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易星剑,白霜明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受。
剑当然是好剑,单看其锋芒便知它定时削铁如泥的利器,如果能够善加运用,那么用剑者的杀伤力也会大幅度提升。
可如果说好的话,在白霜明眼中,它又缺了些什么,他感受不到铸造者的情感波动,似乎这只是随手铸出,完美却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最重要的是没有灵魂。
剑魂剑识什么的听起来虽然虚无缥缈,可是白霜明却是切切实实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只可惜了,可惜其他人感觉不到这一点。
而对于唐沉星的剑法,白霜明虽然抱着期待,可是既然他有意藏拙,那白霜明也不会勉强他什么。
对于各位好友的奇怪之处,白霜明向来是容忍度极高的。
“所以说,白兄真的没有成亲吗?”钻了牛角尖的许不返对这个话题依旧不死心。
“只是个说法而已。”彻底被打败的李唐说,“我的意思是,白兄爱剑,如同爱自己的妻子一样。”
再不懂他就把他给砍了。
“是这样啊。”许不返垂头丧气地说,“本来还以为今天就能得到答案的。”
“害你失望真是过意不去啊。”李唐毫无诚意地说。
“唉,流年不利命里带衰啊!”许不返说完后又叹了几口气。
“戚兄能否成为魁首的赌约,也随着戚兄负伤退出而结束了,至于白兄的婚事嘛,一直悬而未决,实在是勾人抓心挠肝啊!”
“合着许老板是钱闹的毛病啊!”戚融凑近李唐身边,小声地说。
李唐点了点头,给他一个赞,这孩子有前途。
可不就是钱闹的毛病,虽说许不返是庄家没有损失多少,可是这对于这个钱串子来说,那肯定是笔莫大的损失。
看着对此似乎一无所觉的白霜明,李唐忍不住在心中为他点了根蜡,兄弟你多保重啊。
这钱串子就指着你回本大赚呢!
“好了,时候正好,咱们可以出发了。”见众人似乎都已休息准备妥当,戚承笑着说道。
“也好。”李唐也学着白霜明的样子背起了剑。
“对了,许公子。”戚承看向许不返说道,“听说正/法寺的即空大师也已经到了,既然许公子感觉到自己最近运势略衰,那不如请即空大师指点一番,争取早日洗去霉运?”
“戚兄啊”许不返捂着头痛苦地说,“如果是你我都认识的那位即空大师的话,他应该是个武僧吧?”
“而且还是位贼暴力的武僧。”
“谁说武僧就不能佛法高深呢?许公子这是职业歧视啊!”李唐说,暴力武僧什么的,他竟毫不意外。
毕竟正/法寺这名字听起来就很躁啊!
“你们……”许不返一时语塞,看着戚承和李唐半响后,颤抖着说,“你们是不是不愿意带我玩啊?”他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对此,李唐直接回了他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别说,他猜的还真不差。
见戚承和李唐皆是用行动代替语言,表达着不愿意带他一起玩耍,受伤的许不返立刻假哭着,跑到了白霜明的身边。
“白兄,你不是这样的人对吗?”
白霜明:‘我的确不是这样的人,但我是这样的剑。’
“还是一起去吧。”白霜明口不对心地说道。
“那好,我们走吧。”许不返直接借坡下驴。
而看着两人之间互动的李唐选择默默拉开距离,随后踮起脚尖摸了戚融的脑袋说:“千万忍住啊,许公子很记仇的。”
戚家这基因也太好了吧,十五岁的孩子都比他高。
憋笑憋到脸通红的戚融狂点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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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现代比起来,古代的房价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良心了,单开岐山派那壮观的占地面积就知道,这个门派绝对是有钱门派中的战斗机了。
惊了一会儿以后,李唐突然想起来,岐山派的房屋貌似都是自盖的,他该说地价更良心一些。
起码比起现代来说很良心了。
举办大型比赛项目,不单是要靠人力,还要靠财力,而岐山派正好是既不缺人又不缺钱,所以武林大会才能准备的这么充分以及豪气。
就像后世很多国家经济因为奥运会雪上加霜一样,在郢朝如果一个门派没有足够的财力支撑就举办武林大会,绝对是个悲剧。
被群嘲丢脸不说,某某派太穷这个印象一旦深入人心,影响招生那可是会陷入死循环,直接拖垮一个门派的。
不过好在岐山派没有这个烦恼,他们门派不差钱。
等到真正开始逛起来,李唐才发现,如果想要全部逛完岐山派,恐怕得花个一天左右。
和在州城内安家落户的门派世家不同,岐山派是建在岐山之上的,正座岐山说是他们的底盘也不为过,所以这个总时间是把爬山的时间包括在内的。
而岐山派给李唐的感觉,更像是一座山景别墅群,建筑风格是简洁大方型,门派风气也是如此,崇尚简单不喜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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