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不知道说了什么,让徐姣脸刷地脸红,差点拿锅铲打人,
许觅和旁边的客人很有默契地转头欣赏风景,老客倒是打趣许茗身上的粉色:
“老板今天看起来特别温柔呢!”
许茗却像是听不出他的打趣,满意地摸了摸身上的衣服,似乎又怕被油烟弄脏,赶忙换上了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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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九点发榜,许觅坐在自己拿零用钱买的笔电面前,徐姣也紧靠在旁边严正以待,早餐店大概只有许茗在外头忙着接客。
名字和准考证都已经塞满了框框。
时间一到,两人心跳一起,鼠标对着查询两字,喀擦一响。
许茗听到里头的尖叫,有客人不禁道:“是被豆浆烫到了吗?”
尖叫平息,徐姣走出来,一脸冷静,看着许茗和在座客人都害怕地吞了一口口水。
她冷艳昂头,吐了一口气:“我女儿今年升大学,今天请大家吃免费早餐。”
许觅从帘子探头,就见许茗大大的笑脸,徐姣被熟客包围着恭喜。她心疼今日营收之余,小心脏也像烫上铁板那般,疯狂乱跳,完全沉浸在似浓酱的喜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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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迁那边也收到国外的大学入选通知,下午,外头午阳慵懒斜晒着,方蓉邀请许家母女来自家花园做客,其实也是送别会。
“法国专业的厨艺学校?”徐姣第一次听方蓉说起国外的事,不禁好奇追问道:
“是蓝带吗”
方蓉听了立刻笑道:“在华人世界最有名是蓝带没错,但在法国当地那只能算是高级补习班,雷诺特、斐杭狄、保罗才最具公证力的头三间,我个人是从斐杭狄毕业的,所以也想让小迁去那边学习,表现优异的话,最快一年就能拿到证书回国实习了,以小迁的能力我相信没问题的。”
徐姣尝过方蓉的手艺,便也十分认同地恭维了几句,把方蓉夸得笑个不停,伸手又给徐姣倒了杯花茶。
一旁的许觅看在眼底,心里记得徐姣虽然喜欢吃蛋糕,但可讨厌花茶了,说味道像牙膏。
果然,徐姣看着那杯满满的花茶,握着把手的手指勾了勾,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喝下去,只好继续跟着方蓉聊天。
许觅暗地偷笑,只是看着满桌的蛋糕茶点,似乎少了某位主角。
秋千架下,少年白衣长裤,身姿挺拔,却不见潇洒帅气,反倒从凹皱的眉头看见幽暗的郁气。
“看看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是要入学是要入狱呢!怎么?不会说法语阿?”
唐迁偏头看了女孩一眼,淡色的唇瓣吐出一句:“u。”
“我开玩笑的!你在法国出生当然会说阿。”许觅只是逗他,没想到对方还真的认真了,随即问:“什么意思?”
女孩瞪大眼睛凑前,里头充满怀疑和羡慕,向上卷翘的短睫遮不住她的情绪,也难怪她总是看起来神彩动人,稍稍眨眼就觉得她在说话偷笑。
她没注意到,嘴角上沾着的黄色甜汁,那应该是自己给她烤的蜂蜜馅饼。
唐迁不知怎么,心情突然好起来,这么一想,眉头一舒。
“意思是我会加油的。”
拍了拍身上的落叶,少年梨涡浅笑,已然恢复平日圣父的模样:“我会很认真学习,回来做更多好吃的给小觅。”
许觅哪里肯信,嘴一撇就要严刑逼供,但随后唐迁凑近她耳旁说了另一句话,她立刻就开心地笑了。
“什么葡萄酒?”徐姣嘴翘得老高,要打死不承认,但许觅看着远方自家的屋舍,嘴里滴念着还是和爸说一声好,某位不良主妇伙同友人酗酒。
方蓉忍不住笑了:“好、好,看来是我们偷酿的时候没注意,被他们捉到了,认输了,就分给他们一点吧,反正两个今年都十八了,是大人了。”
“这小酒鬼还差了一个月呢!”徐姣罵著,下意識就想賴給許茗,卻又想起自己才是愛喝酒的,女兒這是遺傳自己阿…….
不过最后二人进去一起搬出一瓶快半人高的玻璃罐,暗紫色的液体轻摇,一打开塞子,浓郁的果香在夕阳酿红的院子里无声绽放,味濃得像在鼻尖開了朵花。
一旁的玫瑰叢隨風輕搖,彷彿想趁著那飽熟的酒香再來個二度綻放。
许觅舔舔嘴,之前就到一大篮葡萄莫名其妙凭空消失,许觅就派着唐迁去监视二人的往来,呵呵,果然是拿去私吞!
有吃有喝不找她是不可能的!!
每人一个玻璃杯,到了许觅,却是她的旧小鸭马克杯,葡萄酒还只倒了浅浅一层,差点遮不了杯底。
许觅控诉地指着唐迁手上满满一半,还是漂亮成熟的高脚杯。
徐姣对她“微笑”道:“小傻瓜,人家满十八岁拉,当然可以喝酒。而妳这个小.朋.友只能喝一点。”
于是三个“大人”举杯叮的一碰,留着“小孩”暗自垂泪,可怜巴巴咬着马克杯。
少得想哭,好喝得想打滚,许觅卷着舌头,彷佛这样就能多留些葡萄味…….
“我的给你。”唐迁趁徐姣不注意,把自己那杯完好的倒进许觅的马克杯。
许觅大方对他扬笑,有吃有喝,心情愉快。
唐迁仔细盯着她将紫红的液体半含半吞着,少女白皙的喉颈微动,慢慢将果酒吞下腹,很是享受。
眼瞧着就快傍晚了,夕阳泼墨似地大片在外墙上染上艳红的漆料,两个妈妈见差不多了便招呼小孩们进屋。
唐迁做为唯一的男生,也效法另外两位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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