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八线,你说沙发太软睡一晚醒来会轻飘飘没力气,这道理对你对我都是一样,更何况你伤的比我重,我没理由让你睡沙发,再说了,这床这么大,足够我们睡了,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这人防备心比较强,睡眠比较轻。你要是打扰了我休息,我这拳脚可不留情。”
宋安戈掩面而笑:
“上学的时候都没遇到过三八线,没想到活了半辈子了,第一次见识,那我请问一下江经理,这线我是过还是不过,过吧,是qín_shòu,不过吧,我可就qín_shòu不如了,你这这这,让我好生为难。”
我猜想宋安戈伤的可能没王潇潇说的那么恐怖,看他这油嘴滑舌的样儿,完全不像邓珩口中所说的那个不苟言笑的霸道老板。
在跟客户洽谈时,我自认为自己能够应付所有的刁钻和为难,但是跟宋安戈对话,我真觉得自己白长了一块好舌头。
在这场嘴仗中根本没有还嘴之力的我,只好盛气凌人的指着他问:
“啰嗦的小老头,你今晚到底睡不睡?”
宋安戈瞬间双手抱胸,用一副害怕的样子看着我:
“女侠,饶命。今晚我是你的,你别客气,想怎么折腾我,都行。”
我板起的脸瞬间崩裂:“宋安戈,你确定你今年是三十六岁,而不是六岁?”
宋安戈伸手来拉我没有缠纱布的左手:
“在你面前,你想让我几岁,我就几岁。”
我无可奈何的看着他:“行,那我希望你现在只有六岁,我让你睡觉,你就只能闭嘴睡觉。”
宋安戈点点头:“遵命。”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老男人竟然有这么童趣的一面,尤其是宋安戈忍着痛爬上床的姿势,简直让人忍俊不禁,全程我都没有伸手帮忙,等他趴着躺好后,他指着三八线对我说:
“这床太大,能不能把三八线往我这边挪一挪,既然同床而眠了,好歹也做个伴不是,你别躲在角落里躺着,那多不好。显得生分。”
我不由得回他:
“我们俩本来就很生分。”
宋安戈紧接一句:“你说这话多见外。”
我答:“我们俩也见不了内。”
宋安戈转过头去看着阳台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说:“让你做我贱内吧,可能还有点难度,但是见内不难,你可别忘了,阳台上晾着你的内衣,是我用这双勤劳的手帮你洗的,我是狙击手的视力,好使得很,可见度能穿越城市雾霾。”
好吧,我再一次词穷。
宋安戈完胜!
我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爬上床,背对着他,假装酣眠。
尽管我很不自在,生理期来的第一晚,我都会在半夜时痛经一次,下半夜量多,尽管是超长夜用,我也不敢翻身,怕侧漏。
以前杨柳月向我和王潇潇抱怨,说是年近三十了,生理期都从七天渐渐的变成了五天。现在更是三天就结束。
王潇潇自然是羡慕了一番,说她每次都是七天,每个月都有糟糕的一周。
我们仨在一起几乎是无话不谈,包括杨柳月常说生完孩子后,跟李云新在一起的夫妻生活少之甚少,她怀疑是自己的经期量少导致情欲减退,偶尔有些冲动,最后也是败兴而归。
在这方便我不懂,王潇潇认真分析了他们夫妻的情况,得出的结论是,平淡的生活磨光了他们之间的激情,可能所谓的爱情已经转化为亲情了吧。
我不赞同这一点,我觉得爱情就是爱情,那种爱的冲动是不会转化的。
说起量多的烦恼,杨柳月给我推荐了卫生裤,冬天用倒是不错,翻来覆去都可以睡。
生理期到来的前两个晚上,我都要依赖卫生裤才敢放心睡去,今晚没有这层保障,床上又多了一个耍滑头的男人,我毫无睡意,且一个睡姿躺久了,胳膊压着都开始发麻,我不由自主的翻了个身,正巧对上宋安戈那一双充满探索的眸子。
我惊恐的拿枕头挡住他的脸,宋安戈闷声问我:
“反应这么激烈,用劲这么大,你的手臂不疼吗?”
废话,当然疼了。
但我忍着疼缩回手,宋安戈拿开枕头后好奇的问我:“江离,你老实交代,你刚刚侧身假睡的时候,脑袋里想的是什么?”
我能告诉他我脑海里想的是卫生裤吗?
当然不能!
这么私密的女性用品,肯定不能拿来跟不亲密的男人分享。
我有些心虚的打了个哈欠:“我什么都没想,差一点就睡着了。”
宋安戈追问:“差哪一点?”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才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
“你离我远一点。”
宋安戈竟然不顾腿伤往我这边挪了挪,还伸手来抱我,我急忙闪躲开来,往角落里去了。
“都说了你离我远一点,抱歉,如果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让你产生了不好的念头,或者是让你很无辜的为我做了那么多的话,我向你道歉,并且说明,欠你的钱和人情我都会还的,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那一刻突然的失控,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宋安戈救了我,我对他并不反感,我离异他单身,躺在一张床上,我缠着绷带,他受着重伤,就算发生点什么,也只可能是简单的肢体接触,我没必要有那么抗拒的反应。
或许是我的举动吓到他了,他恍神了好几秒,而后轻松一笑,拿我打趣道:
“看来你的戒备心确实很强,不过你说的这种方式,是指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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