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有些恍惚地把玻璃杯的酒大口喝了下去,看情况,似乎有些喝高了。
也不知道徐弈博哪根筋不对,没人劝他的酒,他就好似需要发泄一般一股脑喝了很多……哦,也不对,刚刚卓敏庭嘴巴欠抽不小心提到了一个人……何雅柔。卓敏庭的原话是这样的:“老徐,我还以为有何雅柔那党子事,你和苏文青不会在一起多久。太出乎我意料了。”他说完,又马上否决了自己的话,“想通了就好,那个何雅柔配不上你。虽然苏文青也没多好,可是配你足够了。”哪有这样安慰人的?不过徐弈博的重心不是这个,他愤愤不平,“你说谁配不上谁?”就连徐弈博大抵都不知道他气愤的是卓敏庭把何雅柔贬的太低,还是卓敏庭说了苏文青,只是大概很久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过何雅柔这个名字了。
卓敏庭看着他那副怅然若失的失神模样,好笑地打趣:“不会真忘不了何雅柔吧,那你这些年又是怎么和苏文青相处的?苏文青知道吗?她竟然不介意?”卓敏庭打量了下突然闷闷不乐的徐弈博,又看了眼始终淡定自若的顾淮阳,又安慰喝了一口闷酒的徐弈博:“你好歹前有一个何雅柔,现有一个苏文青,你看看这里还有两个连初恋都不知道为何物的大男人。”
“……”徐弈博终于忍不住不满地看了眼他,“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卓敏庭懒洋洋地看着他,故作疑惑地说:“谁?苏文青还是何雅柔?”
徐弈博一副你明知故问的神色瞪了他一眼,卓敏庭了然地说,“何雅柔?”
“……”
“何雅柔?”
“……”
卓敏庭乐此不疲又欠抽得连连叫唤了几声,徐弈博只在一旁自顾自仰头喝闷酒,于是他就成了这副德性。不过一向不可一世的卓敏庭才不会觉得是自己的过错,大不了,多送他几瓶酒。
顾淮阳对酒的兴致从来不高,只是徐弈博眼角朦胧,吵他吵的头疼了,他便喝了两口,堵徐弈博的嘴。而卓敏庭不满顾淮阳敷衍地舔了舔酒的行为,指责:“顾淮阳,你这自制能力也太过了吧?”回答的自然不过是顾淮阳平淡一瞥。餐桌上,清醒的就剩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两眼,又看了眼劝到劝不住的男人,没有人管他,半响,卓敏庭朝顾淮阳晃了晃酒杯,邀约开口:“你和我喝一杯。”卓敏庭开口命令的话依然不掩跋扈本色,本以为顾淮阳不会喝……却哪知顾淮阳抽出一个小的干净杯子,给自己倒了剩余的威士忌,这还是他今天喝的第二杯,他一干而尽,这是卓敏庭第一次看见他喝除了红酒啤酒外的酒,还那么干脆,不由好奇地打量这个有些变化的男人,顾淮阳甚至还毫不吝啬地开口说话:“是该和你喝一杯。”
卓敏庭有些一头雾水,脑袋转了转,恍然大悟,轻笑了下,“难道是为了宋小师妹?”
顾淮阳听完,冷哼一声,好不傲娇。卓敏庭懒懒地耸了耸肩,想到了什么,疑惑又好奇地说:“你什么时候学的喝酒?我记得读高中你没喝过酒,大学也没有,不会是……偷偷学的吧?”顾淮阳还没有回答他的话,这时,徐弈博趴在茶几上的头抬了起来,扫了眼全光的酒,拿起酒瓶看了看,迷离而激动地说,“酒呢?我还要喝。”
顾淮阳看着酒醉前后截然不同的人,他更加觉得酒不是好东西了。而徐弈博歪着头,摇摇晃晃的撒泼模样,卓敏庭毫不客气地对着他的肩头就是用力一拍,徐弈博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满地说:“你别以为我打不赢你。”
卓敏庭扬扬眉,毫不留情地打击:“不是以为,是确定。”
徐弈博:“……”
卓敏庭看到他那副摇摇晃晃,眼神迷离的模样,又不痛不痒地补充:“专心喝你的酒,笨蛋。”
“……”
徐弈博不知道本来就说不赢他,还是醉酒,他一个劲地要酒,卓敏庭换来服务生,多上两瓶酒,顾淮阳蹙眉阻止:“他已经醉了,喝多了,身体受不了。”
卓敏庭毫不在意,“想喝的时候就要喝,随时保持那么清醒,难道有人给你立牌坊?”
顾淮阳:“……”
卓敏庭招呼人上酒,又和顾淮阳说:“你这么一本正经的说教,当心小师妹又跑了。”
顾淮阳:“……”
卓敏庭看着清冷的顾淮阳,凑近他,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我在美国的时候和小师妹喝了一天一夜,你猜她和我说了什么。”
顾淮阳困惑地看着他,卓敏庭接受到他那漆黑如琉璃的眸里的好奇,心生捉弄,扬了扬眉,说:“刀雕的身体,水泥的心。”卓敏庭说完,自己都被逗乐了,喝了一口酒,好笑地说:“还当真精辟啊,小师妹终于看清你了。”
顾淮阳:“……”
卓敏庭还在兴致上,见顾淮阳沉默不言,又好奇地问,“不过,你当初和小师妹说了什么,把她气走那么远?”
顾淮阳无法形容自己的内心,一团气堵在胸口,闷的令他焦躁,看着卓敏庭也比过往更加不爽了。他也不清楚,是因为遇安当着别人说他,还是和别人一起喝酒,总之心情复杂地连他自己都看不透。
卓敏庭最爱挑战他人的极限,还要说什么时,手机又恰逢其时地响了,他心情大好,不过响了两声便接过,开口简单的字眼却已经收敛了刚刚和顾淮阳开玩笑时的不正经,淡淡说:“喂。”
那头客气地和他说:“卓先生,有一位苏文青小姐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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