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的话,那我就自己去了!”襄芸却是一点都不愿意跟他客气。
“我去,我去,我当然去,谁说我不去了!我这还不是为你着想吗?!”白岐看着襄芸谈好道。
“行了行了,你要去就别那么多废话。赶紧跟上!”说着,襄芸袖子一甩就和龙亦雪一同出去了。
将军府。
“你今天怎么来了?”司徒赫此时此刻正在练字,但是他光总耳朵听就能听出脚步声是谁。
“我来是要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恐怕你还不知道吧,她回来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司徒赫猛然停下手中的笔。
“也就是在今天,不过她还挺有意思的,她这一次回来,可不是一个人。”罗易意味深长的看着司徒赫。
“除了她还能有谁?”司徒赫不解。
“长公主,南疆国主,以及白氏一族族长。”罗易掰着指头数道。“她还真是有意思,认识的人全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按理来说,她如果回来了,第一件事情应该是回相府才对……好了,你现在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司徒赫不想听罗易卖关子了。
“她现在就在春风楼,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罗易坏笑着看着司徒赫。
司徒赫皱了皱眉头道:“她怎么会去那里?”
“谁知道呢,八成她也是去看二公主的吧,说真的,你就不想去看看她?”罗易靠在门上,难得一本正经:“不管之前做她做了多过份的事情,现在她已经沦落到那种地步了,你就不去看看她吗?”
“她堕落到什么地步是她的事,她明明有别的选择,可是她还是选择了那一条路,说明她就是自甘堕落与旁人无关。”司徒赫面无表情道。
“说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加无情的人。”罗易看着司徒赫定定道。
“你这话听上去不像是在夸我,倒像是在讽刺我?”司徒赫道。
“我可从来没有夸你的意思,不管龙熙儿做错了什么,她对不起的只是襄芸,只是她的父王母后,她可从来没对不起你司徒赫,我想这一点你必须要弄清楚。我没有替她说话的意思,我只觉得她实在太可怜。”罗易淡然道。
“我说过的,每一个人都必须为她的选择付出应有的代价,就算她是公主也不例外。如果我去见她反而会让她胡思乱想生出更多变故,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又何必给自己找事情呢?”司徒赫缓缓道,其实他不是没有动过恻隐之心的。但事实上,有的时候恻隐之心会害了更多的人。
“可是,襄芸也在春风楼。今日你到底去还是不去?现在你跟襄芸的这种关系,要想再见面已经是很难了……所以这也算是一个机会。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去干脆趁这个当口,把一切误会都解释清楚。”罗易旁敲侧击的劝说着司徒赫。
“你说的有道理,行吧,那你先出去一下。我收拾收拾就去。”说着司徒赫就把罗易推出门去。
片刻之后,司徒和收拾好了便把门打开。
“行了,我先去了你就在这儿看家吧。”司徒赫看着罗易道。
“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去春风楼这样的好事不叫我,看家这种苦差事就留给我?”罗易冷笑。
“我就知道你一直劝说我去春风楼目的不纯。既然你想去那边早说,拐弯抹角的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说着司徒赫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完全没有看身后的罗易。
春风楼。
“大爷~进来坐~”襄芸和龙亦雪才刚站在门口就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脂粉气息。
襄芸下意识掩住口鼻,这股廉价的脂粉气息实在太过于浓烈,呛的她简直睁不开眼。
“妈呀,这种香味实在太浓烈了。根本不能叫香简直就是毒药啊!”对于白岐来说,这种香味跟毒药还真没有什么差别。
“亦雪,你还好吧?”南客小心翼翼的扶住被浓烈的脂粉香熏的睁不开眼的龙亦雪。
龙亦雪摇摇头:“放心我很好,我一点事都没有。”这么严重,脓厚的脂粉气,就算是熙儿真的在里面也一定没有办法习惯的吧。
四人就这样站在春风楼外头踟蹰不前。
“四位公子,你们还在犹豫什么呢?我们春风楼的姑娘个顶个儿的漂亮!进来看看吧!包你满意。”站在门外迎客的老鸨见他们四个穿着打扮虽然一般但是却气宇轩昂瞬间便明白了七八分,立刻谄媚讨好的说道。
他们犹豫了片刻还是走进去了。
“你们这儿的花魁是谁?”襄芸吃了白岐给的变声药物,声音听上去一般男子无异。
“花魁呀……最近我们这儿叫花魁的人还真是挺多的……而且吧,我们春风楼里的花魁脾气有点大,你若是想见他自然也是有要求的……”老鸨颇有些试探的意思。
襄芸自然知道老鸨什么意思于是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黄金,道:“这些够不够我见她一面?”
老鸨一见到黄金,眼睛都直了。连声道:“够了够了,足够了!”说着就把四个人引到一个厢房之中。“公子们且在这厢房之中,稍等片刻。我这就让花魁姑娘收拾收拾,出来见客。”说完,老鸨便笑盈盈地退出去了。
“她这人怎么见钱眼开呀!”龙亦雪皱了皱眉。
“这春风楼的女人都是这样,见钱眼开。对他们来说人格自尊,什么都不如金钱来的重要。”襄芸淡淡道:“这一点从她们身上那自以为是的、浓厚的廉价脂粉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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