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他没再说话。
宁在远他们去旁边视察的了,我还是愣愣地站在傅南衡的后面。
忽然我觉得头上有轻微的沙石落到了我的头上,很少的,可我还是感受到了。
我缓缓地抬头,看到上面有一块极大极大的木板正在往下落。
我连想也没想,说了一句“小心”就扑到了傅南衡的身上。
因为我知道那块木板是冲着傅南衡来的。
那是一块红木板子,很重,如果砸到傅南衡的身上,不是死也得重伤,我当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舍己救人这事儿是挺英雄的。
我趴到了傅南衡的身上,没有撞到他,我却在他的臂弯里弯了腰,然后,那块木板,不偏不倚地就砸在了我的背上,真的——好疼啊。
我“啊”地尖叫了一声。
他扶住了我。
“抓住那个人。”他大喊了一声。
我还在他的臂弯里,他蹲下身来,抱着我,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与此同时,我也问了他一句,“傅南衡,你没事吧?”
印象当中,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傅南衡。
我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还好他没事,要是有事的话,我的孩子就没有爸爸了,即使孩子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可是,他活着总比重伤不愈的好吧。
大概我脸色苍白,他横抱起了我,对着其他人说道,“你们继续,我先离开。”
现在,整个楼顶都乱七八糟的,有去追楼上的那个人的,其实想想也知道,这是有人在公报私仇,因为那么大的木板不会轻易出现在楼上,也不会随意地落下来。
傅南衡把我放进了车里,问了一句,“没事吧。”
我趴在他的沙发后座上,“没事。”
“没事才怪!”他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发动了车子。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
太阳刚才还挺好的,可是这会儿,天渐渐地阴沉起来了,好像要下雪。
他在专心开车,我忽然说了一句,“那天的避孕套不是我的,是顾清辉的,他之前去我家,让我求你不要把那件事情闹大,从他的口袋里掉出来的,我当时没在意。”
“为什么和我解释这个?”他问了一句。
是啊,为什么向他解释这个,我哪知道。
“大概不想让你误会我吧,多损我的形象啊。”我口气故作轻松地说道。
车子似乎在爬坡,医院所在的地方,一般人都挺多的,可是,我们所要去的方向,人越来越少了。
“我们要去哪?”
“去我家。”
他家?
我听了心里忍不住颤抖起来?干嘛去他家?。
第38章没穿内衣?
我对他家两眼一抹黑,他家里有谁都不知道,若是只有我们两个人,那岂不是——
心里忐忑不安。
不过我随即想到,不去医院正好也避免了我怀孕的事情被他知道。
想着这些,车子就进了一栋别墅,我只是在车里瞥了一眼,就觉得豪华程度简直让我咋舌,宽阔的马路,整齐的绿化,哥特式的别墅多少带着些远古的气息,这些与我都这样格格不入。
没错,格格不入。
我从小就在小城市长大,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上普通的小学,过普通人的生活,傅南衡不同,他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听说出国留学过,没有受过苦。
截然两种不同的人生。
傅南衡下车,又要抱我,我说“不用了,我背疼,腿没事。”
“那你小心点。”他扶着我从车里出来。
进了门口,一股冷凝而肃正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是一水儿的红木家具,雕花细致而隽永,地上不染尘埃。
“苏阿姨,下来一下。”傅南衡朝着楼上说道。
他叫的应该是他家的保姆了,还好,多一个人我不是很尴尬。
苏阿姨下来了,大概四十岁的样子吧,眉目温存,看起来是一个任劳任怨的人。
傅南衡把我交给苏阿姨,“他的背被砸伤了,你去楼上给她处理一下。”
苏阿姨牵了我的手,说了一句,“小姐,来吧。”
我看了傅南衡一眼,他对着我点了一下头。
去了楼上的一间客房,我趴在了床上,苏阿姨把我身上的衣服悉数除去。
她“啧啧”了两声,说了一句,“小姐,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啊?”
“很严重吗?”我问。
我只是觉得后面又痛又痒,可是我不知道砸成了什么样。
“我去给你拿两面镜子,你自己看看。”
说着,他去拿了两面镜子,一面照我的背,一面放在我眼前。
大片的淤青,血里哗啦,带着砸起了好多的皮,若不是这是我的背,我都觉得这副场景简直惨不忍睹,如果他那神邸般的躯体受了这种伤,该是怎样触目惊心?
我看不下去了,心想,这究竟是谁啊,为什么这么残忍?要用木板伤人?
我赶紧把镜子扣掉了,让苏阿姨给我上了药。
“小姐——您——”苏阿姨说着。
第一次被人这么频繁地称呼为“小姐”,我还挺不适应的,我说,“苏阿姨,您不用老叫我小姐,我姓初,您叫我小初就行。”
苏阿姨笑着说了句,“行,我尽量。”
苏阿姨边说边给我涂上了药,又怕我身上的药抹得到处都是,给我缠上了纱布,还说别的布料容易被纱布刮,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件真丝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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