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云云你的领悟力太强了,比我画的还好。”
“蓝蓝你笑话我?”云儿故作委屈的模样。
“笑话你?木有、木有!我发誓,如果笑话你就……”
“不要发誓!我信你!”云儿的脸都红了。
“好了好了,咱们再画燕子。根据麻雀和小鸡的画法,可以引申到跟它们的外形很相似的燕子。
“画燕子的第一步是用大白云笔调中等墨,笔尖点浓墨画头;第二步是两笔画背,一定要注意它的虚实,要一气呵成;第三笔要以方笔侧锋画近端翅,顺势画剪刀尾。燕子的剪刀尾是不同与小鸡和麻雀的地方;第四步用淡墨沟胸腹,用淡朱砂画腮红。要等笔墨稍干再点腮红。你画一遍?没关系,这个是要多练习的。”
云儿按照蓝蓝的画法、步骤画了一遍。由于云儿有深厚的功底,就算不是工笔的,也是很容易就画出来了。蓝蓝又是一顿夸赞,这是蓝蓝的教学方法之一,鼓励为主。
看看云儿对今天所讲的领会颇深,蓝蓝就不讲了,最后说:“小鸡、麻雀、燕子,还有跟他们很类似的鹌鹑等都是大同小异。其实大公鸡、老母鸡、各种鸟类、竹鸡、锦鸡、孔雀身体的主要部分都是卵形。这些都是可以举一反三的,就是鸭子、鹅、丹顶鹤也都是卵形,不过是外形的差距大一点。再就是你以后一定要多练习,熟能生巧、巧能生鲜。有一篇古文叫卖油翁,他的经典名言是‘无他,熟耳。没别的,熟了,熟了才能得心应手。我这里有一套许教授的写意花鸟画技法讲座的光碟,你自己放了看。会不会放碟?不会没事,小丽会,找她就是,下课。”
云儿亲切地搂住蓝蓝的胳膊,由衷地说:“蓝蓝你真好。”
蓝蓝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我钟蓝蓝何德何能,有云云这样的大弟子,实乃三生有幸,善哉!”
“哈哈哈……”
“咯咯咯……”
“对了,忘了一条,如果你学画小鸡,一定要画得熟熟的,熟到想都不用想怎么画就画得惟妙惟肖,切不可小猫画几笔、猴子画几笔,然后大象画几笔。这样的话什么都画不像,还可以产生小猫猴或者大象猫这样的恐怖物种。”
蓝蓝的话被云儿当成金科玉律来遵守、执行。回到房间云儿就铺开宣纸画了起来。画累了就看蓝蓝给的光碟。
徐老师的课讲得比蓝蓝更深一些。不是蓝蓝的水平不够,是她面对的是似乎连初中文化水平都不到的云儿,讲太高深的理论可能会由明白变糊涂。还是来点“干货”,就讲怎么画就是了,什么神韵、意境的还是“熟耳”之后再谈。
晚上,王爷和钟先生从一个叫“四季青”的京郊回来,进屋的第一件事不是沐浴,是先问云儿:“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没有,云儿今天开始跟蓝蓝学画了。”
“好不好接受?”
“还行,云儿都还听得懂。您用过晚饭了吗?”
王爷见凌娟不在房里,小声说:“我是谁呀?身后有个身家上亿的小富婆,还能饿着?放心,我们是在一家佛门子弟开的素菜馆吃的。”
“还有素菜馆?”
“素菜馆里还有素烧海参、素烧熊掌呢。我就奇怪,就算那里的海参和熊掌是玉米还是淀粉做的,点这个菜的人还不是想吃真海参、真熊掌吗?”
“这您就想窄了,他可能是想吃这个,但是他肯定明白,玉米面做的海参怎么能和真的一个味道呢?他就是既吃了海参还省了钱。”
王爷大笑:“有道理、有道理。”
洗漱、沐浴之后,**休息。王爷搂抱着云儿,很歉意地说:“你跟着我本应该是养尊处优的,可是,到了这里就发现害喜了。前段时间天天上街买样品,然后就天天坐着选货,中间还有那个王东捣乱。”
“师父不是说了吗,咱们各自有各自的使命,云儿是给自己做的,您干吗不过意?云儿还真享受不了养尊处优的日子。倒是这么长时间都没侍候您……”
“别说傻话,我就是再想那个,也不能不顾你的身子你的命吧?没事没事,我不是毛头小伙,没关系。你看外边的月亮有多大、多圆呢。我就想着你能把孩子顺顺当当地生下来,然后咱们把该学的学了,该买的买了,就好回去了。”
“云儿知道您很惦记福晋,也不知道咱们没有消息带回去,皇上、太后会不会想别的。那样对福晋太不利了……王爷,云儿很想娘、想爹、想煊儿。”云儿的声音都哽咽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没离开过父母这么长时间,一年很快就过去。当年我负责押粮运草的时候,比这艰苦多了。常常是在半路上就大雨滂沱,四外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车轮陷在泥里,推都推不出来;还有的时候赶上暴风雪。这也罢了,还有敌人来抢粮、还有突然间的山洪爆发、山体滑坡、泥石流发生,能活下来就不错了。”王爷拍抚着云儿,陷入回忆。
“您在战场上过了多少年?”
“就算十九岁开始,到三十六岁,断断续续的在押粮运草的路上也有十几年。那个时候就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终了?说是跟福晋成亲快二十年才有你进府,其实之前我跟她在一起的日子加在一起都不到两年。中间还有一年多下了大狱……”
“您说什么?您还进过监狱?”
“别以为当个王爷多荣耀,生死荣辱一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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