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哲眼里水光一闪,“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诶……不要哭啊……虽然说得有点多,但是我相信你,”我慌了,急忙把面前的纸巾推过去,“你的愿望一定能实现的。”
“他身上在发光。”斯芬克斯说。
我当然知道了。
童其诚,成年后终于可以对未成年人说教的18岁,最近正在认真练习说教的语气。
“你的结巴后来是怎么治好的?”斯芬克斯问。当时我正吃力地啃着外文网站上的文章,帮金羽哲寻找新的穿越姿势。
“治好?我也不知道怎么治好的,”我想了想,“不如说,我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算是治好了。”反正就是说着说着突然好了呗。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结巴了,应该是没问题了吧?
那天金羽哲哭得满脸鼻涕口水的,我最后还是喊了司机来送他回家。他在车上抽抽噎噎了一路,却什么都不说。我也不知道我的那些话戳中了他哪里,或者我说得太过分了,但是希望他能不要放弃自己的愿望。
不管他是为了离开还是为了回去。
“最近你还在找那个小朋友玩吗?”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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