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说让你寻个好人家的姑娘,明媒正娶进来给咱们大少爷做夫人,你怎么如此粗鲁。”
狗奴才立刻点头哈腰:“是小的办事不利,让少夫人误会了,还请少夫人原谅。”
强词夺理。
迟遥心里一股火冲了上来,如此睁眼说瞎话,真是没天理了,可偏偏自己势单力薄,好汉不吃眼前亏,到不如找个机会逃出去,不行,现在还不是走的时候,玉镯还不知在哪里,怎样也要把玉镯找到才能逃啊,不然就是出去也回不了家。
“好了,时候不早了,也该让两个孩子喘口气儿,下去歇着了,是不是啊,姐姐?”孟氏看似商量,却话刚落音便自顾站了起来,也不看王氏,便向后堂走去。
王氏弱弱的应了句:“是。”这是从迟遥两人进门到现在她说的第一句话,见孟氏已经走了没影儿了,她才起身走到江北冥面前,伸手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划了几个字。
江北冥也终于有了些表情,笑了一下,也摸过娘亲的手写了几个字,迟遥看着这母子二人,原来平日他们就是这样和江北冥沟通的。
王氏看向迟遥:“孩子,委屈你了,我知道,你不愿意嫁进来,只是,我也做不得什么主,她···”说着不放心的看了看身后,见没有孟氏的人,才放心说道:“她如今当家,我也是勉强度日罢了,我答应你,如有机会,我定助你逃出去,只是你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她是心狠手辣之人,若你反抗,她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王氏忽然这样说,倒叫迟遥没了主意:“夫人,谢谢你,替我想的这么周到。”
“别这么说,都是我没用,北冥如今这个样子,现在又连累了你。”
迟遥勉强挤了丝笑意,忽然想到一事:“夫人,你刚才和他说些什么?从昨天我见到他到现在,都没见过他笑。”
王氏一抿嘴:“我和他说,你的新娘子很美。”
孟氏房内,丁术、杨柳站在一旁,孟氏摇着把扇子,猛扇了几下,突然问道:“这个迟遥是你们从哪里弄来的?”杨柳忙道:“夫人,就在城西的月老庙附近,她当时服饰怪异,裤子还是破的,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号,奴婢猜想她是什么番邦外族的女子,流落至此,不会有什么麻烦,就带回来了。”
孟氏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不对,刚才她虽然只说了几句话,却透着股牙尖嘴利,不好对付的架势,你们给我盯紧她,再派人查查她的底细,别内忧不除又来外患,那我岂不是自找麻烦。”
说着抬眼瞪了二人一眼:“你们两个,以后办事给我利索些,我只不过想随便弄个女人把江北冥夫人这个位置占了,你们若是给我招回个麻烦,有你们好果子吃!”
“是。”二人忙压低了头不敢多言一句。
后花园中,迟遥一个人转来转去,想找到自己昨日醒来的那间房,找找玉镯在不在那里,却不想这院子实在是太大了,屋子都长得差不多,一时间竟不晓得自己昨日是从哪个房间溜出来的。
正犹豫着,忽然见园子东南角,有个檀木摇椅,江北冥正坐在那摇椅上,几个四五岁大的小孩子正顽皮的从他身上爬上爬下,有的拉他的头发,有的拽他的衣裳,几个小孩嘻嘻哈哈,玩的不亦乐乎。
“喂!你们几个小鬼,不许欺负人!”迟遥叫喊着跑了过去,那几个小孩子见来了大人,连跑带颠儿的溜去别处了。
迟遥走到他面前,见他面色如常,并未生气,便半蹲在他跟前,帮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又整理了下衣襟,江北冥觉察跟前换了人,便伸出手在空中摸索,迟遥犹豫了一下,将手递了过去,他摸到她的手,拉到自己双膝上,在她手心写道:“是你吗?”
这可怎么答,他这个“你”指的是谁?是他的新婚夫人?还是什么迟遥不认识的别人?想了半天,迟遥只好写到:“我是迟遥。”
迟遥可以清晰的从江北冥的黑亮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影子,可惜他看不见,写的简体字也不知道江北冥能不能懂,反正他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了,依旧呆呆的坐在那里晒太阳,迟遥看着他精致的面颊,不觉脱口而出:“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长得真的很好看哎。”
说完下意识捂了下嘴巴,又觉得自己好笑,忘了他是听不见的,跟这样的人相处就是好,无所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也随便,于是便肆无忌惮的打量起他来,他今日身穿一套浅白色居家便服,外套一个青色长褂子,向下看去,忽见他手上带了个什么东西,迟遥仔细看去,不觉惊呆,那竟是江明川的家传白玉扳指!
什么情况?这什么情况?
这绝对和江明川的一模一样,那扳指曾在迟遥手中一年多,成色,大小,闭着眼睛都知道,而且最最能证明这是同一个扳指的是,在扳指的底边,有一道小小的裂痕,长度,走向,一模一样,这绝对不会是任何一个巧合能做到的。
这时有一小丫鬟经过,迟遥叫住她:“你知不知道,大少爷这扳指是哪里来的?”
那小丫鬟道:“这白玉扳指?这是昔年大少爷还未受伤的时候,偶然得了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喜欢的不得了,特意找人制成这白玉扳指,一直戴在手上,从未摘下过呢。”
迟遥心内惊诧,挥挥手让丫鬟走了,江北冥,江明川,江。
好啊,原来你江北冥竟然是那个渣男的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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