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了我肯定不能留下,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我那天跟林组通话报告的时候就打算说这个事儿的,不过没来得及,不知道怎么回事村外的阴气忽然大涨,电话就断了,再也拨不出去。”
“那那声救命声呢?”林荡说,“是怎么回事?”
小任说,“是有个村民受阴气影响,产生了幻觉,将自己身边的村民看成了索命的厉鬼,冲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就砍过去,砍伤了好几个人,还有一个被砍中了脖子,当场就死了。”
林荡听的倒吸一口凉气,沈姚却冷哼一声,说,“活该。”
林荡面露无奈,小任继续说,“我一看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所以收拾了东西打算等天黑了就走,结果还是没来得及。”
小任说着苦笑一声,道,“林组现在看着觉得我们好像过的挺好,其实跟坐牢差不多,每时每刻都有人看着我们,就连上个厕所都有人跟着,而且随时会跟他们的族长见面,他们族长是个老头,精明的很,好像知道我上头还有人一样,每次都拐弯抹角的问我一些问题,我都不太敢答。”
小任说完眼巴巴的看着林荡,等着他说话,林荡却没心思理他,转头看着沈姚说,“大师怎么看?”
沈姚沉默了一会儿,幽幽的说,“还能怎么看?上当了呗,小任是饵,我们是那鱼,看样子我们进来容易,想走怕是不可能了,除非我们帮他们将事情解决。”
林荡也是这样想的,所以表情十分内疚,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了啊大师,喊您是来帮忙的,结果害您也被困在这里,不过大师放心,我们一定会护大师周全的,大师是打算什么时候走?明天晚上吗?那我准备准备,一定安全的将大师送出去,只要能走到村口就行了,有鬼打墙,他们不敢跟出来。”
“那你们呢?”沈姚说,“你们走吗?”
林荡露出个苦笑,说,“我们想走也走不了,不说那些村民会不会让我们走,光是外面那些厉鬼,不解决了我们也不能安心的走,职责所在,没办法。”
沈姚听完没什么表情,想了想,说,“哦,既然这样那就都别走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戏呗,他们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不亲眼看到他们的下场,我也不安心。”
林荡没想到沈姚也不走了,惊讶的说,“大师也不走了?那怎么行,外有厉鬼想要对这个村子赶尽杀绝,内有那些村民想利用我们,留在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
沈姚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只要我们不插手厉鬼和村民之间的恩怨,那些鬼魂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更何况就那些村民。”
沈姚嗤笑一声说,“他们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哪有功夫对付我们,更何况他们现在仅剩宗祠的一点香火之力保护他们,要是惹急了我们大不了将宗祠推了,你看他们要不要大难临头,反正就一句话,两不插手,旁边看戏就成了。”
沈姚说的挺简单,林荡却听的哭笑不得,说,“大师道行高深自然不怕,可我们这些人,都只是修为浅薄勉强能看到阴气怨气的凡人,在这样阴气都凝结成阴云的地方呆久了,大病一场不说,还容易折损寿命。”
沈姚听林荡的话都听笑了,说,“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我问你走不走的时候你说走不了,职责所在,现在我说不走了在旁边看戏,你就说你们道行太浅抵御不了阴气,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反正我跟你们是说过的,来可以,我绝不会管他们死活,你们看到那些阴气了吗?浓不浓?多不多?帮这种人我才会折损寿命,既然你们害怕,那简单,拿件贴身的物件给我,玉佩啊,护身符啊都行,我给你们念念经开开光,对付那些厉鬼可能用处不大,但是保证你们不受阴气影响还是可以的,这总行了吧?”
沈姚话都说到这种地步,林荡即使再有什么心思也不敢再说了,只能点头说好。
在屋子里暖和了一会儿,牛叔带着一个面容看着挺憨厚身材矮小的中年女人端着饭菜敲门进来,殷勤的放到桌子上,又客气的说了几句让众人多吃点别嫌弃,就转身出去了。
走了一天山路,只吃了一些压缩饼干的众人早就饿的不行了,闻言纷纷端起来开始吃,要是刚来的时候沈姚可能害怕里面会有毒什么的,但是如今都分析出那些村民是有求于她们了,所以这种担心自然没了。
吃了饭又聊了会儿天,沈姚觉得有些累就打算睡了,屁股还没从凳子上起来,就听到有人轻轻敲了敲门,敲了几下后牛叔的头从外面探了进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村长来了,听说任先生的朋友来了想要过来见见,就说几句话,绝不耽误几位休息,几位看成吗?”
话问的倒是客气,但是说不成又能怎么样?难道人还真能退回去?沈姚对这些人一点好感都没有,翻了个白眼没吭声。
林荡先是看了沈姚一眼,沉吟了一会儿,说,“成吧。”
林荡话说完牛叔脸上一喜,急忙就关门出去了,没一会儿的功夫门又被推开,进来一个头发胡子都花白,老态龙钟的老人,那老人拄着个雕了龙头的拐杖,一边慢悠悠的走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众人,要不是他身上也缠绕着阴气和怨气,沈姚还真当他是个和善可亲的老头。
那老头走进屋子里,先是将众人观察了一圈,好似确定了林荡是带头的后,就直奔他而去,在他面前站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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