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笑吟吟对着林秋开口道,“林秋姐,感谢你的祝福,我这就先走一步。”唐婉松开挽手臂,说完提着纯白的裙摆快步离开,被一群小姐妹围在中央,脸上带着的是明媚的笑容,不再理会林秋和后妈。
“这真是不好意思,唐婉这孩子,打小被家里人宠坏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唐婉后妈对着林秋表达她的歉意,“这也是我们做长辈的错,这孩子脾气犟,让你受委屈了。”
这唐婉后妈对着林秋摆出低姿态,林秋感觉着脚板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没说要接受她的道歉。
道歉需要别人代劳吗?冤有头债有主,这唐婉做的事情要道歉也应该当事人来,她的原谅没有那么廉价。
唐婉后妈看林秋不为所动的样子,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容,“你这脚还好不?这还是得要抹点药膏才能够好的快。”找来服务员,让她弄药膏过来,让林秋先涂上,这伤在脚上不能不处理它,任由它肿着红着。
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林秋脱下鞋子,看着青了一块的脚背,感觉心情真的是十分不美妙,这真是一场无妄之灾。
轻轻触碰,都能够感觉到微微的痛意,药膏抹上去是淡淡的凉意,疼痛稍稍缓解了下。走起路来倒不至于一瘸一拐的,只是还是微微疼。
“林秋,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林秋回来的时候黄嫂正在和人闲聊,看见林秋回来站起来拉着林秋的手,“我这给你介绍一下,这坐我旁边的这位,你叫她李嫂就好。”
“李嫂,你好。”林秋笑眯眯地跟李嫂打个招呼,这黄嫂没有追根究底那她就把刚刚那个问题直接忽略过去不做回答。
这两人是熟人,聊的话题林秋是插不上嘴的,年纪不一样,她们的话题总是离不开丈夫与孩子,林秋也就做一个安静的聆听着只是默默听不说话。
李嫂听黄嫂说起林秋自个儿在外头经营一家糕点店的时候,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这到底是惊讶还是不赞同林秋也不去深究。
后来聊着聊着不知道为什么扯到林秋头上,这李嫂跟黄嫂挪了个位置,“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咋的没想到要个孩子!”
林秋脸皮薄不好意思,这对着不熟的人大谈特谈夫妻间的那些事情,林秋是不愿意的,这没必要也不想要。
“我是过来人,我跟你说这女人还是没有孩子,那日子可是会苦得没边儿的,你可得抓紧啊!”李嫂讲到兴头上,嘴巴不停歇噼里啪啦一大堆对着林秋,“这李嫂我是过来人,宋墨这小子在外头吃香得很,你可得抓紧这女人哪,没有孩子可抓不住男人……”
“这林秋年纪还小,你说这些做什么!”黄嫂看着于嫂一直对着林秋传授所谓的“经验”,拉了她一把,这孩子的事情还是要靠缘分的,这话一说要是林秋想多了也不好。
李嫂正讲到兴头上被黄嫂一下子打断,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不是滋味,“我这说的有什么错,我这还不能掰扯掰扯。”
“行行行,听你的,我这不说还不行吗!”李嫂看见黄嫂冷着一张脸,也不与黄嫂多加争辩,“我这不是遇上事情……”
“遇上事情就要说道说道,这大家伙都往你这边瞧,你啊,还是小声点。”黄嫂看着其他桌坐着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这边,觉着有些不好意思,这在大院里大家说话大声自然是没什么的,但这会儿坐着的多半都是高级军官以及其家属,这样的场合下大声说话,被众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也不嫌臊得慌。
“行行行,我这张嘴巴不会再张开来,就好好的坐在这里等着婚礼开始。”李嫂脸蛋通红,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
这三人坐在一块儿,李嫂这会儿显得有些拘束,林秋这会儿脚背还是隐隐作痛,黄嫂也没主动说话,这三人默不作声等着婚礼开始。
杨帅牵着唐婉的手,走进礼堂,这是一个有点儿中西合璧的婚礼,这穿的是婚纱西服,行的却是中式的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这也是蛮稀奇的,不过也不奇怪。
林秋还见过中式礼和西式礼全套行齐的婚礼,婚礼上,新娘子的喜服有浪漫纯洁的白色婚纱,也有红色的裙挂与传统的旗袍,隔不久就换一套,婚礼就像一场中西合璧的时装秀。互喂蛋糕,喝交杯酒两不落下,叩头跪拜、行礼敬茶,乐队演奏,新人与宾客翩翩起舞都是婚礼中的重要一环。
“这穿白衣服的新娘子,穿黑衣服的新郎官,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不像结婚倒像是来奔……”李嫂好了伤疤忘了疼,刚刚还被黄嫂提醒过着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个时候看着台上的新娘子新郎官的穿着打扮,她有些看不过眼,还是忍不住指指点点,嘴上没个把门。
虽然说这老一辈的人没准和她有相同的想法,但不管这心里头怎么想的都应该好好地揣在心里不说出来,她倒好,反其道而行,大声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
“咳咳咳。”黄嫂大声咳嗽掩过李嫂的失言,这未免也胆子忒大了点,这什么话都敢往外头吐,这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黄嫂看着李嫂心里头别提多么的无奈,这真是个傻大姐。
“你咋的了?”李嫂被黄嫂的咳嗽声吓了一大跳,嘴巴停下来,这被吓一跳以后她也就不再顾得上先头说的话,“好端端的,该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李嫂看着黄嫂一脸的戒备,这感冒咳嗽什么的都是会感染的,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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