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说出花来,对他来说,也是隔靴搔痒吧。
我忽然间急哭了,不仅因为他的病情,更是因为我站在他面前,他却不知道我
是谁了!
世界上最近的距离,也是最远的距离。
看到我悲悲戚戚的神情,他说了句,“我问你,我和你什么关系,把你问哭了
吗?”是冷冷的口气。
想必莫语妮和丁瑜在旁边,估计乐得鼻子都要歪掉了。
“我和你——我们离婚了。”
这是我能够说的上来,我和他之间最铁实的关系,离婚了,代表着我们曾经结
过婚。
他抽了一下嘴角,“离婚?既然离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我——”我抽着鼻子抹着眼泪说道,“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从前喜欢,现
在也喜欢。这就是我们的关系。”
傅南衡一直看着我,眼中的神色我看不清楚。
莫语妮和丁瑜则一直嘴巴成了“o”型,她们大概没有想到我在傅南衡大病未愈
的时候,就表白吧。
“对了南衡刚醒,医生说了,他不能说太多话,要休息,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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