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照顾儿子,又照顾女儿?”他把书放到了一旁,慢慢地踱步到我身边,说道,“那你呢,干什么?”
“让你照顾是其次,这毕竟是你的女儿,我知道自己错了,今天是来和你道歉的!”我说了一句,“你见不到女儿,我也很难受,毕竟那天,我的态度太过强硬了。”
“你会硬?你不是该软、该湿吗?”他凑到我耳边,在我耳畔说了一句。
“你——你简直无耻,下/流!”一听这话我又惊又怒,本来是很正经地和他说话的,扬起拳头来就捶打在他的肩头,
拳头却正好落进了他的掌心,我要抽回来,他却怎么也不松开。
接着又用挑逗的口气在我耳畔说了一句,“多久?九个多月了吧?这么久没要你了,想不想?”
“我和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我气的说的了一句。
“不错嘛,听懂了,这要是以前,又要满脸无知地看着我。不过也是,床都上过那么多次了,我一说,你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看着我,唇角的笑容似有却无,我的拳头,还在他的掌心里。
他眼神里那种玩世不恭的笑意,瞳仁中显出我怒气冲冲的模样。
可是明明感觉,心中有一堵自己筑起来的高墙,一直在坍塌,慢慢地,当时决定了和他分手的,可是为何现在,自己又是这副不争气的模样!
注定这辈子都和他纠缠不清。
“嗯,对了,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步云刚才在玩玩具,他爸说的什么话,他没有听见,因为那话,他是对我一个人说的。
我和他对望着,我看着他,我知道我唇角马上一个笑容就能够溢出来,他也似笑非笑的样子。
“你曾经和步云说过,如果一件事情,老磨人家,人家会烦,你老磨我,我现在烦了!”清晰地记得,那天,步云眼泪汪汪地说这句话的样子。
他握着我的手,再次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等步云长大了,我会告诉他,有一种情况除外,那就是——追女人的时候!”
“你——”我实在哑口无言了。
听步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脑海中一直想象着他的父亲是一个多么克俭,又多么自爱的人。
如今看来,果然不能听到后半句,听到后一句的时候,才会发现他原来是一个流氓!
如同许多许多次那样,我再次迷失在他的眼光里。
这时候,正好苏阿姨进来了,我赶紧把手从他的手里拿开。
苏阿姨好像听见我们说的话了,她说了一句,“初欢,让邻居看着,哪有自家人看着放心呀?既然初欢你也有这个意思,我正好好几年没看过小孩子了,所以,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着,先生的小公主,肯定长得和妈妈一样漂亮,你一直也不跟我们说孩子在楼上,我们即使知道了,也不好意思开口跟你说。”
啊?这意思是苏阿姨也知道了吗?
“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啊?”我十分诧异地看着苏阿姨。
“上次我去看你,孩子哭了,你就不冷静,眼睛一直瞟向楼上,因为知道你有了二宝了,所以,我一猜就猜到了!在先生家里做了这么多年,也跟着学聪明了!”苏阿姨看了傅南衡一眼,说道。
这是一家人都在把我当猴子耍吗?明明都知道了,看我一个人在我这里表演。
“可是女儿的身体弱,我不放心,而且,我每天晚上都搂着她睡觉,我怕她乍换一个地方,会不适应——”我心里特别忐忑,说了要把女儿给他的,可是现在又很后悔了,带着女儿虽然累,可是我们毕竟一起闯过了那个难关。
“既然两个孩子都跟着先生了,那初欢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苏阿姨又说了一句。
他好像进了里面的房间,去换衣服了。
“原则问题,绝对不回!更何况,我现在工作很多!”一想到叶宁馨那副贱样,我就生气,我何必自己找气生?
“夫妻两个,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隔夜仇,再说,先生这么好的人,能气你哪?”苏阿姨还在游说。
看起来他和叶宁馨上床那件事情,苏阿姨还是不知道的,这件事情事关他的声誉,我还是不要随便告诉别人。
然后,他走了出来,对着步云说了一句,“步云,走了,出去吃饭!”
两个人大手牵小手,就走了出去!
就因为那天对他的态度,所以,我完全被无视了。
好像是因为我追回了壁挂炉这件事情,云总把我吹得天花乱坠,说我是一个天生的设计师,设计的内容相当好,而且非常有责任心,反正建筑的圈子就这么大,海南也就这么大,不多时,我就在圈子里出名了,找我设计图纸的纷涌而至,我一室一厅的房子都快摆不下这些图纸了。
想着要把孩子给他送过去了,可是忙,一直很忙,加上我潜意识里也不想和孩子分开,他也没强求,所以送孩子的问题就一拖再拖。
这一天,我接了一个项目,是那个胖哥给我接的,现在他俨然成了我的经纪人了。
不过我看到项目的名称写的业主的名称是:叶小姐。
我心里本能地浮现出一个名字:叶宁馨。
傅南衡曾经说过,在北京的时候,他已经收购了怡春了,叶宁馨现在什么都不是。
可是曾经她给我发过微信,让我气到哭。
如果这是她要设计让我做这个项目,我是绝对不会做的,不想掉到他的陷阱里去。
我就让胖哥给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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