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侯在意的不过就是这个,可是这个问题,孟宓回答不上来,她不清楚。连她都自己都不能妄下论断,可有人替她做了结论,并判了死刑。
她咬紧了唇瓣,甜腻芬芳的体香混在血液浓烈的腥甜里,别是一股妖冶,桓夙猛地松开五指,起身退了一步,身姿修长的少年,阴鸷桀骜地死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孟宓,孤不值。”
“来人。”
他往外喝了一声,几名宫人结对而入,孟宓意识迷离着挣扎,五感逐渐流失,她没听到桓夙吩咐了什么,一头栽倒了下去,一觉睡得结结实实。
楚宫里曾有一名疯妃,在南阁楼里待到了寿终正寝,孟宓恢复意识之时,人便在南阁楼生硬寒凉的床榻上躺着,没有大红的帐帘,屋内只剩下幽幽燃着的一缕烛火,光影熹微,青铜的锈味,间杂潮湿的霉气,重重地令孟宓呛着了。
她趴在榻上,艰难地撑起一只手,身上染血的绡绸已经换了新,但不若之前的软缎罗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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