能落在这里了,便回来找,结果你们都不在!”
“哦,那玉佩……是殊拾到了。”墨殊拿出玉佩,斟酌了一下还是说道,“昨日安黎安将军回齐国,想着日后到底再难见面,殊昨日与下属一齐前去相送,临时起意,并非藐视贵国,若有得罪,还望见谅。”安将军了,避重就轻地回答。
姬思正拿回去,神情端正严肃,“不管你们去哪里都好,本殿不想追究了,只是你们终究是在我晋国,希望殊殿下可以稍微约束下自己的行为,正言尽于此,就此告辞。”
说完拂袖而去,带走一大批侍卫美婢,留下两人一猫呆呆地愣在原地。
西风吹起,墨殊顿时便咳嗽起来,咳得面色潮红,姬思正一离开,他似是松了口气,往后一仰,便晕了过去。
墨殊持续地发起了高热,怎么也降不下去,急得路虎整日守在床边,要不是怕他家主子嫌弃,他连吃喝拉撒也恨不能在墨殊旁边解决了。
没事做的宋昌愿彻底成了闲人,整日里吃了睡睡了吃,体形成球状膨胀。其实她也就睡了两日而已,不过宋昌愿自己没发觉,仍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她睡了两日,墨殊也就烧了两日,路虎两天都没怎么睡,熬得黑眼圈浓重,两眼通红。好在他家主子的烧渐渐退了,可惜的是,他还是不能休息。
因为……他家主子开始折腾人了。
刚到汀兰馆之时,宋昌愿是不愿意进墨殊房间的,因为心里有气,后来气消了,却是懒得进去,这日她刚一睡醒,难得良心发现,跑去墨殊房里瞄了两眼。
谁知刚一进去就见到这一幕。
墨殊虚弱地躺在床上,摆着傲娇脸。路虎一旁伺候,点头哈腰一副狗腿相。
“我要喝粥。”
“主子您终于想吃东西了!”路虎激动得泪流满面,“您想吃点什么?”
“落葵虾仁肉末粥。”
“额……”路虎咽了一下,很是苦恼地道。“主子这时候落葵都老了,吃不得了。”
墨殊只是抬眸,冷冷地斜了他一眼。
路虎:“主子我这就去给您做……”
宋昌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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