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可有看见那位美的勾魂摄魄的珍美人?”
熙王遂颔首一笑,没答话。
我继续嘀咕的道:“真没想到瑀王爷能寻到这么一位人间尤物”。
熙王一笑,瞟了我身侧后的兰香一眼,道:“这有心自然能寻。臣弟还有要事,就不打扰娘娘雅兴,臣弟告退”。便揖礼,匆匆离去。
我心知,熙王是因兰香在此才不便与我多言。但是,既便是如此,可这走的也未免太匆忙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然不日后,兰香引路带我到了玉山上的青竹林中。
只见,太子身着素色锦服,盘坐在青竹林中的蒲团上,面前则摆放着一方青石棋盘。
此时青竹林中淡起微风,青叶缓缓飘落。远远的,又有清雅的箫声从远处穿林而来。
不过我也真没想到,这太子竟然还有这等闲情意境。
于是,我便上前行礼道:“妾身给殿下请安”。
太子少了几分往日的冷肃,淡淡的示意道:“坐吧”。
我心中有思,欠身坐到了太子对面的蒲团上,与太子隔着棋盘而坐。
然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又各自有思。
这时,太子拿起一颗白子,道:“那就太子妃先请吧!”
我心想着:这太子把我叫到这里来,不可能单单只是为了下棋。
遂就忐忑的打量了太子一眼,道:“可是妾身没有什么能耐,还请殿下指教”。
太子听出我意,微微勾起嘴角,道:“但今日,却是本太子想向太子妃请教”。话了,便摆了摆手示意钱公公和兰香退下。
兰香和钱公公即明意,退到一边静守。
我道:“可是,妾身人微言轻,岂敢乱言”。
太子有思,道:“这倒无妨。是否是乱言,本太子自有分辨”。
我听言,便只好应了一声。
太子思着道:“前些日子时,本太子察观民生,却看到,民为告官难,往往都是冤不得诉”。
而我一听这话,即欠身道:“启禀殿下,这后宫不得干政”。
太子遂含着一抹深意之笑,道:“可你干的还少吗?”
我思着,忐忑的道:“回殿下,妾身当日也是看宋婕妤为父担忧,不忍心所以才......”
太子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道:“就只是这一桩吗?”
我听出太子语中的试探之意,也知今日太子是必定要从我口中听到几分所以然来。就便回道:“回殿下,妾身委实不知还有何。但不过,妾身曾在民间待过些时日,对这‘民为告官难’是有少许耳闻”。
太子道:“那说来听听”。
我道:“是,殿下。现大楚律法,不得越级上告。可是民若要告官,不得越级又怎么上告。所以这‘民为告官难’可不就是难了”。
太子颔首,道:“那你觉得此事可有可解之法?”
我察观着太子的神色,道:“回殿下,妾身愚见,其实这里面要‘解’起来确实也是有几分难度。何况,这民告官所依据的是律法,但是这里面一旦涉及到官员就会牵扯到政治。可这律法有分是非曲直,但政治却是不同。可是,这若不‘解’那天子想听见民声却也是难了”。
太子遂盯看了我一眼,道:“那依太子妃看,这‘越级上告’究竟是可行还是不可行?”
我道:“回殿下,当然是可行,不然要这些个御史作何用?”
太子眼底升起一抹笑意,道:“你这是想让御史去接百姓的状子”。
我道:“回殿下,是。这御史的职责本就是监察、监督各级官员。这既然民要告官,那就让御史去受理、去查证。反正有民众帮忙监督着,不也可以帮御史节省了很多人力”。
太子道:“那你就不担心,官员会买通监察御史,而民众又有诬告官员之有吗?”
我即含笑道:“那所以才让御史去查证,所状告的是否是属实。而且,亦可让御史之间相互监察。如果这样都还能让他们官官相护,那么只能说明惩贪力度还不够,朝廷该去检讨检讨了”。
而我停顿一下,观了观太子的神色。才接着言道:“而那所谓的‘诬告’,其实试想一下就知,这真正的平民老百姓若背后无人唆使,谁会吃饱了撑着无中生有去状告上官,那不是去自讨苦吃吗?”更何况就算有这种吃饱了撑着的人,但那毕竟也只是极少数。
太子深盯了我一眼,道:“那看来,太子妃在民间待了不少日子”。
我听言,心中即一紧。即施礼道:“回殿下,妾身只是偶然听闻了些,就胡言的,还请殿下恕罪”。
太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那太子妃可还真是......”然就故意未将话言完,就看着我,道:“兰香,送太子妃回源泉殿”。
兰香即施礼道:“是,殿下”。就便上前来,弯下身,来扶。
我遂搭着兰香的手起身,行礼而退。
然边行边回头时,见太子还独坐沉思着、研究着棋盘中的棋局。
第78章第七十八章齐王妃突然薨逝
这日,宋婕妤、张美人、何美人、徐才人、俞才人一起过来请安。
我便含笑赐坐。心中却思着:昨个齐王妃到上林园来给太后请安,但却不知为何竟然会在松峰山意外失足摔落身亡。然而虽然说,这说的是意外,但是就以齐王妃的性格,会去那避静少人的松峰山,就不像是她的作风。
这时,张美人像知道什么重大秘密一样,道:“娘娘,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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